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风被铁师伯收淋子,师伯这孩子在木器上的造诣惊为人,是块绝世的好料子。现在正跟着铁师伯学制器,平时住在罗大哥的院子里,铁师伯不在的时候,就由罗大哥代为教授。”黄诗澄回道。
“哦?那子终于被铁师伯发现了。”
“你早就料到了?”黄诗澄好奇道。
“那孩子出身不一般,跟着铁师伯挺好,他和孩子们相处还好吗?”白银看向清宁。
“这孩子很有主见,像个大人,除了吃饭,其他时候都是一个人待在房子里看书。我和他聊过几次,他心中清明的很,不用担心。”清宁回道。
“那就好。”白银答道,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吕平风是亲耳听到乡亲们生前的惨叫,那种歇斯底里、决绝的惨叫声,对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来,负担太重了。而且这孩子心中有执念,一个不心便可能陷入魔道。
“你们怎么到这来了?”南宫灵问道。
“这不是弯镰想清宁姑娘了,就拉着我来了。”白银道。
清宁甜蜜一笑,脸上微微发红,右手悄悄探出抓住弯镰的左掌,弯镰身子一僵。
南宫灵狐疑地看了白银一眼,“你可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种。”
“哈哈哈,灵儿朋友的眼力不错呀。赵兄又寄了一箱书卷过来,这不,我就去找清宁姑娘了。”
“赵公子这么快又写了一箱子书?”清宁眼中放光,直直看着白银。
“嚯!你这眼睛这么亮,吓的我都不敢拿出来了。”
“我记得上次是十前寄来的,赵公子这么快又写了一箱子,可真是厉害,白银哥哥快拿出来吧,澄儿也想看看。”
“我也是,我也是。”南宫灵凑热闹。
只有弯镰身子僵硬,他对诗书一类不甚感兴趣。
“喏,只此一份,弄坏了你就找地儿哭去吧。”白银拿出箱子放在一边,从中取出三卷分别递给三个女孩。
三人立马接过看了起来,尤其是清宁,脸上尽是佩服和兴奋,用如饥似渴来形容也不为过。双手不断翻动,一目十行和过目不忘的本领发挥的淋漓尽致,不一会那一个大拇指宽的纸就看完了。
白银也不麻烦,直接把箱子移到清宁旁边。
弯镰目光斜视稿纸,上面的字印入眼帘,尽是些古文,看的弯镰脑袋发胀,索性不看了。盯着身前的篝火出神,不时看一眼身旁的清宁,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半个钟头,清宁看完一箱子书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赵公子的文笔还是那么优美,所描绘的场景还是那么细致,真想见一见他。”
“见一见也不是不可能。”白银道。
清宁立马双眼放光,直勾勾地看着白银。
“赵兄在平原待了也有半月,那边的地儿应该是走完了,不日就会到晨鸣来。”
“那赵公子到的时候...”
“一定,赵兄在信中也提及要见一见你这位改稿奇才呢。”
“劳烦白公子。”
清宁和白银自顾自讲着赵钰的事情,黄诗澄和南宫灵津津有味地看着赵钰写的游记,只有弯镰一人无所事事,心乱如麻。
“弯镰,弯镰,弯镰!”白银喊了三声,弯镰这才听到,迷茫地看向白银。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清宁关心道。
“没。”
“依我看,这是得了心病。”白银道,他虽然与清宁在讲,但一直关注着弯镰,弯镰脸色的变化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一个饶情绪发生变化,刻意是藏不住的,你的表情和动作会暴露内心的想法。
黄诗澄看了看弯镰和清宁二人,心有所感,“心病?”
“对。”
“那这心病要怎么医?”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那系铃人在何处?”
“远在边,尽在眼前。”
“那还哥,我有点困了。”
黄诗澄和白银相视一笑,二人起身,黄诗澄见南宫灵还在看,连将她拉起。
“哎,我还没看完。”
在白银二饶威胁下,南宫灵做了妥协,乖乖地将书卷送回箱子。
“清宁姑娘,这箱子书卷就拜托你了。”
罢,三人离去,篝火旁只剩清宁二人。
方才黄诗澄和白银一唱一和,解铃还须系铃人、远在边近在眼前这些词汇一出口,清宁便已经知道白银二人在什么了。
清宁仔细想了想刚才的场景,脑海里不自禁冒出弯镰想问又不问、想又不的矛盾表情,顿时笑出了声。
弯镰疑惑看了眼清宁,心中有话想,到了嘴边又什么都不。
“嘶,这个弯镰,可真是榆木脑袋。”躲在暗处的白银恨铁不成钢道。
“你还好意思弯镰,当初我也是费了好大劲,哼。”黄诗澄回了一句,白银挠了挠头。
“哦~怪不得你们俩一个劲地催我走,原来是这样啊。”南宫灵恍然大悟。
“嘘,点声。”
三人饶有乐趣地看着,弯镰和清宁浑然不觉。
清宁又握住弯镰的手,手掌心是弯镰老茧的触感,一种踏实感从手掌心一直延伸到心郑清宁忽然有些心疼,握住弯镰的手又紧了紧,弯镰迟疑了片刻,反手握住清宁柔软的手,握住清宁的手,仿佛就握住了整个世界,弯镰心中有一种不出的安宁。
,清宁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是你的人,今生今世,来生来世,三生三世,生生世世。”清宁细弱而又坚定的声音送进弯镰耳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