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无碍,多亏了你和你这位朋友。”紫萱微笑回道。
白银终于能松了一口气,“无事就好,无事就好”,罢,白银一个后仰往后倒去,鼠二连接住白银。
“千里赶路,心力憔悴,内力亏空一时昏厥,无事。且先在这里住下,紫藤,带这两位师弟到偏房。”紫萱探了探白银气息,取出一颗丹药送入白银口中,吩咐紫衣少女带白银二人下去休息。
鼠二背着白银老老实实跟着紫衣少女,进了这学院,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没敢像学院门口那样放肆。
房间内,鼠二将白银放在床上,探了探白银鼻息,确认他是真的没有知觉。这才心地取出白银脖颈紫玉,仔细打量了片刻,脸上有着复杂表情,似欣喜又似悲伤。
将紫玉塞回,鼠二寻了个板凳坐下,沉默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并未想太久,门外忽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笃笃笃’,门被轻轻推开,现出黄诗澄的倩影,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和心疼。
“你是...”鼠二起身。
“我叫黄诗澄,是,是白银哥哥的妻子。”黄诗澄停顿了一下,脸颊绯红。
鼠二睁大了眼,乖乖,十七这么就有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媳妇。
“额,嗯,十七没事,就是力气亏空睡下了,他胸前的伤势你们那个女长老已经给他看过了,那你坐吧。”鼠二抬脚出了门,见到门旁南宫灵。
“嗯,你是十七的妾?十七眼光可以啊,两个都是美女。”
南宫灵翻了翻白眼,“走走走,不要打扰澄儿姐和白银的二人世界”,南宫灵随手将门关上,带着鼠二回梦萝院去。
房间内只剩下黄诗澄白银二人。
黄诗澄坐在床边,心疼地看着白银。取过暖水瓶,拿过一条毛巾给白银擦了擦脸。
“噗嗤,瞧瞧你这脸,黑不溜秋的,易的是个壮汉吧。我你啊,回学院没待几就匆匆出了门,到处做些凶险的事,可把我担心坏了。若不是师父让我去做任务,我肯定就跟你一起去北方了。也不知师父最近怎么了,总让我到很远的地方做任务。你知道吗?师父还让我到安南郡去,你知道安南郡离学院有多远吗?足足有六千里,路上都得好几,做一个任务,一个月嗖的就过去了。”
仔细地擦着白银的脸,见了白银胸前血迹,可把黄诗澄吓了一跳。
“唔,这衣服都这么脏了,还好我随身带了两件。反正早就看过了,再看一次,也没什么吧?好害羞。”
黄诗澄一脸羞红,掀开被子将白银的脏衣物一件件脱下,用毛巾给白银擦了身子,整整用了两瓶热水。
待擦净换上新衣服,黄诗澄脸颊已经红透了,水蜜桃般要滴出水来。
黄诗澄双手捂着脸颊,一脸甜蜜地看着白银。
睡梦中的白银对外界一无所知,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一个大的温泉池里,比东海的熔浆温海还要舒服。
......
梦萝院,鼠二在南宫灵的介绍下,对东洲学院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来你不是十七的妾啊。”
“你才是妾!十七是谁?”
“你不知道十七是谁?”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
“我不告诉你,你年纪就这么凶,当心嫁不出去。”
“嘁,你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到媳妇,当心打一辈子光棍。”
“牙尖嘴利的丫头,看你是十七朋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里就是梦萝院,嗯,真香。”鼠二手中拿着一个荷包,轻嗅着。
南宫灵慌忙在身上摸索,脸发怒,张牙舞爪地扑向鼠二,“还给我!”
鼠二侧身躲过,“啧啧啧,年纪就心有所属,,是哪个男的,敢要你这个身上满是毒药的丫头。这瓶瓶罐罐的,你身上的丹药还真不少。”
见鼠二手中的丹药,南宫灵立马就不淡定了,双手叉腰,一脸怒意,“你要是不还给我,我就让白银教训你,你欺负我。”
南宫灵二人在院门口大吵大闹,院里的梦萝和朱明皆是听到了,正疑惑间,便见一个细瘦黑衣的男子手中甩着一个荷包,跳着进了院子。
“你不那男的是谁,我就不给你,找十七也没用。”
男子刚一进门,后面南宫灵也是一脸怒意地进了门,一张脸通红。
“灵儿,怎么了?这位是...”朱明问道。
“偷!贼!他把我所有的丹药都偷了去,呜呜呜,朱明,你得帮我抓住他。”南宫灵撅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明。
朱明哪里能受得了这个攻势,听得南宫灵所有的丹药都被摸了去,朱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南宫灵被眼前这个家伙摸了身子,顿时怒气上涌。
“哦?原来是这个白白的子,年纪真轻,怪不得,诺,给你,丫头给你缝的荷包,还有这些丹药,也没个明书,总觉得很危险,都给你。”
不等朱明发怒,鼠二就把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塞给了朱明,朱明下意识的双手接住。
朱明看了南宫灵一眼,给我缝的荷包?
见南宫灵脸上有些发红,自知鼠二的不假,心里美滋滋的,怒气顿时就消了,又见鼠二一屁股坐在石桌旁,一点儿也不客气,脑袋一转,明了眼前人不是故意找茬来的。
将丹药还给南宫灵,四人围坐桌边。
“阁下是白银的朋友?”朱明问道。
鼠二一脸惊讶,“你怎知道?”
“既然是白银的朋友,那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