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唐中问道。
“我可以用树皮,编出一我条绳子,伯父曾经教过我。”汪若宾说道。
“哦!这样最好。”唐中说着,便当真和众人一起,用兵器拨了许多树皮,然后迅速编成一条树皮绳。
汪若宾经演唱和伯父汪荣付一起在运河上跑船行商,自然跟着叔父学了许多本事。此时他手法精熟,又有众人相助,很快就编成一树皮绳,并且将他们连在一起,很快就成了一条长长的麻绳。
“你小子还懂得不少!”龙福章不由得笑赞道。
“呵!都是伯父教的。”汪若宾愣愣地说道。
“阿难,你一个人上去行么?”唐中略有担忧的问道。
“没事!只是我上去后,你们在下面,需要小心些。我看这里虽然暂时没有任何发现,但却似乎阴气很重,因此你们还得小心为妙。”阿难看了一眼四周,只觉四周好似有许多无名的眼睛,正看着他们几个人。可是他刚才采拨树皮之时,已经四下里看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
“这个我自然知道,你自己小心些!”唐中也叮嘱道。
“好的。”
阿难说着,将长长的树皮绳盘挂在身上,接着飞身一跃,便到了崖上。他在崖上暂时找到立足之处这后,便将树皮绳系在一个稳定的支点上,或是突出的山石,或是树木的根茎。然后,他再放松长绳,再继续上崖而去。
他自知功力不足,不能一口气到底,中间必有多次停顿。于是他每到一个,便将树皮绳系在一个支点上,这样即便他中途失手,掉下来之时,也不会也坠崖丧命。他每找到一个支点,系好绳子之后,便又凭借轻功继续前进。有两次,因为山石不稳,当真失了手,幸好有树绳保命,将在他挂在山崖中间,才保住了性命。
他自己也是大吃一惊,回过神来之后,再继续向山崖上跃去。
只是他这两次失手,也还是将唐中等人吓了一大跳。最后看到他被树皮绳挂在中间,这才放下心来,也才终于知道,这树皮绳的真正用途了。因为他功力不够,所以这绳子只是用来保命。不然的话,他便再有一个百个胆子,也不敢单独上崖而去。
阿难几个纵跃,便已经上崖而去,众人只能看见一个小黑影,而且越来越模糊。
阿难失了两次之后,终于有经验,之后便越发顺利,几经周折,终于上得崖来。
阿难上来之后,便将树绳依旧留在下此处,因为他下崖之时,也还必须用到。
这崖顶虽然平坦,而且也不算太大,便却怪石林立,杂草丛生。
阿难刚想往崖顶中心走去,却似乎听得中间有人声,但是声音极为模糊,根本听不得真切。于是阿难只得先藏身在怪石之后,然后轻身向崖顶中心处靠处。这崖顶虽然不大,方圆也就十余亩地而已。不过除了中间一块平地之外,四周却当有许多怪石,居然也很好藏身。当初梅韵师太,也正是从这这里怪石上跳下崖去。
阿难走近一些,只是想听听这些在说什么。
“二师妹,这些年,你的日子,一直过得不错。莫非,你敢不听师父的话了?”一个略带东瀛口吻的中年人说道。
“师兄何出此言?这些年师妹的一切行动,不都是按照师父的吩咐去办的么?”一个女子回答。
“你这话,乍一听,还的确没错。可是,师父让我问你,白天的事情,你如何解释?”男子问道。
“白天何事?”女子故作不知。
阿难已隐隐看清,那个说话的男子,是一个东瀛中年男子,可是这个女子,却好似是一个极为年轻的姑娘,从年龄上来看,简直跟中原男子的女儿差不多大小。阿难实在想不,他为何会是中年男子的师妹?
“你少装蒜,师父指的中原武林盟主一事?”中年男子略带气愤道。
“中原武林盟主,中原武林,何时有了盟主,师妹怎地不知?”女子继续装怪。
“你!抗倭明盟主一事,究竟怎么回事,怎会落到盛小儿手上?”看来这男子,对圣殿尊主盛志强,显然有很大的意见。
“师兄指的是这件事啊!师妹只是一个角色,负责打探消息而已。中原武林如此大事,师妹如何能左右得了?”女子好像说的是实话。
因为阿难听出,这姑娘十分年轻,的确没有左右中原武林的能力。
“你少在胡说八道。没有你,盛小儿能有今天?你最好老实交待,让师兄回去,跟师父有个交待,那咱们便相安无事。”男子虽然很气,但似乎拿这女子没有办法。
“好!那师妹也明说吧!这件事情,师兄还是不要管了,师妹见师父,自然会向他老人家解释。”女子冷冷说道。
“你这是不把师父放在眼里?”中原男子气得咬牙切齿。
“呵呵!师父可是师妹最尊敬的人了,本姑娘只是不把你这个师兄松野君,放在眼里而已。”年轻女子说着,便立马放声大笑起来。
“死水仙子,你少猖狂。别以为你独自行为多年,但可以无法无天,没人管得了你了。今天师兄正好替师父,管教管教你这个目无尊长的女人。”松野着,倭寇立马出手,一刀劈向死水仙子。
阿难这时这听出,这两人居然是倭寇首领,火邪宗的大弟子松野,和二徒弟死水仙子。这松野阿难以前没见过,也只知道他是一个东瀛人。只是这死水仙子的身影,阿难似乎觉得很眼熟,好似自己认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