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常冬青和谭新建都在充实而又紧张的学习中度过。
整个学习期间又不能进行留下任何文字的资料,这对两个人来说是最大的困扰。
“好,我们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今天对于情报的传递和在传递中秘密情报应该注意的问题就讲到这里。冬青,你来讲讲,有什么心得。”饶老师在将自己的讲解结束过发声提问着。
常冬青一直在经常的强行记忆,一边在将所学的知识进行消化。
随即说道:“心得说不上,到是感悟有一些。首先是在根据工作中的情报的选择合适的传递方式和方法。其次在人力传递情报的时候,要注意人力的简洁性和保密性。能做到只有接收对方知道,其他的中间经手人不能知道内容。再有就是传递文字情报或者情报过程中要注意安全,尤其是是情报的内容要进行技术处理并且传递的方式要迅速和隐秘。最后在传递电信信号的时候要注意加密。“
常冬青的回答让饶老师非常的满意,就连在边上仔细旁听的郑永昌也感觉常冬青总结的非常简洁到位。
”不错,冬青讲的非常好,你的记忆力非常的好,我讲的大部分是理论知识,但是希望你在以后的工作中进行实践的过程中灵活变通,最主要的是要注意人的安全,我们党始终将人的安全置于情报传递的首位,这个希望你能够切记。“
饶老师在那边用鼓励的语言夸赞着常冬青。
这时候,郑永昌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样累不累?要是有精神的话,我们在讲讲其他的内容,尽快的将理论知识讲完,在有限的时间中,我们尽快的进行模拟实验……”
然后也不顾常冬青和谭新建的哀嚎,随即开始讲述其他的内容。
晚上九点来钟,常冬青结束了课程的训练。在郑永昌的家中吃完了从外边酒楼叫来的酒菜。
带着满身的酒气离开了郑永昌那边,和老谭分手后开车回到了老宅。
早就焦急等候在家中的王少荣,看到常冬青的汽车驶进院子以后,放松的放下心情。
走到了车前担心的说道:“少爷,你回来了?今天一天没有看到你,我整天很担心。”
“有什么事情吗?我和老谭接受了个客人的请客,在他家打了一天的麻将,最后几个人还在一起喝了几杯。这个北方来的老表人还不错,到时候有机会,可以和他进行点生意。”
常冬青身上的酒气是临出门的时候洒在身上的,嘴中也就是很小的一杯进行掩护。所以他的整个人都是清醒的。
“这个是有点事情,您今天安排我去办的事情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去处理了。费达尔先生那边和新加入的股东已经在开展扩张的计划,所有的计划书也已经给他们过目了。丁毅还是总经理的位置,其他的没有什么变化,商贸行那边王猛少爷也做非常好。广告行那边也是进行的顺利。下午的时候,韩如意那边我也去找佟老进行了沟通,大家的情况不错,目前也开始车马行的运作,但是……”
说道这里王少荣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着牙说道:“韩如意那边的招收了不少的人手,这些人都是来自东北和北平那边的原来部队上的下来的人,听说他现在过的不错,都跑过来进行投奔,我们给的钱严重超支了,这个需要你定夺。”
常冬青想了想说道:“这个很正常,现在北平那边的局势非常的紧张,所以人趋吉避凶的心理很正常,钱的事情不用担心,你明天去刘凯那边领一笔钱,说是广告的费用。交给韩如意就可以,但是你也要告诉他,我们的秘密训练不能外泄,所以,在考察进入训练的人要严格的进行把关,这是我们隐藏的王牌,关键时候要能起决定性的作用,所以里边的人一定好可靠。”
他经过整天的训练,也是明白了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成害的道理。
常冬青的话停在王少荣的耳中,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连忙回答说:“我明白了,这个事情明天早饭以后我就去办理。少爷您放心。还有就是今天有几个电话给你,其中有个叫熊井津一的说要约您喝茶。”
“这个我明白了明天我会给他回电话。”常冬青说完,将其他的事情在交代了下。最后看没有疏漏就让王少荣先下去休息了。
看着王少荣回去自己的房间,常冬青走到书房,将门反锁着,熟练的打开了机关。
来到了书房中隐藏的暗室当中,打开保险柜,从里边拿出了本笔记本走到了书桌面前。
仔细回忆着白天在郑永昌家中两位老师讲述的内容,边回忆边记录着。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这些知识不仅开阔了他眼界,也让他对自己以前的方式进行了反思。
只见他在笔记本上,一边用日语和英语还有别人看不懂的符号在快速的记录着文字。
他将家乡的一个乡镇的语言用谐音的方式用不同的文字进行记录。
他母亲和父亲那边生活的地方是个苏北的小城,这个地方处于江苏和山东的交界处。
所以语言交汇的比较杂乱,而且很奇怪的是这个地方真正的十里不同音。
比如说衣服的“口袋”这个词,在不到三十里地的地方就有两种发音表示其意思。一种叫做挎包,一种叫兜兜。而且在发音上也是平舌音。
这样的语言属于江淮官话的一种,江淮官话是北方官话里最为特殊的一种,因为它保留入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