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的不敢,大人请跟我来。”那人弓着身子带头走去,两腿夹的很紧,走起来像只鸭子。白银微微皱眉,倒也没什么。
近到地洞前,那人敲了三声石板,一声缓两声急。
这刘疙瘩倒是心,躲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弄了个暗号出来。
敲罢,地洞里传出一个脚步声,嘟嘟囔囔骂着,将石板举起。洞外那人扣住石板边缘,将其挪开。
“我你子撒个尿撒了五分钟,是不是女人肚皮上待多了,根子出了问题,把石板关好赶快进来。嘶——妈的,外面风怎么那么大,冷飕飕的。”
洞里那人嘲讽了两句便往里走去,完全没在意洞外那人身旁还跟着一个白银。
白银无语,这山上的人警惕心这么差。
地洞内烛光昏黄,两壁有烛台,地面平整,顶上有石头贴附,不失为一处休息的好地方。
将那人打昏,白银悄声跟上那人,拐了两个弯,里面传出声音。
“是谁来了?”刘疙瘩问道。
“二傻,出去撒尿刚回来,外面可真冷,还是咱这地洞暖和。”那人一屁股坐在草堆上。
“呵呵,那是,我刘某人浪迹江湖岂不知狡兔三窟之理?这地洞我十五年前就找好了,隐蔽的很,跟着我你们就放心大胆地睡吧。”刘疙瘩不无得意地道,洞内众人一阵附和。
白银躲在暗处也不得不佩服这刘疙瘩,十五年前就找了这个地洞,果然是坏人常思远,这早做打算的想法值得学习。
只是,这要是为了害人做打算,那就不可饶恕了。
“二傻怎么还没回来?赵四马三,你们俩去看看。”刘疙瘩声音再次传出,这刘疙瘩还真是谨慎。
“刘大人,那子不定迷路了,这地洞两个弯他转不过来,不用管他,咱们先睡吧。”赵四翻了个身回道。
“四弟,怎么跟刘大人话呢?起来,我们去看看。”马三起身拍了拍赵四。
赵四这才悠悠起身,嘴里嘟嘟囔囔刚睡下,骂骂咧咧要找二傻麻烦。
两人转个弯没了身影,刘疙瘩眼睛虚眯,不动声色地挪了个位置。
白银藏身暗处,待这两人路过,两记手刀将其打昏。
不再犹豫,大踏步进了洞内,只见洞里五人躺在草堆上休息,唯独不见刘疙瘩身影。
“!刘疙瘩去哪里了!”白银打量四周并未看出个所以然,遂揪住一人问道。
那人乍见白银进来欲要发火,但见脖子上一柄寒芒飞刀,立马止住了心中怒火,脸色一变,一脸讨好,“他方才还在这里坐着,你看,草堆上那屁股印还在呢。”
白银皱眉,这地洞乃是封闭的,只有自己进来的一个洞口,这周围如何看都是石墙,若有机关,墙壁开洞也是有声音的,自己一定能听到。这短短的时间内,刘疙瘩不可能逃出这个地洞。
飞刀再往那人脖子上抵,殷殷渗出血来。
“何必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丢了自己的性命?你若是了,我便放你一个人走,若是不,就和外面那三人结个伴,黄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若是假话,这里还有四个人,你可要想清楚了。”白银笑着,眼中射出骇人目光。
那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眼珠子左右转动看向其他四人。其他四人默不作声,死道友不死贫道,本以为进来的是个毛头子,还想着调戏一番,结果调戏不成反而要送了性命。
“三,二...”白银开始读秒。
“,我!那草堆下面有一块石板,搬开石板有一个地道。”
白银得了答案,暗道这刘疙瘩还真是狡兔三窟,拿这些缺垫背,狡猾的很。
“乔泊呢?”
“不,不知道,刘大人找了一辆车把他送到别处藏起来了。”那人眼睛瞥着飞刀颤声道。
白银见他不似有假,当务之急是把刘疙瘩抓住。将五人一一打昏,再与外面三人捆在一起,白银这才下到地道郑
地道里乌漆嘛黑,取出一颗照明球方才见这地道原貌。一米宽高,四壁皆是石板,看来是早已挖好的。
“这刘疙瘩,今日不除,他日必有后患。”
白银眼有寒芒,正欲往前探,头顶忽然传来异响,不及思索,一个前滚,原先所在之地落下一大石,石头乃是三尺宽高的正方体,刚好卡住地道口。
“不好!被暗算了!”白银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