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盛莫名刚想开门出去,却听见门口突然传来敲门之声,显然是有人来了。
“等一下,别进来,没穿衣服!”肖玉蓉立马惊呼道。
“呵呵!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身子我天天用着,你有什么可害羞的?”盛志强浪笑道。
“是这理儿!只是在上药呢!伤口狰狞,怕惊着尊主。”肖玉蓉说着,见盛莫名无处可躲,也是有些慌了,中得先托词道。盛莫名本来想躲到床底下,但是这床太矮,根本塞不下一个大人。
其它地方,却根本就藏不住人。
肖玉蓉见状,只得灵机一动,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全身是伤的身体,然后指了指被窝,示意盛莫名躲进来。盛莫名无处可藏,只得飞身一扑,立马趴到了肖玉蓉一丝不挂,还全是可怕伤痕的身上。
“哎呀!尊主可以进来啦!”肖玉蓉被盛莫名一扑,立马失声惊呼,然后盖上被子说道。只是肖玉蓉盖上被子之后,却发现盛莫名的头贴在自己小腹之上,却是鼓得厉害。肖玉蓉于是双手一堆,便将盛莫名推到被窝更深的地方,也就自己的私人三角地带,这下被子才算刚好平整。
“怎地这么久?在偷野男人么?”盛志强还不忘取笑道。
“刚刚才被野男人折腾完,连动也动不了,哪里还有劲再偷男人?”肖玉蓉淡定回答道。
盛志强说着,也过来握住肖玉蓉的双手道:“对不起!我也没想到,这个倭贼下手这么黑?”
“尊主不用说‘对不起’。反正我就是尊主的一条母狗,一只夜壶,谁想尿便拿去尿好了,只要玉蓉吃得消,便不打紧。要是有一天被人玩死了,也是心甘情愿为尊主而死。”肖玉蓉说道。
“呵呵!我这丫头,真会说话。其实,从今天早上我才发觉,你才是尊主夫人,最合适的人鸦然认真说道。
“嗨!尊主就不要取笑玉蓉了。这样要是被尊主夫人听见,那我又有要苦头吃了。等我好了,尊主大可像以前一样,把玉蓉当夜壶、当母狗使,玉蓉无命不从,无事不为。只是现在身子虚,暂时不能侍奉尊主。”肖玉蓉只得苦笑道。
“要不!我也陪你睡一回。”盛志强说着,便要来掀肖玉蓉的被子。
“不行!尊主,伤口太吓人了,暂时碰不得。”肖玉蓉立马死死捂住道。
“好吧!那今天你的春锁之苦,我先替你解了。”盛志强说着,便立马掏出一个铃铛,“铛铛铛”地摇出一股古怪旋律。
“哎呀!好痒!”铃铛之声刚响,肖玉蓉立怪惊呼道,只觉小腹中和臀部内传来强烈奇痒,但是又摸不得、碰不到,便只能胡乱而激烈地扭动身体。她怕盛莫名因为自己无法自控的扭动而露相,于是双腿死死夹住盛莫名的头,以让他保持平稳。
稍一会儿,铃声已过,奇痒消失,自己居然片刻间泄了身子,圣春锁之苦暂解。
“谢尊主赐解春苦!”肖玉蓉只得谢道。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等你好了,我想让你当尊主夫人。”盛志强道。
“使不得,我只是一个贱人,一个騒蹄子,不能当尊主夫人。”肖玉蓉反对道。
“这事以后再说!你快些休息。”盛志强说着,便携铃而去。
盛志强刚走,肖玉蓉立马想到,可能发生尴尬事情了,于是再掀开被子一看,果然见盛莫我须发尽湿,十分狼狈。
“嘻嘻!傻小子,叫你走不走!这下吃到姐姐的好东西了吧!哼!”肖玉蓉倒是见过阵仗的**,但是盛莫名还是未经人世的童子,如何能不觉得尴尬?
“也太快了吧!这是什么鬼东西?”盛莫名只得起身,用毛巾擦掉自己身上脏东西。
“这就是春锁的威力。要是真刀真枪干,恐怕你和你哥都不是我对手。还不走,你就还要吃些苦头!”肖玉蓉催促道。
“要是以后我娶了你,以后你也会这样么?”盛莫然仍是一脸尴尬地问道。
“呵呵!那当然。每天一次,几雨无阻,你不能帮我解决,那我就还得去找你哥。所以嘛!我就是个贱人,根本娶不得。我就好像是一个破烂货,你收捡回去,如果不会用,那你真地成了收破烂的了。”肖玉蓉见他越是尴尬,自己便越发觉得好笑。
“行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搞定这件事情。”盛莫名说道。
肖玉蓉一听,又有些生气,也不管盛莫名脸上还沾有自己的脏东西,便一把拉过来深吻住他,吻过之后,轻轻一啮,居然将盛莫名的下嘴唇咬得血流不止。
“臭小子,赶紧滚!记住这个吻,这是蛇蝎美人之吻。一旦你对这样的女人动了真情,你会有血光之灾的。这样的吻,不管是我,还是别人,你以后一辈子都别碰。滚蛋!”肖玉蓉咬破了盛莫名的嘴唇,便一把推开他道。
盛莫名只得狼狈逃出肖玉蓉的房间,然后按照肖玉蓉的吩咐,飞马赶回京城,再次回到圣殿之中。
其实肖玉蓉说得很对,盛莫名如果想另立旗帜,趁现在盛志强还不在京城,便是他先收拢圣殿势力最好的机会了。
盛莫名对肖玉蓉的感情,当真已经超越了ròu_tǐ之欲,而变成了真正的感情。
至于肖玉蓉,其实也对盛莫名动了一丝感情。因为她终于发现,有一个男人靠近她时,不是冲着她的ròu_tǐ和床技而来,所以她自然对这个男人有些许感激。
她一直将盛莫名拒之门外,其实并不是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