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他们开来的依维柯前,黄梓冉让大家都先上车,他自己在和白玛结账,不知道具体给了多少,但只听白玛是惊叫连连,显然是给的不少。
孟羽夕心里隐隐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一想到黄梓冉是个军人,而且处理问题都很周到,自己和人家也不是太熟悉,所以就忍住没有开腔。要是孟羽夕知道如果现在把顾虑说出来,会对自己这些人有多大的好处,那她肯定会毫不迟疑的说出来,不会有丝毫的隐瞒,哪怕这些话会让黄梓冉不高兴也在所不惜。
只可惜,现在的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所以后面的事情也还是会发生的。车开到当雄县城,大家还是在中午哪家店里吃了晚饭,这才驱车往拉萨返回。
这时都已经七点多了,累了一天的人们,没多大会,就都在车上东倒西歪的睡去了。这其中也包括孟羽夕,不可避免的,她的头慢慢的垂向苏浩清的肩头。
但好像孟羽夕在努力告诫自己,绝对不能靠上苏浩清的肩膀似得,每当她的头快挨上苏浩清的肩膀,就会马上自己抬起来,但过不了一会,又会慢慢的靠过去,看的苏浩清一阵子好笑,干脆伸出左手,把孟羽夕的头扶向自己的肩头,自己还往下窝了点,好让孟羽夕靠的能舒服些。
等回到酒店门口,苏浩清喊她起来下车的时候,孟羽夕尴尬的发现,自己不但靠在人家苏浩清身上,睡了一路,而最难堪的是,竟然睡觉流口水,还滴在苏浩清白色衬衣的袖子上,孟羽夕看着苏浩清袖子上的水迹,一时间是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啊!
她也不好意思抬头,喏喏的小声对苏浩清说:“一会你回房间,把衣服脱下来给我,我保证洗干净。”
苏浩清其实早就知道,孟羽夕的口水滴在他袖子上了,他能感觉到袖子上的湿润。但是很奇怪,他既不觉得恶心,也不觉得脏,反而觉得很好笑。
他本来想说。一会让酒店服务员拿去洗就可以了,但是不知怎么的,这话在舌头上打了个转,就变成了:“好,那我一会给你送去房间。”
孟羽夕得了这句话,就如同得了赦令一般,马上快步走下车,谁都不看,也没和任何人打招呼,低着头狼狈逃窜会自己的房间了。
还好后面的那些也都睡的迷里迷糊的,除了一路上都醒着的黄梓冉好奇的问了苏浩清一句:“那丫头怎么了?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苏浩清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没,她急着去洗手间。”黄梓冉听到这句解释后,漏出了一副了然的表情。
孟羽夕回到房间,随手把包扔在靠墙的床上,自己站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洗脸,她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训斥到:“你还能更没出息点不?居然睡觉流口水,而且还留到人家的衣服上去了,你好恶心哦,我强烈的鄙视你!!!”
过了不大一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孟羽夕连忙走过去开了门,果然是苏浩清换好了衣服,把沾着孟羽夕口水的衣服给送过来了,孟羽夕此时此刻真心觉得低人一等,乖乖的拿过衣服,看都不敢看衣服的主人一眼。
接着她赶快从箱子里拿出装洗衣粉的修子,认命的开始给苏浩清洗衣服,苏浩清并没有回自己房间,他坐在里洗手间最近的床上,看着孟羽夕洗衣服的身影发呆。
孟羽夕洗衣服的姿势很老道,一看就是经常做活的人,她手拿衣服洗得很认真,特别把右边袖子作为重点搓洗,这件衣服不厚,但是孟羽夕却洗的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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