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第五行究竟练了什么邪功,短短数月时间,功力竟提升如此之神速,居然能将宝历伤成这样,”惟妙大师问少林方丈惟念大师道,
“他的武功时而寒冰,时而烈火,着实有些奇怪,倒是像极了寒冰烈火掌,”少林方丈惟念大师回答道,
“这寒冰烈火掌可是极为阴毒的邪派武功,第五行怎么可能修练这门武功呢,”惟见大师略有质疑道,
“有什么不可能,眼下武林大会迫在眉睫,谁都想在武林大会上一展伸手,第五行虽然剑术不错,但是仅凭他的寒光剑法,想在天下英雄面前称雄,却还是稍显稚嫩,故而他此时修练寒冰烈火掌,也在情理之中,”惟肖大师接着说道,
此时龙相小僧屋外,少林四位惟字辈高僧,正在同时运功帮龙相小僧调息,四人分别位于宝历和尚前后左右四面,并且同时从前胸、后背以及双掌向龙相小僧体内渡入真气,五人此时都头冒青烟,而且满身大汗淋漓,表情看起來也有几分吃力,
原來,宝历小僧自那日被第五行以五行真气神功挫败之后,体内真气一直久久难平,人也变得神智恍惚,一直就沒能清醒过來,
少林派四位高僧,也都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但面对现在龙相小僧的病症,一时间竟也都束手无策,
四位高僧本來见多识广,可是一來宝历小僧的龙相般若功本就是佛门外支武学,他们四个都了解得不多,虽然宝历小僧如今习得此功,四位高僧身为宝历和尚的师长,也必定有所接触,但毕竟沒有亲自修练,二來,第五行的五行真气神功,完完全全便是一门全新的武功,连他自己也沒能弄清楚这其中的奥妙,旁人自然更加难以理解,
惟念大师沒有亲见当时第五行与宝历相斗的情形,只是从旁人话语之中,听到了一些零星的碎片,第五行那日只使出水火无极的冰水劲一种法门,表象上看來,还真与惟念大师口中所说的寒冰烈火掌有些相似,
“师兄,这样下去不行,不仅救不了宝历,我们四个老骨头,恐怕也都要功力耗尽,”惟见大师见他们四人合力,仍然不能平复宝历和尚体内的真气,只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便出言提醒方丈惟念大师道,
“师弟说得沒错,那咱们就先停止调息,应另想它策为宜,”惟念大师同意道,
四人商议已定,于是都同时收回内力,然后开始思考其它的对策,
宝历小僧此时体内真气紊乱,自是生不如死,沒有四位的高僧相助,表情顿时显得十分痛苦,只是仍旧沒有醒來,
“师兄,该怎么办,您得尽快拿个主意啊,”惟妙大师提醒师兄惟念大师道,
“是啊,方丈师兄,如果连我们少林派的《易筋经》都帮不了宝历,那么要保住宝历的性命,恐怕就只有一个办法了,”惟见大师说道,
“什么办法,”惟肖大师急忙问道,
惟念大师沒有发问,似乎他已经猜到惟见大师口中所说的方法究竟是什么了,
“废了宝历的武功,”惟见大师回答,
“不行啊,宝历噬武如命,如果废了他的武功,那他岂不比死了更难受,”惟妙大师第一个反对道,
“宝历是我们少林派的希望,如果废了他的武功,那么我们少林派,想要出头,恐怕还不知要等多少年呢,”惟肖大师也不同意道,
惟妙、惟见、惟肖三位大师讨论得十分激烈,但惟念大师却一直沒有开口说话,似乎再沉思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师兄,都这关口了,你怎么还能沉得住气,”惟妙大师见方丈师兄不说话,心里不免有些急了,
惟念听问,却还是沒有立即开口,而是又沉思了片刻,这才终于说话道:“其实,还有另一个方法,不仅可以保住宝历的性命,而且还能提升他的功力,让他有实力与狂笑月歌、唐中以及第五行等三位新一辈高手一争高低,只是这个方法,三位师弟恐怕不会同意,”
“什么方法,师兄不妨先说來听听,”惟妙大师当先问道,
“是啊,师兄你先说给我们听,然后咱们再商议是否可行,”惟见大师也跟着说道,
“其实方法很简单,只是三位师弟可能根本就沒往那一方面想,”惟念大师似乎还是觉得不太好开口,所以仍然在卖关子,
“什么方法,师兄不说,我们又怎么知道,”惟肖大师也有些急了,
“助他入魔,三位师兄能否同意,”惟念大师突然说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而且这根本就不是他这个身份应该说的话,
少林派是名门正派,而且还是正道之首,从來只有斩妖除魔之责,未有渡人入魔之权,惟念大师说出此言,便已是大逆不道,有违少林派先师祖训,所以也难怪他觉得难以开口,
他的三位师弟听完,突然都像是傻了一般,谁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先前,任老阁主早就提醒过老衲,说宝历练功叉了气,已经渐渐有了心魔,其实,老衲心里何曾不知,只是苦于一直无法助宝历除却心魔,所以才感到十分惭愧,眼下宝历的情形,实则正是处在魔道一念间的紧要关头,若能帮他除去心魔,那么他必定能得成正果,功力也将远远超过我们四人,可是,以我辈四人之能,显然是无法做到了,既然成不了佛,那么索性就助他成魔,将他的心魔彻底激发,这样不仅能保住他的性命,而且还能帮他练成龙相般若功最后一式龙运盖世,到那时候,宝历便当真有实力与那其他三位年轻高手争霸武林了,老衲这个建议,不知三位师弟意下如何,现在,若不助他入魔,就只能废了他的武功,三位师弟必须帮师兄拿个主意啊,”惟念大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