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庶、赵云等的离世,凌超倍感心痛。他们建立了赫赫战功,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明月之下,凌超独自一人来到井边,吹起了悲壮的曲子《聂政刺韩王曲》,以此寄托对牺牲烈士的怀念之情。虞佳一听,立即抱着琵琶为他助兴。吹奏完之后,凌超端起一壶酒,倒满,一杯洒在地上;二杯,一饮而尽。面对徐庶、赵云等的离世,凌超倍感心痛。他们建立了赫赫战功,生得伟大,死得光荣。明月之下,凌超独自一人来到井边,吹起了悲壮的曲子《聂政刺韩王曲》,以此寄托对牺牲烈士的怀念之情。虞佳一听,立即抱着琵琶为他助兴。吹奏完之后,凌超端起一壶酒,倒满,一杯洒在地上;二杯,一饮而尽。
“将军何故如此感伤?”
“战友离世,不得不悲痛!”
“战友之间的感情,是世界上最浓厚、最真挚的感情之一!”
“说的没错!他们随我为国征战,大大小小的战役经历几十次,早就对生死置之度外!如果没有他们的牺牲,就没有现在的成果!”
“我相信,就算他们合眼,也不会有什么遗憾的!”
“不!他们还有遗憾,那就是没有杀更多的敌人!”
凉风嗖嗖,虞佳走进屋里,取出一件外衣披在他的身上。
“谢谢。”
“不客气!”
凌超又欲饮酒,结果被虞佳给劝阻了。
“别喝了!”
“没事!不陪九泉之下的兄弟们多喝几杯,我心里不痛快!”
“那就别喝那么多,喝醉伤身体!”
“多谢您的良言!”
“好吧。早点睡吧。”
“等等。”
“怎么了?”
“故事还没给你讲呢!”
“今天不合适,以后来吧!”
“不。说出去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今天我就给你讲《患癌的女人》、《人作孽,不可活》和《珠江之恋》三个故事吧。”
“那好吧。”
接着,凌超便娓娓而谈的讲了起来,故事如下:
故事一《患癌的女人》:
两年前的夏天,当时我正在人民医院照顾一位生病的亲戚。这位亲戚得了胰腺癌,刚做完手术,正躺在病榻上进行康复治疗。
旁边的病榻上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妇女,头发蓬松,面容憔悴,身上只穿着一身睡衣。她的全身,尤其是两条腿,非常浮肿。
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她的嘴巴几乎没有蹦出多少个字来。照顾她的是一位身子矮小、头发苍白的老人,做事很勤快。
334悲情女人
老人走到她的跟前,不耐烦地问道:“醒一醒!你要吃什么?”
她无力地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没有吭声,又合眼睡着了。老人叹了一声,拿起饭盒去食堂打菜去了。
当时我就在想,她的丈夫、孩子以及兄弟姐妹哪里去了?怎么让一个古稀之年的老人来照顾她?难怪她会满脸的不耐烦!
夏日炎炎,窗外吹进一股令人烦躁的暖风。室内没有空调,两台陈旧的壁扇发出“咔咔咔”的响声,除了能增添噪音,完全解不了身上的暑气。外面的美人蕉被“烤焦”了,叶子失去了该有的润泽。柳树上的知了歇斯底里地鸣叫着,柳枝无力地耷拉着头。
老人端着饭菜回来了,再次走到她的跟前,说道:“真的不吃吗?”
“我真的不想吃……”
“不想吃就别饿死了!”
老人突然大声一囔,把所有在场的人都给惊呆了。大家都瞪大眼睛,眼神在她们两人之间游离。当时我就在想,她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就算再不耐烦,也没必要这样诅咒女儿吧。
不过老人对我们还是挺热心肠的。每次吃东西时,她总是会拿出一半给我们分享!有时我们不想要,她就会硬塞过来。
当晚,她的女儿喝了几口粥,又睡着了。而她,总算有时间处理其它事情了,如洗澡、洗衣服、收拾东西等。一切搞定之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她睡在自己所带的折叠椅上,硬梆梆的,蚊子又多,只能眯着,没有多少睡意。终于,她坐了起来,与我的眼神撞了正着。
“小伙子,你也没睡呀?”
“是的!睡不着!”
“你们家族的人了真和睦!前来看望照顾他的人来了一批又一批!而我……”
看到她如此忧郁的神情,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终究还是问了一句:“那位大姐的丈夫和孩子呢?怎么没有过来?”
老人叹了一声,说道:“她的女儿在外面打工,明天就会回来了!”
“哦,原来这样!”
次日下午,一位女孩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只见她十六七岁的年纪,一头乌黑的亮发拉得笔直,嘴唇涂满口红,衣服时髦,脚穿着一双二十厘米厚的高跟鞋。
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那位女孩跟她的母亲并没有表现得多么亲密。呆了半个时辰,她甚至连一声“妈”都没叫过,更不用说跟她面对面讨论了。最终,那位女孩现在门口玩了一个小时的手机微信,便拉着行李箱走了,留下她母亲和她外婆满脸的凄凉。到了晚上,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我跟那位老人又攀谈起来。
“为什么你的外孙女不留下来照顾她呢?”
“别说了!”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