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墨循公子似乎挺喜欢你的。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别了墨循进了江府,江云舒便道。
江云瑶满头黑线,墨循喜欢她?她还真看不出来,想起初次见面就被墨循看了个光,还嘲讽她身材干瘪瘪……江云瑶就想将墨循吊起来打。
一个表面上温润如同小白兔,实则却是深不可测;这样的男人会喜欢她?江云瑶想都不敢想,对墨循江云瑶除了提防还是提防。
虽然不明白墨循为什么突然间会对她表现出很有兴趣,但江云瑶怎么也不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喜欢她。
如此,江云瑶也总算知道方才江云舒为什么会反常的开口说话了。
“舒儿,这话以后莫要乱说了,省的别人笑话。”江云瑶没好气的睥睨了眼江云舒。
江云舒笑笑却没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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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中的美人只露出半张脸,肤如凝脂,眉如远黛,杏眼宛若星辰般璀璨,樱唇饱满,宛若桃花般桃色撩人,双颊虽然还有些婴儿肥,却不难看出,日后的国色天香。
一看就是倾城倾国的佳人,可待露出另一半脸时,左边脸颊一条三寸长的疤痕从眼角蜿蜒下去,疤痕上还有着红色的痕迹,一看就是崭新的疤痕,两旁青紫,有些发炎的症状。
看起来十分骇人,一半天使一半魔鬼。
江云仙尖叫了一声将铜镜打碎,并且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并扫了下地,房间内的丫头,吓得纷纷跪了下地。
“秀……”香儿欲言又止的准备劝慰江云仙,“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不料江云仙将一个盒子朝香儿砸了过去,香儿额头上顿时被砸破了皮,鲜血汩汩流下。
香儿疼得咬牙切齿,却还不得发作,“香儿姐姐……”一个年纪较小的丫鬟抿着唇不知该如何做好,香儿有些无奈,江云仙却是拿着房间内能砸的东西都开始砸了起来,还一边恶狠狠的咒骂着:“江云瑶贱人,是你毁了我的脸,是你……贱人……”
凶狠狰狞的样子谁敢跟,往日那个气若天仙,端庄有礼的江云仙联系在一起。
所有的丫鬟都不敢去劝江云仙,就怕殃及池鱼,有一瞬间看着江云仙这个样子,香儿反而还觉得十分的痛快,流转的眼波闪着幸灾乐祸。
这时候,柳姨娘来了。
“仙儿,你这是做什么。”柳姨娘将江云仙手中的花瓶夺了过来,看着满地的瓷片简直是又气又恨,对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就喝道:“你们都是干嘛的,就不知道拦着秀吗?都给我下去领板子。”
丫鬟们心里委屈,却也知道柳姨娘跟江云仙的脾性,哭丧着脸退了下去。
“娘。”见到柳姨娘,江云仙一下子扑到了柳姨娘的怀里。
“娘,我的脸是不是毁了?是不是以后都治不好了。”哭着突然间江云仙又一把的推开柳姨娘。
“一定是治不好了,你们这些骗子,骗子,我的脸……呜呜……”
“啪。”清脆的一巴掌掌掴在江云仙的脸上,江云仙突然间就愣住了;傻傻的看着柳姨娘:“娘,你打我?”
柳姨娘自己也傻了,心中后悔无比,但看着江云仙现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她更恨。
不就是多了个疤,又不是一定治不好了;如今却要死要活的。她培养了十多年的女儿,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柳姨娘恨江云瑶恨月姨娘,更恨自己,若不是她没有防备好,又怎么会被江云瑶趁机而入,她的仙儿又怎么会毁容。
“仙儿,你太让娘失望了,就一道疤就把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这个样子岂不是让害你的人更加开心。我平日里教导你的东西你都学到那里去了。”柳姨娘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拿着个镜子递到了江云仙的跟前:“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街上的粗俗乞丐有什么区别,若是让你爹看见了,他还能喜欢你吗?这不是正称了江云瑶那个喧人的心吗。”
江云仙看了铜镜中发丝凌乱的自己一眼,就将铜镜给打掉:“不,我不要变成这个样子,我不要爹爹不喜欢我,我不要称了江云瑶那个贱人的心,娘你一定要帮我,你不能不帮我啊娘。”
江云仙抓着柳姨娘的手,眼睛都哭的红肿。
柳姨娘很是心疼:“既然不想你就好好听娘的话,你是娘的女儿,娘怎么能不管你。娘已经让你舅舅跟你爹爹在找公子无尘的下落了,你的脸会好的,别担心。你只要跟以前一样当好你爹的乖女儿,江家的秀就好了,知道没有?”
江云仙点点头:“可是娘,后日的宴席……”
“不去也罢,你的脸正受着伤,到时候若出了什么意外不堪想象。更何况那个燕国太子娘打听过了,不过是个断袖要来也无用,出席的人有燕国的蝎主跟江云瑶那个喧人有过节,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她。你如今主要是养好自己的脸,你年纪尚小,婚事还不必着急,更何况我的仙儿要嫁自然是要嫁给最好的。”柳姨娘安抚着江云仙,眼眸中却满是阴险。
江云仙点点头,才露出了一个笑容;脑子里则是算计着江云瑶出丑倒霉的样子。
一眨眼就到了燕国太子接风洗尘的宴席。
江云瑶江云舒在江夫人的带领下到了皇宫,这次的宴席是在鎏金殿内举办的。
一路上在宫人的牵引下走进鎏金殿,张望了一下,才照着循序找到早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候的江向海。
江向海等官员在下完朝后,就直接到了鎏金殿,彼时身上穿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