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孙先生当年派常凯申去苏联寻求合作的时候,他就对苏联的情况有了很深的力量,在两年后的时候将年仅十五岁的儿子送到苏联去学习。
但是没有想到四月的事件导致了两方的关系破裂,大公子被贬到了西伯利亚当了列兵。
而在去年的时候,到了苏联的工厂工作的时候,这位大公子在九月日本人的事情上公开发表在报纸上对父亲的攘外必先安内”政策,痛斥他“一次又一次出卖了中国人民的利益,他是中国人民的仇敌”,并且自曝家丑。
因为这件事情当时起了不少波澜,也是在国府当中变成了大家的奇谈。
赵红河当然不敢随意评价,就连邵副主任也是面容带着平静。他虽然有着自己的想法,当时不屑黄成涛的那种小人的行径。
赵红河清了清嗓子说道”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当时我们发现这个家伙在民国17年的时候被公共租界的巡捕房逮捕过,最后被青帮大佬所救。我们根据这个线索发现这个人曾经在美术学院学习期间,在四月事件以后这段时间,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有想法的。“
赵红河的这番话说完,这里林立群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他在租界那边,还是记者。我们这边进不去,那边的安德鲁也是不吃咱们这套,这个家伙死要钱。他们对那些大革命的家伙还是很同情的。还有设么疑点“
吴亚醒在那边仔细的琢磨着,他在在做最后的确认。
“我们只是在监视,没有准备采取行动。不过这个家伙的经费到是很充足,他总是邀请原来醒狮电台的总经理刘凯去聚会。去的地方都很高档。并且这件事情的发现也是我们的安插在电台的人员首先发现的。”
赵红河知道常冬青和吴亚醒的关系,所以也是直接提出来。
“他和常冬青见过面没有”吴亚醒着急的询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见过一次。是常冬青准备卖掉股份的那天。然后不知道为什么,看样子两人不是很愉快,最后那个刘凯也没有再和这个家伙来往,自己去开了电影公司了。”赵红河实话实说。
听到常冬青没有联系,吴亚醒松了口气,这件事情的干系很大,要是牵连上就不好了。
随即思考了下“那么他们会不会是苏联方面的人现在委员长那边虽然和苏联人闹的不愉快,但是也不能将那边的人给得罪了。”
“站长,咱们上海这边都快变成厕所了,各国的情报人员都有。谁想来就来。我的建议是不要打草惊蛇先观察下。要不是红党的人,咱们也就只是监视,等具体情况再说。要是的话,到时候我们放长线调大鱼,看看最近都和谁接触。你看这样处置行不行。”邵泽刚毕竟经验丰富,所以在这边老成的说道。
“也行,这件事情不要声张。红河,你找机会去探探冬青对手下的那个叫刘凯的情况,另外我知道是他将股份全给卖了投资了意大利的商行,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吴亚醒真心不相信常冬青回事红党的人,因外他的底子非常的清晰。
另外的即使是调查,也要自己暗中的调查。
任斌阴沉脸和黄成涛去了他的办公室。
关上门以后,正在那边准备和黄成涛说话的时候,就看一个大巴掌闪在了自己的脸上。
黄副站长带着狠厉的说道“怎么回事你自己说。”
他是被打懵了,随即反应过来,黄副站长看出来自己的慌张,只不过在站长办公室中没有发作而已。
现在既然提出来了,自己也是隐瞒不住了,随即双膝跪地。
哭丧着说道“站长,这件事情我是不知道啊。就是师兄和我做了几单生意,我也是因为推脱不过帮了几次忙而已,我是冤枉的。”
现在是装孙子的时候,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是出来。
这件事情是瞒不住的,他知道黄成涛的性格,而且自己的货物走的不简单。
“几单生意你还不老实到底走的是什么货”
黄成涛是老江湖,他才不相信这些鬼话,要不是这个家伙一直办事情让自己省心,而且孝敬不少,自己真心不想救他。
“是烟膏,从南洋那边来的。”
“你这是找死。”黄副站长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手下胆子这么大,做生意不说,还做这些危险的违禁品。
“站长,我也不想的。周老大最近的生意做大了。现在连姑苏、南京那边也开拓了市场。他说先走点看看成色,要是能行的话,等时机成熟再和您说。我不是故意的隐瞒的,是因为我知道你刚正不阿,等上下打点好以后”
任斌知道自己的这个老长官的性格,他这个人非常的贪财,自己以前做的事情都要分润给他,这才变成自己的保护伞。
黄副站长听了这些话,脸上果然好看了点,随即说道”你们的利润怎样怎么将把柄落在了黑三的手中“
任斌膝盖向前爬了几步说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咱们被那个吴亚醒压的抬不起头来,我知道您要去南京那边打点,也是心中着急,才做了这些事情。我和周大哥是三七分成。我三,主要是帮助他打通外边的安全。黑三以前是我的牌友。这些货物的干系太大,青浦的那边的码头有客运,所以我们走的是人肉带货的方法。“
自己的这个手下没有什么背景,能有今天就是前程在自己的手底下。他是不敢撒谎的。
黄副站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