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打破了学生被人歧视的惯例,在当年基本上人人见了都得喊兴哥。
谭狗当年和智哥们一共八个兄弟结拜,但死的死,被抓的被抓,现在只剩下智哥和谭狗两人,留在社团的也只剩下智哥一人。
说这些事情,智哥多少有些伤感,拉着我说:“小羽,再找个地方喝几杯。”
我知道智哥心情不好,当下说道:“好,智哥。”
和智哥找了一家酒吧,智哥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送他回去的路上,他喊了好几个人的名字,我以前都没听过,都是男的,应该是他当年的那些结拜兄弟吧。
我心里的触动其实也蛮大的,平时智哥嘻嘻哈哈,像个老顽童似的,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心事。
而我也觉得外面的人对混的人有很多误解,很多人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觉得小混混就是十恶不赦,作奸犯科,无恶不作。
可我接触的人完全不是那样,比如说智哥,他的讲义气,可能比世界上绝大部分道貌岸然的人强得太多了吧。
到了智哥家楼下,我打了一个电话给江琳,让江琳下来接智哥。
江琳下来一看到智哥的样子,当场柳眉剔竖,娇喝道:“陈小羽,你干嘛帮我哥灌成这样?”
我无辜地说:“琳姐,和我没关系啊,是智哥遇到以前的老兄弟喝多了,与我无关。”
江琳怒道:“你就不会劝劝他啊?”
我说:“他想喝我能劝得了他吗?先别说这些了,先把智哥扶回去休息吧。”
江琳冷哼一声,走过来和我一左一右扶起智哥,将智哥送回房间。
安顿好智哥以后,我忽然反应过来,智哥喝醉了,整个房子里几乎等同于只剩下我和江琳,孤男寡女的,说不定擦出什么火花,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连忙跟江琳说:“琳姐,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