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听了李菁的话,心中更加好奇,了尘道长的武功已是不弱,而孟璋既然能成为都城城主和大将军,武功修为也绝不会低。
但他们二人都从来没能追踪到那个神秘人,可想而知那个神秘人的武功有多高强。
而且此人是敌是友还很难说,若是朋友,那便是一个得力的帮手。
但若是敌人,以他对将军府的熟悉程度,要是心存邪念,那阿月和夫人,甚至是孟璋,都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云端便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李菁点了点头,道:“云护卫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一点妾身也想过,早年也和外子商议过此事,既然我们都没办法制服此人,那就只能另寻高手来帮忙了!”
云端一听便来了兴趣,追问道:“夫人是请了陛下来帮忙吗?”
李菁摇了摇头,道:“陛下虽然是人族第一高手,但是,外子与那人交过手,十招不到便败在他的手下,即便是陛下也不可能有这种实力!”
云端不由得呆住,实在不敢想象,外面的神秘人竟然有如此高的武功,道:“陛下是人族第一高手,此人武功在尚陛下之上,那他便不是人族了?”
李菁点了点头,道:“既然那神秘人不是人族的人,我们自然也要找一位不是人族的人来帮忙。”
云端有些好奇地追问道:“不知道夫人找的这位帮手是?”
李菁淡淡一笑,反问道:“云护卫可曾听说过炎龙殿?”
云端想起回都城的时候见过的那座宫殿,还有傅嫣的话,心头震惊不已,结巴道:“夫人,夫人请的,请的是,灵族的炎龙圣君?”
李菁似乎没料到云端会知道炎龙圣君,一脸吃惊地看着云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点了点头道:“不错,炎龙圣君奉灵帝之命镇守人族,只不过他身份尊贵,外子便求陛下去登门求助。”
云端赶紧问道:“那炎龙圣君答应了吗?”
李菁摇了摇头,道:“并不是炎龙圣君没答应,而是陛下根本就没有去找他,外子去给陛下说这件事的时候,才知道陛下与此人相识,只不过她不能透漏此人的身份,还可以保证他没有恶意。所以,我们也就没再关心此人,但了尘道长一直对他不放心,每次都会像刚才这个样子。”
她说完,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阿月,轻轻说道:“阿月,以后云护卫就在这屋子里陪着你了,你看可以吗?”
云端听完吓了一大跳,忙对李菁道:“夫人万万不可,阿月小姐身份尊贵,男女有别,我还是在门外守着吧!”
李菁道:“云护卫有所不知,阿月的病非常古怪,发作时间难以预料,你住在这屋子里,阿月的病想必不会再发作,再说,阿月的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总不能让你一直守在门外吧。”
她的话虽有道理,但云端还是觉得不妥,毕竟了尘道长给他施静心咒的时候,他便一直以为只是跟在她身边做一个普通的护卫而已。
可如今才知道要跟她同处一室,也难怪了尘道长会如此担心。
云端从小被父亲灌以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自然也明白不能答应李菁,便故作镇定道:“夫人对云端如此信任,云端受宠若惊,只是,此事对阿月小姐的清誉有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我们再怎么小心谨慎,人多嘴杂,恐怕也会传出去,为了阿月小姐的名声,还请夫人收回成命,至于治病的事情,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我答应了!”
耳边传来了阿月那脆生生的声音,云端还以为听错了,忙看向阿月。
却发现阿月一本正经地看着云端,脸上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才知道确实是她说出来的。
李菁轻轻抓起阿月的小手,道:“阿月要是不愿意的话,娘也不勉强你,就让云护卫在门外打个地铺也行。”
阿月摇了摇头,脸上布满悲戚,道:“阿月还小,不懂你们大人说的什么流言蜚语,阿月只知道,云端叔叔在,阿月就不会再看见那些怪物。”
说着,扑倒在李菁的怀里,哭着道:“娘,阿月害怕,阿月再也不想看见那些东西了。”
李菁心疼地抱着阿月,含着泪对我道:“云护卫,阿月从小被怪病折磨,好不容易才遇到你能够帮她,妾身也是没有办法了,不然又怎么会出此下策呢?还请云护卫看在阿月还小的份上,答应这件事,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永生难忘,妾身在此求你了。”
说完,她便真的起身要跪下,云端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回床榻上,心中不禁感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
看着她们母女俩如此伤心,云端心中不忍,便下定决心,道:“夫人不必如此,云端只是害怕阿月小姐的名声受损,并非有意推脱,既然阿月小姐和夫人都不怕,云端又岂能畏首畏尾,况且云端也答应了陛下和孟城主,要治好小姐的病,了尘道长也已为我施下了静心咒,请夫人放心,云端一定尽心尽力,护卫好阿月小姐,绝不敢有半分懈怠。”
李菁听到我已施下静心咒,先是一喜,紧接着又面有愧色道:“让云护卫受委屈了!其实妾身第一眼见到云护卫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陛下的安排了,只不过还是不敢相信,你与阿月非亲非故,却愿意施下静心咒,光是这份恩情,妾身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报答。”
云端将面具慢慢取下,淡淡一笑,道:“夫人言重了,我愿意施下静心咒,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