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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的身世一直是一个困扰,也是他登上龙头宝座的最大障碍,若这层障碍消除,我相信向望天还是会选择二公子的,毕竟我和二公子交好,向望天内心深处也不想和我家决裂,再加上二公子本身比向镇东更加优秀,种种因素加起来,只要身世没有问题,那么一切的问题都不存在。
可是就连向望天都不敢面对,从来不敢验证,二公子不是向望天亲生的可能性极大极大。
总而言之,如果要验dna,所需要承担的风险非常大,一旦公开,如果二公子不是向望天亲生,那么二公子连仅有的一点登上龙头位置的可能性都会被抹杀掉,毕竟东青一直是向家主导,不可能容许外姓插手,但如果证明二公子是向望天亲生的,那么向镇东也极有可能完蛋,收益也是比天还大。
风险与收益成正比,但敢冒这个险吗?
除了利益上的考虑,还得考虑二公子的感受,如果证明不是向望天亲生,那么他作为向望天的儿子的骄傲也会被撕成粉碎,很有可能从此一蹶不振,再也爬不起来。
我心中暗叹了一声气,说:“大哥,其实有些事情,我一直隐藏在心底,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二公子看着我,笑道:“什么事情啊,咱们兄弟还有什么该不该说的?”
我想了想,还是忍了下去,说:“也没什么事情,无关紧要。”
二公子说:“既然开了头,为什么又不说了?”
我说:“只是小事,过段时间再说吧。”
二公子说:“那好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跟我说。今天难得这么高兴的日子,本来应该和你好好庆祝,不过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也不好公开庆祝。”
我说:“这个当然,如果让你大哥知道你和我秘密来往,只怕又有什么麻烦。”
二公子说:“你明白就好。”说完微微一顿,凝视着我,续道:“小羽,对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要不是你,我都感觉已经没了希望。”
我笑道:“大哥,说这些干什么?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
和二公子在酒吧里喝酒聊天,感觉我们都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两年前的小混混,他也不是当初那个雄心勃勃,意气风发的东青二公子。
现实会让人改变,我变得更加成熟,而他却早已失去了昔日的风采。
我心想他什么时候能够变回来?又或者永远变不回来了?
二公子多喝了几杯,我送他出门的时候,脚下有些轻浮,本想安排人帮他开车,但二公子说现在比较敏感,让人看到他和我的人在一起会不太好。
我点了点头,叮嘱二公子开车小心点。
送走二公子,回到酒吧里,让小弟收拾了桌上的酒杯和酒瓶,就在这时,又有一个电话打来了。
“喂,什么事情啊?”
打电话来的是胡曼,我接听电话说。
“羽哥,你在酒吧吧,我想来和你谈谈。”
胡曼说。
今天还真是热闹,先后已经来了好几拨人。
我说:“在酒吧,他不在吗,你出来会不会有问题?”
胡曼说:“他刚刚打电话来了,要和小辉他们喝酒庆祝,今晚就不回来了。”
我说:“那好吧,,小心点,别让人看到。”
胡曼说:“我晓得。”
我说:“我在酒吧等你。”
挂断电话,心下思索,胡曼这个时候打电话来,肯定是关于孩子,她已经有了决定。
只是不知道她打算留下孩子,还是打掉呢?
这个难题我也要面对了,留下孩子,那就是向镇东的种,以后可能成为祸根,也有可能胡曼会因为孩子改变,毕竟我不能给她什么承诺,可是向镇东却是孩子的父亲,可以保她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但如果打掉,向镇东肯定不会放过她。
想想有时候真的觉得现实很残酷,明明很好的一手棋,可是因为现实的突发意外,却又变得很糟糕,而且就算我再聪明,在这种事情上也无能为力。
刚刚让小弟收拾了,我又得吩咐小弟拿酒来。
先倒了一杯,自斟自饮,等着胡曼的到来。
小海他们因为待在酒吧也没什么事情,所以陆陆续续走了,只剩下谢七陪我。
大概半小时后,戴着口罩的胡曼终于出现在酒吧门口,她往里张望了一眼,随即径直往我走来。
因为她怀孕了,我也不好招呼她喝酒,只是让小弟给她倒了一杯开水,小弟退下去后,我就看着胡曼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胡曼眼中露出坚定的光芒,说:“羽哥,我要是想留下这个孩子,你会支持吗?”
我说:“你的决定我当然支持,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胡曼说:“以后如果真的杀了向镇东,我会对他一直隐瞒,他的父亲是谁。我们筹划了这么久,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而放弃,不是吗?”
我看了看胡曼,不知道她的决心有多大,以后的立场会否如她现在说的一样坚定,口上说:“那好吧。”
胡曼说:“羽哥,如果孩子生下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我说:“什么请求,你说吧。”
胡曼说:“收他当干儿子,以后跟你姓陈。”
我心中一怔,没想到胡曼竟然要我收向镇东和她的儿子当干儿子,还要孩子跟我姓。
胡曼看我犹豫,说:“怎么,羽哥不愿意吗?我只是想他如果有你的庇护,应该能一辈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