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的线路被转交给任斌,其实是牛二头一开始就打算的事情。
他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对着南云造子说道“我知道了,那你现在还准备离开南京吗”
“我的行为不属于我自己。”带着是苦笑,南云说道“我今天来就是和你告别的,特高科需要给南京那边安插钉子。我的任务就是这个南京的招待所的服务员。已经给我走通了路子了。“
“还是叫廖权雅”牛二头没有头没脑的说着这些话,真心的他是舍不得这个在自己最艰难的时候给自己带来温暖的女人,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
“我不想改变了,再说这个身份有着很好的作用。真的廖权雅是真实存在过的。只不过我是顶替的。至于她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觉得我有必要代替她活下去,享受剩下的人生。”
化名廖权雅的南云也是无所谓的说到,显得很无奈,也带着丝期盼。
牛二头低沉的说道”都是自己选择的路,我曾经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说祝你安全吧。那个红党的人,你们是准备怎么行动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的是我来动手吧。毕竟他是我抓的人。“
他的想法很简单,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精力审讯郑永昌,是作为在抓捕中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从来不假于人手。亲自报仇。
“可以,你需要什么武器的我都给你准备好。这点我支持你,我亲自和佐藤先生说。这点权限还是有的。也是我离开你的最后的礼物,我希望你喜欢。”廖权雅也是满口的答应着,在这个乱世不要说什么是感情,只不过是抱团取暖罢了。
牛二头想了想说道”那么就在三天以后吧,你的那种蓝色的药剂我需要多准备些,我想早点回到岗位上,毕竟我还有个水排帮的韩帮主在的。“
就这样两个人达成了协议,默契的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李思娴现在的正处于焦虑当中,受伤的小张带来的是郑永昌被捕的消息。
老郑的身份不一样,他的手中有着一个不知道的小组,这个小组承担着大部分物资的运送工作,甚至在她的记忆中,这个小组的成员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有着特别的身份。
不由自主的想她在运送南洋华侨大学生时候出现的那几个神秘的人。
“青鸟,我们的人已经撤离了。可是我们在国府当中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士,能打听的消息的不多,不知道旗鱼现在怎么样了”
她是属于省委的独立线路,所以在这边和她讲话的是省委的负责人,她也说无话可说。
“我也联系不上,不过我们在外围监视的人发现,党务调查处上海站昨天的时候出现了救护车,然后整个圣玛丽医院那边就出现了戒严的情况,我知道的是,肯定有重要的人出现了情况,所以我想委派我们的人去查看。”
李思娴平静的说着,她现在在电影公司的化妆间中,因为为她开的戏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当中。
“整个靠谱吗老郑还在他们的手中,我们要想办法啊。他是我党的重要的人士,他是有功的。我希望能够平安的接回他。”省委的同志知道郑永昌的真实情况。
作为红党的重要的人士,郑永昌不仅仅是地下的工作人员,也是曾经作为送到苏联受训的特殊人才。
“再说吧,我尽全力吧。我在想办法进去,另外你离开以后,我就想办法混到圣玛丽医院那边,亲自去看看,要是旗鱼的话,我会想办法的。”
所有人都知道郑永昌是不会叛变的,多年对组织的忠诚和信仰不是外人可以你明白的。
他们需要做的是营救这位隐蔽战线上边的老同志,不惜任何的代价。
所以就在这个神秘的男人离开著名影星李思娴小姐的化妆间的时候,传出了远处救护车呼叫的声音,因为我们的影星小姐,她昏倒了在自己的化妆间,也让投资这部戏的刘凯电影公司的拍摄计划被耽搁了下来。
常冬青最近心绪不宁,他总是觉得总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以前在跟着清水城司教授学习的时候,他在资料中读过,人是哺乳动物的分支,所以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有着征兆的,就像地震的时候蚂蚁和老鼠发现要地震以后就急速的开始搬家,或者是蜻蜓的低飞。
他此刻正在吴亚醒的办公室中,接受者着吴亚醒的质问。
“你是怎么办事的给我的这些情况我都是已经知道的,你要是没有什么新鲜的,我就不准备看了。现在那个郑永昌已经被送到了医院,那边的黄副站长说的,他是在你离开以后发生的问题,你到底是不是上手了把这样重要的人犯打的胃出血,你可是真的行啊。”
吴亚醒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自己只不过是让常冬青去查查而已,可是没有想到发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这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站长,我也是不知道这些。不过这个家伙是死硬的人,我气不过而已。最后我还不是去找任斌了,拿到了审讯的资料,谁知道这个人经不住拷打。我下手有点重了。是没有想到事情。”
常冬青辩解的说道,他倒是没有想到吴亚醒对待老郑的事情其实有那么重要。
“你啊,瓦西里属于国际人士,只能作为证据的存在。那个什么,什么水排帮的家伙也只不过是怀疑,甚至我都觉得这个人是不是红党那边故意的推出来收买的杀手。最重要的就是这个郑永昌了,他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