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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涛面无表情，高冷的置身于世外。
季罗聪神情震怒，声音陡然拔高，“那得死多少人？北塔官方都是废物吗？”
副驾驶连忙举手求饶，“小声点，现在回收层到处都是无人机，还有官方跟雇佣军。说你是大声喧哗就能直接扣你，关你十天半月是轻的，还能当场格杀！”
季罗聪挑眉，强硬压下心中火气，转头看了一眼西涛，他眼睛都没眨，好整以暇的在边上抱胸站立。
刹下凶虎习惯性的凹造型，至于季罗聪跟别人聊什么他才懒得关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死个把人算什么？
哪怕北塔回收层全部死光又怎样？
两昆仑死的人还少吗？
至少两昆仑的人都是站着死，是悲壮高歌力战而死！
哪像这里，窝窝囊囊稀里糊涂就挂了……
这种人活着有何意义！
“听说是最初都在救助上层，回收层没人管，等发现回收层爆了之后就来不及了，封锁都没用，有二次异化的怪物出来，几波武装警卫都全灭。”
副驾驶随后东拉西扯说了点北塔回收层的传说，总之就是很惨、伤亡很重、死的人够多。
他还特别强调了“二次异化的怪物特别可怕！”。
“……这个区是被隔离的，还好，现在是在收拾阶段，带来的荒野流民就是用来收尸加收拾残局。”
副驾驶抬头朝一侧遥望，“隔壁区是重度感染，现在都没安排流民进去收拾，说明还有危险。封都封不住，那些变异怪物。”
季罗聪追问：“你有见过吗？二次变异的怪物是什么样子？”
副驾驶小声加了句，“你可以去搜，废墟黑市有对外的视频，一直都有人作死去现场转播的，也死过几个，但挡不住疯狂的人多。”
季罗聪听到后心中感叹，疯狂主播到哪都不会缺……
“听说体型大的一批都被消灭了，类似古榕树、巨像，好在上个月回收层清理过一片变异物种，否则这次受影响的会更多……”副驾驶说上瘾了。
季罗聪听得头皮发麻一愣一愣，副驾驶说的他都没见识过。
不过可以想象得出，他可是玩过多版生化危机的男人，还有寂静岭等等游戏，不缺想象力。
副驾驶后半句话让季罗聪心中略有安慰，他上次进入北塔就曾曝光过此事。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他的那一出，或许回收层的二次异化会感染更多的变异物种，造成的破坏更大，他的努力还是有意义的。
这总算给了他一点安慰，季罗聪不再多问，跟西涛打了个招呼，
“我们走吧。”季罗聪一开口，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的西涛转身就走。
西涛领着季罗聪窜入回收层的残破楼房，由于破坏严重，回收层不少地区电力中断，照明的光亮都是借助高层区彻夜不停的灯光。
两人所在的隔离区也是如此，灯光昏暗，离开主干道就像是进了无人区。
不久后西涛带着季罗聪来到了目的地，从回收层开到上层的运输车，这次两人不用扒车搭乘，直接进入驾驶室，运输车一路通行无阻的前往上层。
“……那么简单？”最后这段旅程让季罗聪大开眼界，他没想到西涛连车都给他准备好了。
西涛皱眉回答：“因你以为呢？因为这辆运输车是小寒山商贸给北塔医疗区的送货车，所以我们才有机会搭乘。”
季罗聪连连点头，“是啊，我在想呢！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背刀挂剑，在北塔明目张胆的背违禁武器，原来是借特殊用车。”
感叹之后，季罗聪随口一问：“待会怎么说？跟我一起？还是车里面等我？”
西涛反问：“你希望我在车里等你？还是给你一起？你不怕我来给你添乱吗？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季罗聪嘴角挂起神秘笑容，“有你这么说，当然要带上你，不过我速度很快，你记得跟上！”
西涛不可置否的耸耸肩，他嘴角扬起，也露出一丝冷笑。
各自挂起莫名笑意的两人不约而同的侧脸，季罗聪是将西涛似有似无的冷笑收入眼底，西涛蒙着眼睛，像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
然而季罗聪知道刹下凶虎肯定能看见，能看见他嘴角挂起的笑意！
接下来，两人又各自转头，气氛略有尴尬。
“你这把刀不错，看着像是新入手的？”西涛难得主动挑起话题。
“哦，你确实看得见，不是真瞎！”季罗聪意有所指。
而后他露出得意神色，“怎么样？5级白刃，火系魔刀，加动力炉或许能提升到4级！”
西涛沉默无语，表情微变，季罗聪看不见他的眼神变化，但能感应到他的心情起伏。
他心动了！
“啧啧，好刀！”西涛啧声感叹。
“以后我若是干掉你的话，这把刀就是我的了……这把刀名字是什么？”
季罗聪故意装作惊讶，“你要？开口说啊，说了我就给你啊！”
西涛顿时脸部一僵，季罗聪几次吐槽，“别开口就是打打杀杀，什么干掉我之类的，一把刀而已，你想要我送你！”
“这把刀名为‘东煌’，取其‘东方日出，煌曜世间’之意，只能用火系。”季罗聪解释了东煌刀的取名由来。
西涛听得入耳，下巴微微翘起，似乎是品味其名。
“好刀，好名字！”西涛最后意犹未尽的感叹。
季罗聪呵呵一笑，不再就此话题跟西涛纠缠，两人又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