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见面色不善的夫人出现,火炎烽吓得张大了嘴,急忙对儿子道:
“火明你不是说独衡鸟最善解人意吗?要不你去求你师祖,把鸟抱来安慰一下毕妍,只怕有神效。”
等儿子走了,火炎烽又去拉夫人,连连陪罪:“宵笛你要去做什么?”
柳宵笛头也不回,狠狠打开他的手,怒道::“我这个不晓事的人,要去好好会会叱夫子。”
火炎烽只得小跑着跟上夫人的步伐:“你跟叱玲珑较什么劲?她是从小托孤给成尊的,成尊又是师又是父,英然得罪了她师父,她就要报复英然的师父”
柳宵笛唬得一声站住,指着火炎烽的头,怒目圆睁,喝道:“哪个徒弟不向着自己的师父?成大头这样说咱们的师父,你还好意思当没事人说给火明听!”
“火炎烽,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快给我去圣言殿看着,别让师父吃亏!”
“是是是!”火炎烽急忙跑了。
柳宵笛马上就和叱玲珑狭路相逢了。
面对狂轰乱炸,叱夫子镇定自若,吩咐师弟突蓬:“这里的事不要你管,快去圣言殿看着,别让师父吃亏!”
“夫子上课教训学生正常得很,难道这也要打狗看主人?”
柳宵笛指着对方的头,笑道:“我不是来打狗,是可怜你来开导你!”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女的?母夜叉嘴上得些便宜,就当人人就都怕你么?”
“你师父充其量做个好父亲,情情爱爱他自己都没经历过当然没法教你!”
“就想着吧,你也是个女的,到时候自己会明白的。”
“这都几百年,我看你是领悟不了了,今天不教你是不行了!”
所以说,这两边不打起来就很不正常了。
火炎烽家中,火焰正拿布条蘸上药水,细心地给床上的华毕妍擦干裂的嘴唇。
两个妹妹在旁边,怯生生地问:“姐姐,毕妍姐姐这样会死吗?”
火焰急忙道:“她就是发烧哪会死?快上课了,别人问什么都不要说。”
两个妹妹才走不一会,她就听见敲门声,火焰头也不抬地道:“火明我在给毕妍擦药,你自己推门进来。”。
门又敲了两声。
看来不是火明,火焰放下药碗,走出华毕妍的房间,轻轻掩上房门穿过院子,双手拉开大门:“是谁?”
门开处,风承羲面无表情静静站在面前。
火焰窒息了。
对方的声音轻轻地,仿佛淡淡的,可口气不容置疑:“带我去看小妍!”
等他看到华毕妍,脸上还是面无表情:“这药她喝了没用,你端走,换碗干净的水来。”
“是!”火焰端起碗朝外走,眼角处扫到风承羲已俯下身,把华毕妍抱在怀里。
“师父!”这是华毕妍晕倒后说出的第一句话。
“是师父。”风承羲此时的声音沁人心脾,温暖如一扫寒冬的十里春风,“有师父在,小妍什么都不要怕。”
圣尊说这话时脸上会是什么表情?火焰多想看可她不敢抬头,只快步走出屋
火明没找到独衡鸟,就知鸟被师祖的结界罩住了,急忙朝圣言殿跑,在大门口就见到里面的激烈打斗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