江佩娆看了心下不喜,她蹙着眉,又道:“!”

帝延卿勾唇,笑道:“你了解我吗?哪只眼睛看到我了?”

“就是。”江佩娆冷冷道:“你们这些人啊,都喜欢讲话心不对口!”

帝延卿愣了愣,你们这些——!?

这些人中,指的除了他之外还有谁?

帝延卿跟江佩娆的关注点完全不在同一个频率,他蹙着眉,就道:“你对这人生地不熟的,要不要我跟你做向导?”

江佩娆恶寒:“拉倒吧,只求帝少您少晃悠在我面前,少给我来点偶遇!知不知道,每次撞见你,我都无端倒霉好多天!”不是被一群女人针对,就是被江炎武怀疑,现在好了,还要多出长鬼帮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的都生怕她和帝延卿有关系,至于,那种关系是什么,有的人觉得是爱情,有的人觉得是上下级。

可惜啊,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江佩娆不想戴上那顶帽子,她宁愿远离帝延卿一点。

“帝少,赶紧的,从哪来就从哪回。”她摆了摆手。

帝延卿脸色瞬间黑沉:“江佩娆!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搞什么,像驱赶瘟疫一样驱赶他,他帝延卿有那么不招人待见吗?

帝少心情不好,非常非常非常不好,开车的黑泽都能感觉到帝延卿身上的那股煞气,普天之下,能把帝延卿气成这样子的人,除了一个姜黎,那便是江佩娆莫属了。

黑泽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情景,他只怕帝延卿再次重蹈覆辙,爱上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女人。

透过后视镜,黑泽悄悄的睨着帝延卿的神色。

诚然,帝延卿的脸色很吓人,犹如煞神般,阴冷的眸恶狠狠的瞪着江佩娆,没有半点温情。

这才是最真实的帝延卿。

江佩娆见男人恢复正常,她勾勾唇,笑道:“没有不待见你的意思,只是不太想见到你,因为每次见到你,我就会很倒霉。”好比现在这样,她跟帝延卿隔着车窗说话,左边六十度角的一颗大榕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路虎,路虎车里边坐了两个人在监视她。

江佩娆不用猜也知道,那监视她的人是谁!定北堂黎的手下!

她昨天已经犯了错误,不能再和帝延卿扯上关系。

江佩娆冲帝延卿挥了挥手:“就这样吧,帝少,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迫不及待的离开。

帝延卿看着憋屈,男人冷寒的面色阴冷得吓人,但他坐在车上却一动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江佩娆离开的背影,他不会冲下车去追她,更不可能再出言挽留她。

即便他路过国际大学,只是为了跟她见上一面,不过,这些话,他不会讲出口,更不可告诉江佩娆,骄傲如帝延卿,有些事,他绝对不会做,哪怕宁愿看着那个人在他眼里消失不见。

帝延卿勾唇自嘲一笑:“是我自作多情了。”

“帝少!您不要这样讲!是江佩娆不识好歹!”黑泽连忙恭敬的回道。

帝延卿唇角翘得更高,便道:“很早之前,我曾看过一段话。”

黑泽眨了下眼,没太明白帝延卿的意思,他依旧顺着帝延卿的话,道:“帝少请讲。”

“有个人在书上写过,说曾经相爱过的恋人啊,到了最后物是人非后,就要做到,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帝延卿缓声开了口道:“我突然明白了这个意思。”

黑泽摇摇头,表情茫然道:“这跟江佩娆有关系吗?”

帝延卿优雅的扬起嘴角,白净的手指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心房,那里头一颗炽热的心脏噗通噗通的跳动着,他眸子闪过幽光,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我的心就会跳得好快好快……好像我又看到她了。”

时间的长河中,不管遇到了多少人,多少事,记忆深处,总有那么一个忘不了的人。

不是不想忘,而是无论做了多少努力,都忘不了。

她早已印刻在他的心房里,骨头里,灵魂上!叫他如何忘记!

听到这话,黑泽眼眶有点酸胀,他晓得帝延卿又想起谁了,这么长的日子里,帝延卿总是会想起那个人,他比谁都想,比谁都爱,偏偏他不说,什么都不说,哪怕爱得犹如飞入扑火,宁愿换取一身伤痕,他也什么都不说。

他那么骄傲,那么固执的守着那点自尊心,所以到了最后,哪怕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他也什么都不说。

黑泽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地道:“帝少,人死不能复生。”

“可我觉得她还活着。”帝延卿声音暗哑:“就活在我的身边。”

“帝少!”黑泽正肃了脸色:“话不能乱讲!她已经死了,这是您比谁都清楚的事实!那件事是您一手···”

“我知道。”忍不住心中一阵刺痛,帝延卿直接打断男人的话,道:“她已经死了。”

黑泽嘴角忍不住翘起,低声道:“帝少,那个女人不属于您,江佩娆也不属于您,她们都不适合您,您有更好的选择,四殿下最近传了几封邮件过来,老国王再催您的婚事了,帝少,您看是不是······”

“我不要。”帝延卿再次打断男人的话,他似乎很疲倦的模样,捏了捏眉心,道:“江佩娆不适合我,其他女人更不适合我,她们都不是我喜欢的。”

“帝少!找到自己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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