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已经逝去,该活着的还要活着。
在一翻忙活以后,常家的葬礼已经结束。
家中的的大堂中,常母,常冬则,常冬青坐在常玉成遗留下来的老屋大堂中。
管家江叔和王少荣分别站在常母和常冬青的后边。
王氏首先说道:“老大,老二你爹的事情已经就这样了,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
常冬青没有说话,眼睛看向大哥。
常冬则正声说道:“娘,我这边将江西的生意结束了,回老家那边去,将爹的排位送回,正好老家那边也需要人照应,我就去那边。“
”老大,这是咋地啦,你说说,老头在世的时候你们闹别扭,你回去也就算了,现在他也不在了,你就不能留在上海,你看老二也是有张小姐了猫腻作为老大,你说说你在这今年都忙活哈。“常母有点不耐烦了,这孩子没有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常冬则是无奈了,只能扛着自己的弟弟求救。
常冬青难得看到大哥吃瘪,小的时候母亲的严厉和坚强那是亲身感受过的。
这时候他也帮腔的说道:”大哥,不是我说你,你看看看你长子长孙的,也不能指望我开枝散叶吧,你也要努努力。“
然后,起来走到常母的背后,考试帮老太太顺着气。
常冬则没有想到弟弟不仅不帮忙,还落井下石。
随即瞪了下自己的弟弟,然后柔声的说道:”娘,你看。我就这个性子,你说冬青已经不慌了,你也让我这几年宽松下,我回老家帮父亲守灵,也是觉得这个向下的姑娘比城中的要踏实,是个过日子的。我这次回去边打理老家的事情,也不是给自己想想。“
常母看到常冬则这样说,也是无可奈何的说道:”你们都大了,我也管不了了,你也是一片孝心,那就回去吧,老家那边族中也是需要人照应。这个屋子就不要出售了,当成租屋。我也住原来的院子,省的看到这里我心中堵得慌。“
常冬青也知道母亲的心思,说道:”这样吧,娘。我的诊所和电台离这边不远,我平时就住在这边,着屋子长时间不住人,就没有人气了。让江叔和您去您那边。我不忙的时候去您那边看您。“
紧接着说道:”大哥,心情也是不好,这几年,我们哥两和老爷子不亲,既然大哥乘着这次送灵牌进祠堂的机会,回去将老家那边打理清楚,等个年把的,再回来,我们这边估计也差不多结婚了,到时候,让大哥陪你。“
在常冬则和常冬青的百般劝慰下,最后常母也只好答应。
天气闷热,六月的天气也慢慢开始变的闷热起来。
常冬则也回到了老家去了,还托人带口信回来一切安好。
常冬青也正是恢复了工作的状态,诊所也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现在广播电台那边一切步入正轨,他这边的诊所是个偏门的课题,所以上门的不多。
常冬青过着按时点卯,下班后就陪着张濛,两个人像一般的热恋中的那男女女一样。
整天说不完的话,逛不完的街,看不完的电影。
前一段时间,因为家中的原因自己顾不上她,现在只好用自己补偿。
这天,常冬青照例准备早下班,今天是去探望母亲的消息。
洗洗手,拿起衣服,取出车钥匙,准备离开诊所。
这时候,电话铃”叮铃铃……“响了起来。
常冬青只好拿起电话:”喂,冬青诊所,你好。“
电话那边传来谭新建急切的声音:“冬青,你那边能不能帮个忙,我这边有的人受伤了。”
常冬青好奇的说道:”你受伤了送医院啊,我也不是外科,我救不了啊。“
谭新建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是个枪伤,不能送医院,我只好找你想想办法。”
常冬青知道老谭平时不求人,但是今天的事情突发,估计也是有难言之隐。
然后想了想,说道:“你想办法,将人送到我这里来。我去医院接濛濛。你来的在外边等我。“
说完挂下电话,接通了圣玛丽医院找到了张濛:“濛濛,下班的时候我去接你,你偷偷的准备一套手术用的器械?”
张濛听到以后着急的说道:“冬青哥,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常冬青知道自己没有说清楚:“没事,电话里边不好说,我去接你,不是我,是老谭的求助。”
紧接着放下电话,将诊所的门挂起了停止营业的招牌。
到了圣玛丽医院,只见早就等候在路边的张濛穿着米色的连衣裙,抱着个药箱在边上等候。
上了车,常冬青问道:”你的东西都带齐了?“
张濛紧张的说道:“我这里正好有一套急救的器械和药品,平时放在仓库没有人用,我就拿出来了。冬青哥,老谭要帮助什么什么人?”
常冬青宽慰她说:“这个不清楚,但是我想不是什么坏人吧,老谭也不是乱来的人。我们先回去。”
等开着车再次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谭建新的车子停在诊所的门口。
看到正在焦急等待的抽着烟的谭新建,扔掉烟头立马跑了过来。
常冬青将车子挺好,说道:“你别着急,想将人弄到屋子当中去。有什么话待会说。”
谭新建也没有犹豫,打开后车门,只见后边有个穿着青色长衫带着礼帽的人趴在后车座上。
常冬青上去想帮忙,那个人的帽子掉了下来。
常冬青瞬间被这个男子的面容给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