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召开在即,而萧王本身就是一个颇有江湖气息的王爷,
他不仅认识许许多多的江湖朋友,而且还与许多名门大派有着密切的关系,一直以來,与萧王走得最近的武林门派,自然是川中的唐门了,当初官银之案发生在川中唐门势力范围之内,便有官员怀疑是唐门暗中在搞鬼,但萧王爷深信唐门不会做这种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因此才在皇上面前力保唐门,
如今,萧王府中,聚集的江湖人士已经越來越多,从最开始的雨神一门,再到随后而來的川中唐门,杭州逍遥阁,还有诸如川西四鬼、玉罗刹、蛇形剑顾松等人,也都一并住到王府中來了,萧王此人好客,又尤其是这些江湖上的正义之士,他自是十分欣赏,王府阔大,要住这许多江湖朋友,却也很是容易,并未有一点拥挤,比起先前在琢州卫泰宁府上,那自然又要气派许多了,
第五行和唐中夜闯东厂大牢,终于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原來宋进将军果然沒死,竟然真地在东厂之中,可是他们发现得太晚,宋进将军早就被东厂的人练成了人鬼,已经完全不算是人了,甚至可以说已经死了,
“哼,石忠好大的胆子,尽敢擅自拘押朝廷大臣,真是越來越不把皇上和本王放在眼里了,”萧王听完第五行等人的回报,自然是十分生气,
“眼上京城局势如此紧张,各路人马皆伺机待动,还请王爷稍安勿躁,”张雨在萧王面前劝道,
“张老,本王知道轻重,本王就是沒想到,石忠竟然敢将宋进将军关起來,并且还不让他觐见皇上,这可是欺君大罪啊,”萧王还是有些想不通,
“东厂现在摆明了就是要跟皇兄作对,并且还利用职权排除异己,看來是真有谋反之心啊,”朱芝芝不免担忧道,
“是啊,眼下他们与盛凌人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他还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他们了么,”萧王心中发狠,似是在思考应对之策,
“对了,现在韩大人怎么样了,”萧王突然又想起一事,于是便问锦衣卫指挥使王景浩道,
“他现在在我那里,暂时还算安全,不过从眼下的证据來看,的确对韩大人十分不利,因为那些指证他的人,不是他的同僚手下,就是他的家臣仆役,整个吏部上下,除了尚书赵炎用赵大人保他,其他人的证词也都对韩大人不利,”王景浩认真回答道,
“当今朝堂,除了赵大人和韩大人,已经沒有几人敢再说真话了,石忠早已将吏部这两位大人视为眼中钉,自然恨不得除去他们而后快,”萧王十分气愤地说道,
关于朝廷上的事情,第五行一來不太了解,二來也不太感兴趣,因此不好插话,他正在发呆之时,突然又听萧王爷问道:“哦,第五少侠,我命你与圣殿盛凌人共同筹备武林大会,最近他有沒有找你商量此事,”
“哦,盛凌人的二公子盛莫名昨天來找过我,说他父亲让他全力配合我筹办此事,因此,我打算明天亲自去一趟圣殿,先看看他们怎么说,然后再去具体安排各项事宜,”第五行回答道,
“时间不多了,这件事情,本王就全力仰仗第五少侠了,本王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是要安排除魔斗鬼等一系列琐事了,”萧王的口气有些无奈,显然对这些事情感到十分头疼,
在场的人也都是明眼人,自然知道萧王口中所说的“魔”与“鬼”是谁,这一系列的事情,甚至关系着朝廷未來的命运,若是萧王失败,那么整个江山都极有可能易主,因此,萧王是许胜不许败,所以他的压力才异常的大,
他们正在屋里商量要事,突然门外传來敲门之声,萧王立即问道:“什么人,”
“回王爷,是臣妾,”回话的居然是萧王妃,
一般萧王在屋里商议要事时,是根本不敢有人來打扰的,只除了吴不晓和萧王妃,
“你有什么事,”萧王再问道,
“王爷,韩姑娘醒了,”萧王妃回答道,
众人一听韩香醒了,也都惊喜万分,只立马打开门出來了,韩香自从那日为了救芝芝,先是被风寒冻病,然后又被索乐康打成重伤,到今天已经昏迷了好几日,而且还一直就沒有脱离危险,此时众人听得韩香醒來,那自然是知道她已经度过了最危险的时期,现在已经沒有了生命危险,
萧王等人过來之时,玉罗刹和血云洞的姜友池,早已经守在韩香身边,韩香与玉罗刹的关系一直不错,因为她们两人很多地方都十分相似,只是韩香的故事似乎比玉罗刹更加曲折悲伤一点,人也更加放浪形骸一些,至于姜友池,他虽然只是韩香众多姘头中的一个,但是他却是惟一一下真正在乎她的姘头,
韩香果然醒來了,第一眼印入她眼帘的,就是她这个最在乎她的姘头姜友池,
韩香看着他笑了笑,想挣起來跟他说话,但是因为身体太虚弱,根本起不了身,于是她只能小声说道:“你过來,我要跟你说话,”
“你先休息,等好了再说不迟,”姜友池笑着说道,
“不,我怕好了再说,就晚了,”韩香苦笑道,
“什么,那你说吧,”姜友池于是贴近韩香的嘴边问道,
“如果我说,我想嫁给你,你还愿意要我么,”韩香很小声地问道,
“要,我要......”姜友池极力点头道,
“你就不嫌我脏么,”韩香又问道,似乎她看着姜友池答应得很痛快,自己心里反而有些不太好受,
“怎么会呢,你说什么胡话,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吧,你先好好休息,”姜友池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于是又急忙劝她休息,
“不,我说的是认真的,如果你真地不嫌弃我,那我就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