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哥,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啦?”
到了晚上孩子们都睡着了,林红绣抛了个媚眼给唐德恺娇滴滴的问道。
就连称呼都变了,变回了恺哥。
啧啧啧。
但是唐德恺却感觉不到一丝丝地兴奋,反而遍体生寒。
“玉音,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唐德恺对林红绣的称呼也变了,玉音,这个名字真是久违了。
“侬今天装作要打人家,这一招是从哪里学来的呀?”
唐德恺立刻露出一张冤枉的表情,“玉音,你搞错了,我今天不是要真的打你,我就是、就是演戏给董振兴那小子看的,你晓得的呀,你今天配合的还蛮好的嘛。”
“哦?这样啊,那侬是怎么想打打我的呢,跟谁学的啊,打老婆。”
林红绣的表情越来越温柔,眼角似乎带着一丝丝的魅惑,但是一旁的唐德恺却似乎有些痛苦。
手酸了,换个方向。
林红绣撒开手,唐德恺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然后又……嘶,真疼啊。
也不知道林红绣这招跟谁学的,自己要是这样问她,会不会被掐的更狠。
“快说呀恺哥。”
“哈哈哈,我说我说。”唐德恺连忙开口,不管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是跟老顾学的,他每天跟我们讲什么讨到的老婆打到的面,任人宰割,但是,但是每次我都反驳他了,我义正言辞的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够打老婆呢,老婆是用来被疼爱的对不对。”
“哼!算你识相。”林红绣冷哼一声,心中十分满意,于是松开了手。
其实她心里也知道唐德恺绝对不舍的打自己的,但是夫妻嘛,就是要时不时的来点小情趣什么的。
“我就晓得是他。”林红绣随即愤愤地说道,“每天叫嚣着要打小吴,真是坏透了,也不晓得小吴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跟了他了。”
“那,我能问一句你这招跟谁学的嘛?”
唐德恺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吴,她告诉我,男人都是贱皮子,一天不收拾就要作。”
说罢两人一对视,然后同时笑出来。
也不知道老顾和小吴平时在家谁说了算。
……………………
除夕夜。
一车间里灯火通明,门口贴着红彤彤的新对联。
“惊天动地敢为先,万水千山展新颜”
车间里到处是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在黄色的灯光下,他们自己做的长桌上放满了饺子和菜肴。
“唐厂长,快给大家说一个吧!”
陈思国坐在下面起哄道。
厂里大多都是年轻人,喜欢热闹,一时之间,“唐厂长说说吧。”
“唐厂长来一个。”
“唐厂长表个忠心。”
这样的话不绝于耳。
“那我就说两句啊。”
唐德恺走上前招招手,找了把椅子站上去说道,“这是咱们厂成立地第一个年,也是大家伙在一起过得第一个年。
我们都来自于五湖四海,为了一个目标走到了一起,本来呢,这只是一首歌,但是现在它变成了现实。
我来之前,我身边有人问我,老唐你傻不傻啊,你放着一个公安局的处长不当,非要去做什么支三,我想说我不傻,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
我本来以为来之前我以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这里没有马路,没有电车,没有楼房,没有集市,但是等我了来到这里我才发现我想的实在是太简单了,别说我刚才说的那些,就连人,这里都没有。
同志们呐,当看到一望无际的戈壁时,我真的后悔了,我问我自己在沪市待着享福不好吗,非要拖家带口的来受这份苦,但是当我来到厂址,但是小左,小白,小文,小景他们,我又不后悔了,因为他们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我被他们折服了。”
唐德恺在上面说的同时,下面有的女同志已经开始悄悄落泪。
来到这里的苦吗,当然苦。
每天醒来鼻腔里都是沙子的味道,洗脸洗手洗脚不敢多用水,甚至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对于爱美地女同志来讲,这是一件多么可怕地事情。
有时候晚上睡到半夜还会听到狼嚎声,几个女同志虽然知道晚上有人带着枪值班,但还是吓得睡不着觉,几个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低声痛哭。
也行,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交通不便,有的人已经偷跑回去了也说不定。
唐德恺的演讲还在继续,只是语气变得高昂起来。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这里是一片荒芜,百里不见人烟,但是!但是因为我们来了,这里建起了地窝子,建起了厂房。
虽然地窝子很简陋,咱们的厂房也很简陋,但是我相信再过一年,两年,五年,十年,甚至是二十年,这里必然会成为一个工业重地,我们,我说的在座的每一个人,都将会成为这座工业重地地缔造者之一。”
这样一番激动人心的话说完,下面的人疯狂的鼓着掌,叫好。
“最后,我再说一句,今晚的年夜饭肯定没有家里好的,没有鸡也没有鱼,但是羊肉饺子和羊肉管够!开吃!”
“喔喔喔。”
平时比较跳脱地几个小年轻当场欢呼起来,然后朝着早就眼馋不已的大块羊肉伸出了罪恶之手。
林红绣也拿起两大块羊肉分别放到唐阮阮和叶淮生面前。
然后自己又挑了一块肉,撕下一点点肉丝放到怀里小肃肃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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