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消失到无影无踪,才传来一声更大声的喊骂:“废物就留在中原,干不好就不要回去了,浪费老子时间。”
似乎还有一声浓痰吐在地上的声音,那人真的走了。
两人默不作声,只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衣装。
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刚才又经历了什么。
时敬才要出发,时笙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时敬有些疑问。
“姐,此时还不出发吗?”
时笙不作声,只是将两手伸向了时敬。
她为他整了整衣领,又拍了拍头上的细粉,说道:“走吧。”
外人不知烂柯梦,而这姐弟,已经在这梦里又走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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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秃鹰又在一处宏伟的庙宇之中落下,落在了一处无人造访的厢房,厢房不似寺中的那些建筑,显得格外清秀,显得格格不入。
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窗外,摘下了鹰的脚边,一个小小的竹筒,里面倒出了一粒带着幽香的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