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个倒是做什么?”江云瑶浅笑盈盈的问道。
“奴婢……奴婢……”被江云瑶看的怪不舒服的,奴婢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些什么有用的话。
其中一个较为胆小的已经吓得哭了出来,磕头求饶:“大秀饶命,大秀,奴婢不是故意伤害二秀的,饶命啊,大秀……”
跪在她身侧的丫鬟,见焘儿这么没骨气的就求饶认罪,当下心中暗叫不好,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这么说,舒儿浴桶的辣椒是你弄的?”江云瑶似笑非笑的问道,语气却是阴恻恻的,极为令人不舒服。
焘儿已经被江云瑶给吓傻了,江云瑶问什么都点头如捣蒜,江云瑶冷笑,不再管被吓傻的焘儿,转而看向另外两个丫鬟:“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江云瑶目光如刀,极为犀利,两个丫鬟抿着唇犹豫了起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想瞒也瞒不住了。
“大秀饶命,是奴婢心怀怨恨才出此下策的。她们两个是被奴婢教唆的,求秀放过她们吧。”右边的丫鬟咬唇说道。
话落大家皆是一愣,另外两个也是讶异的看着她。
江云瑶有一瞬间的错愕,但看着另外两个丫鬟的面色便瞬间了然,“舒儿向来敦厚善良,你说是你心怀怨恨?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导致你下这么狠的手?舒儿的身体虚弱,若不是发现的早,恐现在已经性命垂危。”凌厉的怒问丫鬟咯噔了一下,抿着唇刚欲要说话又听江云瑶说道。
“若是你们三个都不说实话的话,那么我就将你们三个一并卖到红楼。”江云瑶目光阴鸷。
“大秀奴婢句句属实,奴婢偷拿了二秀的簪子被二秀发现,奴婢才会怀恨在心,做出这样的事情。她们两个都是无辜的,大秀还请你放过她们,奴婢愿以死谢罪。”那丫鬟一股脑的说道,还很是抱歉的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就往柱子跑去。
江云瑶眸一凛,暗下不好,忙道:“青禾拦着她。”
话落还是晚了一步,那丫鬟已经一头撞死,血染了红木漆,江云瑶面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盯着躺在地上的尸体。
以为死了就能解决么?江云瑶冷笑。
“来人把她的尸体拖下去,鞭尸一百,扔出林子里喂狼。”
一声令下,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狠毒的话是出自,这个向来落落大方善解人意的大秀。
下人们看着江云瑶和地上的尸体有些犹豫,江云瑶又道:“怎么连本秀的话都不听了?还不拖下去。”
两个小厮应了声,连忙过来连拖带拽的将地上的死尸拖了下去。
江云瑶冷笑了一声,冰冷的目光不带一丝的同情看向了还跪在地上的两个丫鬟,“你们两个若是不说,她就是你们下场。”
不用想两人也知道江云瑶话中的“她”是谁。
咬了咬唇,胆小的那个已经吓破了胆,微微颤颤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还剩下的那个,抿着唇,面色波澜不断,最后一咬牙就道:“大秀,奴婢什么都说,求你饶奴婢们一命,这都都是五秀让我们做的。”
话落众人惊讶更甚,见事情又牵扯了上江云裳,顿时都吸了一口凉气。
江云瑶虽然已经猜到了答案,但面色还是故作了一下迟疑:“我五妹让你们做的?”江云瑶微眯着眼眸,紧盯着丫鬟。阵杂斤巴。
丫鬟心下咯噔,不知江云瑶究竟是何用意,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江云瑶当下大怒,重重的砸了一下桌面:“大胆,我五妹敦厚善良,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大秀息怒,奴婢不敢有半句怨言,五秀用我们家人的性命威胁奴婢们,奴婢们不敢不从才会做出这样违心的事情。大秀饶命,大秀奴婢们真的不是故意做出伤害二秀的事的。”那丫鬟眼泪汩汩流下,拼命的头点地的磕头,企图江云瑶的原谅。
江云瑶面色阴沉不定,“你说五妹用你们家人的性命威胁你们可有什么证据?”略显狐疑。
“奴婢的娘在五秀的院子里当粗使婆子,不信的话,大秀大可去查,唱昔姐也是知晓的。”语罢,那丫鬟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唱昔。
突然间被提到,迎上江云瑶的目光,唱昔站了出来,答道:“大秀,戌的母亲的确是在五秀的院子里伺候五秀。”
江云瑶看向瑟瑟发抖的焘儿:“她说的可是实话。”
焘儿点头如捣蒜:“大秀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呜呜……”哭着又磕了起头来。
不想死?那舒儿又何曾想遭罪?
这个时候江夫人的丫头霜红走了进来:“大秀,二秀已经醒了,夫人让你过去。”
江云瑶颔首,对身后的下人说道:“你们几个,将这两个胆大包天伤害主子的丫鬟,给我押到二秀的病房前。”
语罢,就带着青禾唱昔赶紧往江云舒的病房里赶了过去。
“瑶儿你来了。”江夫人看到江云瑶连忙喊了句。
江云瑶颔首,看向病床上的江云舒,浑身通红,精致的小脸,却是苍白如纸,闭着眼目睡了过去,皱着的眉,可以看出,江云舒睡得并不舒服。
“娘,舒儿怎么了?大夫怎么说?”江云瑶问道。
“发现的及时,没伤及什么要害,只是皮肤受了很大的刺激,要好好休养。”江夫人的眼眶红红:“我可怜的舒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好了娘,莫要伤心,没什么大碍就好,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江云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