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说笑时,朱首长他们也过来休息了。
朱首长拿了瓶纯净水,拧了瓶盖后递给谷若秋。她接过,欣然而笑,说了声谢谢。他听罢,看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当她喝了几口,准备把瓶盖拧上时,他竟然伸手就拿了过去,很自然的就喝了。
见此,谷若秋有点不好意思,可那朱首长神色泰然,边喝还边跟康景逸讨论今天一场nba的球赛,谁谁谁发挥失常。点球都没投进,又是谁谁谁因抢球时受伤下场… …
稍事休息后,朱首长提议比赛,以夫妻为单位进行抢球投篮。一向运筹帷幄的朱首长这回失算了,篮球虽是他的强项,可谷若秋却拖了他的后腿,不是撞到他,就是她自己被他撞了满怀,连累他投篮命中率也直线下降。
反观陈曦小两口,很默契的抛球投篮,陈曦打得虽不好,但还不致于拖后腿。
这一来二往的,朱首长夫妻自然是输了。而且输得很不好看。当妻子又一次抢球时撞进他怀里,他很无奈的说:“你和小曦去那边休息。”
这篮球场上,就成了岳父与女婿的全场了。
陈曦和谷若秋坐在场边,望着场中的两人,运球投篮,那两人打得兴致高昂,连带着,她们也看得有了兴趣,偶尔还讨论着那个球怎么怎么样。
结束时,两个男人都是大汗淋漓。他们四人边走边聊。当走到朱首长家院外时,一辆车停在外面。
那是端小年的车。
走进客厅,果然,那端小年正在客厅里来回踱着脚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朱首长,立刻走了过来:“二哥。”
那朱纤羽正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指甲,乍然见到康景逸,一时间眼里再无他人,端端的叫了声:“景逸。”那小脸儿迷茫,那眼神无辜又期盼,那神情无一不透露着爱慕。
端小年迎过来,又看见康景逸和陈曦,眼底隐隐不屑,可当着朱首长的面,却仍旧讨好的:“二哥,二嫂,你们终于回来了?”
穿着运动衫的朱首长少了几分庄严肃穆,显得年轻不少。他双手负在身后走进客厅。
见有客人在,康景逸很自然的拉了陈曦告别。
谷若秋原本打算一家人在家吃宵夜,然后在视听室里看场电影,可没想到半路闯出个程咬金,打断了她的计划。因对端小年全无好感,便一个人上了楼。
陈曦和康景逸刚走出大门,那朱纤羽就已经追了出来,拦住了他们:“景逸!”
康景逸牵着陈曦的手,稍有些不悦:“什么事?”
那朱纤羽抿唇笑笑,那神情,似小孩一般天真无邪,更像暗恋的小女生:“刚刚我叫你,你怎么都不理我?景逸,你现在要去哪儿?”
康景逸揽了揽陈曦,“我们回家。”纵吐何划。
那朱纤羽看了看陈曦,似乎没有不高兴:“这就是你妻子吗?你怎么都不给我介绍?”说罢,笑着看向陈曦,“姐姐你好,我是朱纤羽,是景逸的… …朋友。”那语气很自然,那神情更自然。不过话里提到康景逸时,稍显暧昧。
“我是陈曦。”面对如此天真的朱纤羽,陈曦一时间心里五味陈杂。她们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四季酒店的走廊,朱纤羽痛哭难过极了,可现在,却是坦然自在,似乎已经接受了他们在一起的事。
如此乖巧的朱纤羽,反而让康景逸隐隐感觉不对劲,他揽了陈曦就跟她客气的道别。
看着他们相携的身影消失在大院外,朱纤羽站在哪儿,呆呆的出神,继而红了眼。当她重新回到客厅时,客厅里只有端小年一个人,“妈,二叔呢?”
端小年的眉皱得紧紧的,气乎乎的,之前她正准备跟朱首长说丈夫的事情,可他说刚打完球,太累了,等他洗漱了再说。而她,自然只能在客厅先等着了。
“那康景悦有哪点好了?你还眼巴巴的追出去?还不嫌丢人?”端小年不悦的说,说实话,刚刚见到康景悦和陈曦跟朱首长夫妻有说有笑的,她心里又惊讶又不是滋味。
朱纤羽低头拨弄着指甲,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什么丢人的,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他又结婚了,怎么,你还赶着倒贴上去呀?”端小年不乐意了。
“我想倒贴,也得人家要啊。”朱纤羽噘噘嘴。
端小年气得直跺脚,“我怎么这么倒霉,生了你这个笨蛋啊。”朱家的女儿,想着要攀附她的人那么多,可她竟然偏偏就喜欢康景逸,这怎么不叫人生气?
朱纤羽不在意的眨眨眼,嘀咕了一句:“没办法,笨蛋生笨蛋!”
这端小年气得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
朱纤羽一向骄纵惯了,吃软不吃硬的,嘴硬得很:“说就说----”可她眼尖的看到朱首长洗完澡正下楼来,于是乖乖的叫了声:“二叔。”
那端小年再生气,此刻也只有乖乖的打落牙往吐里吞了,立刻换了一副讨好的模样,“二哥。”看他身后,不见谷若秋,便问:“二嫂呢?”
朱首长并未回答她,负手而来,坐在了她们对面的沙发上。
那朱纤羽极机灵的拿了食盒过去坐在朱首长身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二叔,这是我特意给你做的饼干。”说罢打开食盒,拿了一块就往朱首长嘴边送:“我没加糖,你尝尝。”
刚洗澡之后的朱首长显得格外的精神,那因打篮球而出的一身汗让全身经络都畅通了,他头微偏,拒绝道:“我刷过牙了。”
朱纤羽噘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