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祖母,她们都是好人家的千金,将来不论是配王孙公子,还是嫁到世家大足。都足以做个正室。您何必非要逼着人家给孙儿做妾呢?这不是自甘下贱吗?”齐烨语气冷淡道。
太后被齐烨那句‘自甘下贱’气的浑身发抖,她勃然大怒道:“你放肆!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皇祖母,难道孙儿说的不对吗?“齐烨冷冷转身望着那几个面色有些发白的千金道:“你们中都有谁是自甘下贱,放着正妻不做,要去给本王暖床的?”眼神里极尽讽刺。
那些女子全都白了一张脸,谁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太后在旁边气的无法,却也莫可奈何,只能拿眼睛死死的瞪着齐烨,可偏偏齐烨就跟没人似的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眼角瞟也不瞟她亲自挑选的这些美貌女子,只有意无意的将眼光往安静的站在一旁的苏熙芸身上放。
太后怒了,顿时便将怒火对准了苏熙芸:“苏三小姐,你来说说。这些女子哪一个给烨儿做侧妃比较好?你将来是要做荣王妃的,还是大度一点的好。”太后的话颇有些意味深长。
苏熙芸闻言,顿时便将眼光在那些立着的女子身上一一扫过,然后又回头恭敬的对太后道:“回禀太后,臣女看这些姐姐们,都是做正室的命。”
换言之,就是一个都不适合给齐烨做侧室。
苏熙芸拒绝的巧妙,还是顺着齐烨的话说的,太后一听,顿时恼怒异常,可她又不能反驳说那些女子都是做侧室的命。这不是骂人吗?
就在这时。那名唤宛儿的美貌女子却忽然开口道:“三表哥,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如此年轻有为,姑娘们喜欢你才是正常的,一片芳心为了你甘愿做侧室,这怎么能是自甘下贱呢?表哥。你也太侮辱人了吧?”
齐烨冷冷瞄了她一眼。道:“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都是自甘下贱。”这话他说的并无多用力,但却让厅上众人目中都是一凛。
宛儿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讪讪的,任她聪明绝顶,此刻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熙芸站在那里,心底却乐开了花。齐烨才来不久,居然就已经说了三遍自甘下贱这个词,他是有多痛恨太后以及太后安排的这些个女子啊!
“荣王殿下,那苏三小姐难道不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吗?”旁边一个女子忽然开口道。女休亩号。
齐烨猛的转头过去,语气又冰冷了几分:“苏三小姐是本王历尽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她若是倒贴,本王早就抱得美人归了。”意思是。他才是那个倒贴的人,可大殿之中又有哪个人敢当面说齐烨是那个自甘下贱的人呢?
那美人神情尴尬的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荣王殿下您对苏三小姐痴心一片啊!”
齐烨不置可否。
坐在贵妃榻上的太后受不了这一幕了,她冷冷对齐烨道:“你怎么想,哀家不管,只是今日,你必须挑选两个女子带回荣王府去!”说着,她顿了顿,接着道:“烨儿,若你不愿,那哀家替你选好了。”说着,伸手在那几个女子之中随意的指了两个人出来。
那里面刚好就有那位太后的娘家侄女宛儿小姐。
“等下哀家会亲自派人将她们送到荣王府去!”太后一字一字道。随着她的话,那被挑选出来的两个女子脸上顿时露出了几丝红晕。
齐烨却依旧面不改色,他忽然望向宛儿,问了一句:“当年是你的哪个姐姐死去的?”他说的,是当年嫁不得他,郁郁而终的那位石家大小姐。
宛儿面色一变,声音低若蚊喃:“是宛儿大堂姐。”
齐烨却忽然讽刺的笑了:“你是石家二老爷膝下的那个唯一的庶女吧?”
宛儿听了,脸色顿时变红了,过了好久她才低低道:“是的。”
齐烨立刻转头:“皇祖母,您即便是要给孙儿选侧妃,那也好歹选个正儿八经的嫡女啊?弄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算怎么回事?”
太后听了,顿时气的不行:“你都祸害了石家一个嫡女了,怎么?你还想接着祸害啊?”
齐烨面不改色道:“那也是你们送到孙儿面前的。”自找的。
太后已经被气的没脾气了,她摇摇头道:“哀家不管你怎么说,总之,这两个侧妃今日是送定了的!”
齐烨也不反驳,只慢悠悠道:“只希望明日荣王府里多出两具尸体的时候,祖母您能不心疼。”
此言一出,那站立着的宛儿与另一位女子立刻面白如纸,全部都求救般的望向太后。
“大胆!”太后怒斥道:“你敢动她们一根汗毛试试!”
“那皇祖母您就派御林军不分日夜的守着她们。”齐烨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反正只要是不明不白出现在我荣王府的雌性动物,一概杀之!”
太后怒道:“她们是哀家亲自派人送过去的,怎么不明不白了?”
“只要孙儿不答应的,就都是不明不白之人。”齐烨回答的爽快,几乎是太后前脚说话,他后脚就接嘴,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几乎将太后的肺给气炸了。
“难道非得要皇上亲自下了圣旨,才能算数?”太后气的哆嗦着道。
齐烨眨眨眼睛,气定神闲:“皇祖母,父皇不会下旨的,不然,您也就不会出此下策了。”
没错,太后见齐烨好容易开窍了,对女人感兴趣了,自然想要在他的婚事里掺上一脚。但可惜,皇上眼疾手快的就把赐婚圣旨给下了,太后还来不及谋划,齐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