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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展超他们从后面直接杀出,破开了守护在宰相府的阵型,正面由李敞带着李家军猛烈的攻击,李敞挥舞着宝剑首当其冲。
其他守护宰相府的城防军赶来支援的时候,被称中留守的高明和雷震府中的家将们所阻挡,总之……这场大战,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这场战斗没有打到最后,尚且不知道谁输谁赢,但是现在看来,无论谁输谁赢,损害的都是大夏的本身,“内斗猛如虎”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这还不包括在里头混水摸鱼的吴邪,这么说吧,吴邪这个契机插入的非常巧妙,在你死我活的时候,他作为第三方的力量,突然介入了进来,此时双方都是精疲力竭,他可否轻松取之,现在看来完全有这个可能。
隶属于吴邪的力量出现了,他会轻松地同时面对两方,并且要干掉其中的一方,让另一方迟疑,以为是自己的同盟。
这样会在对方不经意的情况下,再把另一方干掉,吴邪的方法可谓是简单有效,针对目前的情况来说,他俨然是成功的!
但是有一点他没有更好地去思索,他现在所攻击的力量八成属于罗成,也就是说如果他完全胜利的话,那么几乎把罗成所有力量消灭殆尽,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隶属于诸葛均的力量还很强大,最后还是需要吴邪面对面,和对方做最后的对决。
到时候能不能胜利或者说无邪能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地,现在还真不得而知,总之诸葛均一直把自己列为那双下棋的手,或者说那个指挥双手的脑袋也是他。
所有的人,不管是谁……只是他棋盘上的棋子,无论你有如何的轨迹,最后还是在自他刻画的范围内,自生自灭。
或许说最后真正能站在这里的,只有诸葛均一个人,目前真的很难说。
大夏王城的混乱,其实已经被很多人关注到,他们的宿敌…南宋的杨修,还有侧面的邻居吐蕃松赞,以及一直和大夏关系紧密的大梁。
但是这种惊天动地的大战中,可谓是极大的内战,在中原地区还是非常罕见的,因为之前南宋也发生过战斗,不过阿修斯当时是用控制怪物的方法,把人变成恶鬼,和这种都是自己同胞面对面的抗争,概念则是完全不同。
或者说这种战争才是更加的残酷、更加的让人惊恐,甚至更加的难过。
不管是哪方最后胜利,死都是自己的同胞,确实是血淋淋的事实。
有时候,双方或许正在做一种“亲者痛仇着快”的事情,不过,现在所有的人都意识不到,因为他们已经疯狂的参与其中。
或者说只有把对方杀死,自己才可能活下来,因为现在他们都知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反正都是要死,只能死对方了。
城防军大营门口,此刻异常的混乱。
守备兵士的命令就是,如果有人敢进入大营,不管是谁,全部、直接击杀。
但是现在对面是自己的爹娘,二舅、大姑,三大爷还有自己的婆姨,孩子,他们该如何去做,兵士们有些迷茫。
对面,人群里头的老弱妇孺更多是自己身边兄弟姐妹和爹娘亲属,到底该怎么做,这些兵士握着的刀枪有些松散,他们的心在动摇。
其实李敞一直在等待,此时如果这些兵士回头,貌似还未迟未晚。
“兄弟们,我们身后……王上正带着精锐之师赶来,同时我告诉你,南军大帅高明,东军大帅雷震的勤王军队,他们已经离王城不远了。
现在,你等放下刀枪或许还有活路,否则,顽抗到底就是死路一条!
“罢了、罢了,反正是这种情况了,我也不能一错到底了!”看着对面的亲人,又看了看身边垂头丧气的兄弟,负责守护大营的副将贾贵,摘下自己的头盔,扔掉了手中的钢刀。
贾贵对着李敞行了一礼,侧身立到一旁。
李敞点点头,对旁边的李栋和刘大海一挥手,二百李家军兄弟,迅速把城防军大门,直接控制了起来。
“贾副将,让这些兵士回营等待王上的命令,王上指出,首恶必究胁从不算,你等回家等候王上的命令即可,现在去吧!”
贾贵再次行了一礼,走到对面的人群中,搂着着婆姨孩子,爹娘回家去了。
人群中,更多的亲属走了出来,毕竟城防军士兵很多都是本地人,一瞬间,五千城防军被完全瓦解。
剩下的十几个营正,互相看了看,对着李敞行了个军礼,“末将听从李大将军吩咐。”
“好,你等带人把头盔反带,同时把南城门和东城门打开,迎接高帅和李帅的到来。”李敞抚着黑须,对他来说,战斗已经结束了。
太阳西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城中的喊杀声虽然还有,但是已经越来越弱,很多人举着火把在参加战斗,此时,除了那些无关紧要的或者是胆小怕事的人,很多人已经泾渭分明,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那些被罗成蛊惑的人,正在和那些忠于诸葛均的人战斗,除了双方的嫡系武装力量之外,更多的文官、书吏也开始了他们的斗争,不过现在的口诛笔伐,反倒没有刀枪棍棒更直接有用。
半天以后,柳渊反应了过来,这个时候了,还写什么奏折,根本就没有什么卵用。
想到这里,柳渊拿起了自己多年不出鞘的那支宝剑,看着周周围的几十个老臣、同僚,
“大家都停下来吧,现在我们在这写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