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仔细思考着计划,不断的补充推敲着细节部分。
“叮铃,叮铃……”电话铃响起,迅速的拿起电话:“冬青,你这个臭小子,到我办公室里来。”
今天是第三次来到这个房间,第一次是接受任务,第二次是汇报工作,这个最后一次是收获成果。
“冬青,来。坐下。”吴亚醒现在是整个人红光满面,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边。
看到桌上还放着热气腾腾的还有半杯的茶叶,他知道王股长才刚离开。
吴亚醒开口到:“刚才王伟到我办公室了,已经说过了事情的经过,这个是你的手笔吧。咱们用的录音带是小尺寸,只有在广播电台用的是大尺寸。这点我要是看不出来,我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常冬青笑着回答:“还是站长英明,慧眼如炬。看透了事情的本质。”
“那当时你审讯完毕以后怎么不和我说?虽然让这个蛇鼠两端的家伙积极靠近过来,也是不容易啊。”吴亚醒带着怪罪的问道。
常冬青想了想回答道:“站长,这个事情是我的不是。当时不告诉您也是有我的苦衷。今天这件事情我进不得,退也不是。只能让咱们的王股长出面了。咱们这个是比较受到上边重视的大战,谁的屁股后面盘根错节的没有几个撑腰杆的。所以王股长最合适。”
听着他的话,吴亚醒也是在心底琢磨着这事虽然没有预料的那么好,可是意外收获了个王伟也不错。
然后抬起头问到:“那在你的意思,你觉得下边的事情怎么进行。”
这是有点考校的意思了,虽然将这个年轻人弄到了自己的手下,但是还是希望他能有点真材实料。
常冬青也没有含糊随即说到:“咱们下边要做的是通知朱江的亲属,然后让王股长出面,将录音放一遍,最后等着收钱就好了。”
“你这个胆子太大了,我们不能公器私用。”吴亚醒提示着说到。
“站长,这个朱江是个炸药。虽然事情是发生在您前任那边,可是现在上边要的并不是死去的人,他们要的真金白银。我们做事情不能越俎代庖,所以这个面不能出。现在最快的的事情是满足咱们朱股长的心思而已。”
听完常冬青的这席话吴亚醒也是笑了:“好,这个办法不错。可是他自杀这件事情,我们怎么办?不能让你顶上去。”
按照原来的意思是要抓常冬青的把柄,现在吴亚醒到是起了爱才之心。
“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谈的,反正我也不过是个新手。犯错误是难免的。这件事情大家得利,黄副站长和邵副站长那边也是达到了敲打我的目的。您这边对上边也有着交代,还可以有些其他的收入。而王股长主管这件事情既然已经靠过来了,那就给他表现的机会。我叫您叔,您还能委屈我不是?”
这个反问是常冬青的轻松回答,吴亚醒接着说道:“你还少了一个人,咱们的朱股长也将押送南京,这个麻烦咱们上海站是甩开了。至于他是生是死,就看他的造化了。”
两天后,常冬青让王少荣开车向着日本人聚集的虹口那边行驶着。
在路过茶庄的时候,买了一些茶叶当伴手礼。
日本人在上海最早的聚集区是位于虹口的日租界内,1870年(清同治九年),中日两国建交,日本人开始来上海经商、侨居。
他们在上海的聚居地是虹口。1873年(同治十二年),原日本公馆(日本上海出张所)改称为日本驻上海领事馆,位于虹口闵行路3号。
北四川路向北越界修筑后,大批日本侨民也在此集中居住,日商在此开设购买组合等不少店铺及福民医院、日本学校、内山书店。
宣统二年(1910年),日本在虹口地区的侨民人数超过其他各国,位居第一。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日本侨民在虹口占有优势地位,虹口俗称为“日租界“。
慢慢地日本人开始参与租界管理工作。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德国人全部放弃了对海外的殖民地的控制权。
1916年,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巡捕房设立日捕股,11月20日,30名日本巡捕到位,接管虹口地区的公共治安事务。
来到江湾路320号,这是一栋二层的日式小楼,因为这里距离本驻上海领事馆非常的近,所以很多的领事馆的工作人员都将家安置在这边。
轻轻地敲击着门,开门的是熊井津一的老婆。
看到常冬青后向外张望着最后失望的说道:“怎么?张小姐没有来?”
“最近她父亲回来了,她在家出不来。也只要有我代劳了。“说完将手中的礼物递了上去。
看到最后张蒙没有来,只好点点头,带着常冬青向着屋中走去。
而熊井津一早就等候正屋门口的位置,双手插在衣服的袖子中等待着。
“冬青君,欢迎光临寒舍,里边请”熊井做着邀请的动作。
两人走到了屋子当中,这间屋子虽然是外边开来两层的建筑和周边的其他屋子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内部的装修全部是纯粹的日本式的内装。
常冬青熟练地脱掉鞋子,来到了屋里边。就看榻榻米上早就摆着个桌子,精美的日式料理。桌上的瓷器温酒器中在温着酒。
“熊井君是个雅致的人,这件屋子有我在日本上学时间的感觉。”他也不由的赞叹着。
确实这间屋子当中是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