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远喝多了,那女郎渐渐胆大起来,贴他贴得更近了,甚至,娇媚的献上红唇。
“滚开!”沛远不悦。
那女郎不依,撒娇般硬要亲他,沛远怒了,伸手就是一拳,那女郎被打着脸儿了,痛得直叫。
只见那女郎捂着脸,向潘坤撒娇申诉,“坤哥----这什么意思嘛,既然来了咱们这儿玩,还装什么装啊。”
潘坤将那女郎打发出去,回过头来,沛远却仍旧坐在沙发上,脸色很难看,“大哥,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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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又失眠了。
她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孤单痛苦,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任由泪水滑落。
心痛,极痛,甚至,她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早知道过要分手,却没猜到会如此快,更不知道自己会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