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斌有点懵,他没有想到自己认为隐藏紧密的安全屋,到死现在成为筛子了,谁都可以来。
看着面前并不熟悉的这个自称情报科的家伙。
带着疑惑的说道“情报科的赵科长还真的是神通广大,我们这边才知道消息,你们后脚就跟过来了、这位便衣的兄弟看着面生啊。”
王久光这个人也是艺高胆大,他接到了曾经一起作战过的中通上海站督查科的那边的第二大队长的陈力的电话,也是心中觉得蹊跷。
但是,因为上次在对法租界的的日本人渗透的事情上,要不是这个常科长在关键的时候兵合一处,自己就是带着江湖人蛮干的话的,也不知道要牺牲多少的江湖好汉。
这个人情他是记在身上的,并且这次的事情是将被行动队那边的犯人转手骗出来,送到指定的地点。
想来,也是欠着对方的人情,只要不违背道义上的事情,自己也是能够帮上这个忙。
随即双手抱拳的说道”其实任队长也不必介怀,上海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下不小。我们情报科干什么的就是这种弄鸡零狗碎的地方的。再加上你这个兄弟也是因为有事情和您商量,所以在来的路上着急了些。我是外勤的人员,不经常出现在党务调查处路面。但是您任队长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
这些话显得就非常的江湖了,并且说的有也没有什么漏洞。
中统上海站那边的情报科一直稳如泰山的原因,就是手底下存在着大量的外围的情报人员。这些人平时在表面上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所以自己没有见过也是正常。
带着不甘心的神情,任斌知道这件事情上边的吴亚醒是知道了,自己的保护伞黄副站长还是蒙在鼓中,既然这些人大咧咧的来到了这里,那么这些事情是看样子隐藏不住了、
带着些不情不愿的说道“王兄,我们也是在事后和兄弟们会和,才知道有着这样的收获。可是现在的我还没有上报上边的直属领导,你们这样带走是不是不方便”
他现在想的是补救的措施,既然都已经暴露了,现在只能想好说辞给上边的黄成涛,然后利用信息不对称的时间差,说明这件事情是才发生的,这个也是无奈之举。
这个自称王三桥的家伙到死没有理会他,代合软中带硬的口气说道“这个我做不了主,上边的意思是带这些人回中统上海站那边。至于中间的过程什么的都不会在意。我的建议是任队长您我们邵副站长联系下,事情以我们情报科为主,你们现在也只不过是协查。不然兄弟们也是难做。”
话说的有礼有节,但是其中的意思是带着不屑的神情。说的任斌也是心中憋屈。
他到是不敢真的打电话给邵泽刚,自己现在被堵在自己家的门口。还要跨区域的汇报,自己的上司都不知道,别人却需要自己解释吗,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
心中带着小心思,任斌眼珠一转,随后将身后那个报信的兄弟推到了自己的面前。
笑着对着来人说道“那就麻烦兄弟们了。但是现在我们没有人押车的话,我们这边行动队也是不好交代。我手底下的这位机灵的很,也正好回去,你们就辛苦点将他带上。“
任斌打的是好心思,行动队的人只要一起回去,再根据自己编好的说辞,这样的话,也算是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的业绩。而自己这边要立马去找个电话亭赶快的和自己的上司黄副站长提前进行沟通下。
王三桥带着怪异的神色打量下任斌,随即笑着说道“那行吧。反正我们这边还有位置。这位兄弟要是跟我走,也不是没有地方。时间不早了,上车。这边还等着着急。”
说完,安排两个人将被吊挂在屋子当中的两个伤痕累累的南洋华侨大学生架到了车上,并且叮嘱行动队的那个押车的人员坐在了一起的位置,以方便看管。
看着车子屁股后面冒着黑烟扬长而去,任斌带着惆怅吩咐道“你们几个在这边收拾下,我去打个电话。等我回来的时候一起回上海站。唉,我这也是点背”
不说现在任斌这边发生的事情,而在中统上海站这边的督查科科长的办公室中。
常冬青正在聆听王少荣在竹内联下那边打听来的消息。
“你是说剩下来的那两个人被日本人囚禁在跑马场是第几个跑马场”
这个不怪常冬青这么问,其实在上海滩这个地方,从最早的时候,也就是1850年,英国5个西方人来华,发起组织了“跑马总会”后,整个上海开始了马术这项运动。
他们没有想到这项带着赌博性质的运动在上海这边却发展的很快,所获得的收入也是获利不菲。可是上海的第一个跑马场规模很小,马道只有600米。这么小的场子用于赛马实在是有点“鬼头鬼脑”。加上靠近外滩的土地的价格不断上涨,于是跑马总会就将这个跑马场出售,在人称之为“新花园”的地方,洋人又获得特权强行圈地,新建“上跑马场”占地170亩。此为第二跑马跑马场。
可是好景不长,地价不断上涨,“上海跑马场”所有地皮又被分割出售,牟取暴利。新建“跑马场”,占地约500亩,时就是后来的上海跑马厅。此为第三跑马场。
1911年,日籍华人叶贻铨主持建一“跑马场”,在今江湾武东路一带,占地1200亩。时人称之为“江湾跑马场”,此为第四跑马场。
1920年之后,帮会中有一商人范回春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