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不空和赫连治业在赫连觉空的安排下,在白日门和封魔谷的门口演了一出戏,赫连治业追杀着这个自己小妾生的最小的一个儿子,也是唯一存活的儿子。
赫连不空按照赫连觉空教他的办法把身上的神力掩藏起来,用金针扎住了自己的任督双脉,但是又不扎死,藏匿在手臂之中,并千叮万嘱一定要等一个女人帮他把过脉后才能用磁石吸出。
“救命啊。”
赫连治业的脸色因为培植毒蛊,已经是跟厉鬼没有什么两样,一脸的铁青之色,加上故意处理过的腐蚀,肮脏不堪的像个怪物。
白日门的卫士马上被蒙蔽,在白日门境内岂容这等事情发生。
杨冲刚好在外围教导古泉,闻声和古鸾一起迅速的扑了过来。手中血饮剑疾挥,道道雷光击向了赫连治业,赫连治业冷笑一声,这雷电之术他还是能抵挡的,毕竟只是普通的法术。但是为了这个戏演的逼真,他还施展了苦肉计故意中了杨冲两道雷电,连滚带爬的进入了封魔谷。
杨冲几个起落追到入口,停止了脚步,这白日门和封魔谷的入口就是一个狭窄的山谷,再过去就远离了倚天之光。
赫连不空满身的伤痕,古鸾不忍,把他抱起,见是个孩子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赫连不空衣衫破旧,哭道:“我是个小要饭的,在路上碰到这个恶人,他要追杀我。阿姨救我啊。”这哭声与孩童无异,古鸾自从跟杨冲成亲后,因为杨冲终日奔波,就算在白日门也是忙的不亦乐乎,还没有怀上孩子,但是母性被激发了起来。
她紧紧的抱住了赫连不空,赫连不空把头靠在古鸾的身上,闻着古鸾身上的体香,把头慢慢的靠向了古鸾的胸上,竟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
杨冲皱着眉头奇怪的望着这个跟古泉一般大小的孩子。道:“放下他。”
“他多可怜啊,我抱他去给二嫂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的伤。”古鸾起步走道。
“我叫你放下他,让他自己走。”
古鸾不解,但是还是放下了赫连不空。
杨冲转头对古泉道:“泉儿,你带他去二娘那里。”
古泉点头,把赫连不空的手拉起,叫道:“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病。”
杨冲望着他们两人离去,眼神还是没有从赫连不空身上移开。
古鸾跑上来问道:“怎么了,英雄,不就是个孩子么。”
“我有点奇怪,一个孩子怎么会有那样的神色,你抱着他的时候,他的鼻子好像在嗅着什么。他的头有意的想往你胸上靠。有这样的孩子么。”
古鸾感到一阵恶心,但是马上笑道:“英雄,你不会吧,这种醋你也吃的下去,你别告诉我这不是个孩子,而是个登徒子。那我找根绳子上吊了算了,就这样被他毁了我贞女的形象。”
杨冲苦笑一声道:“什么形象,就算他不是孩子,是个成人你也至于上吊。走,看二嫂怎么说。”
古鸾被他说的越来越迷糊,心里像是喝了一缸腌制腌菜的水一般。这杨冲阅人无数,说的她头也大了起来。杨冲回头看着她笑道:“走吧,我有那么小气。”
古鸾瞟了他一眼,没有好气的回答一句:“谁知道。”
两人直往鹰卫堂走去,席红袖正深锁着眉头给这个孩子把脉,杨冲紧盯着赫连不空,赫连不空不敢看杨冲,只是闭着眼睛。
杨冲笑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赫连不空摇头道:“我没有名字。”
杨冲又道:“你好好看看我。”
赫连不空切是闭着眼睛摇头,席红袖给他把完了脉,深锁着眉头。
“二嫂,怎么了。”杨冲不禁问道。
“有点奇怪,这孩子的脉象若有若无,断断续续,但是这脉象有的时候不像我一个孩子的脉象,我好好想想,这是为什么。”
没有想到赫连不空居然道:“我被那个恶人抓去过,他给我喂了很多虫子。”
“虫子,什么虫子。”席红袖问道。
“蜈蚣,蛆虫什么都有。”
席红袖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布带,布带上全是银针,取了一根扎进了赫连不空的腹部,不会取出了银针,似见有隐隐的青色。席红袖大惊:“这不是普通的毒,这是蛊毒。”
“蛊毒,是什么东西。”杨冲紧张道,这刻连杨冲也不怀疑这个孩子是被毒害的。
席红袖怜爱的望了赫连不空一眼,温柔道:“孩子,不要怕。阿姨会帮你把毒排出来的。”
席红袖遂安排这孩子在鹰卫堂后面的小房内,并叮嘱古泉和展思隐不能接近这个人,她怕蛊毒会传染。
对于蛊毒席红袖研究不多,赫连悟空也没有教过更多。这蛊毒多为南疆的秘术,在这北部沙漠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是席红袖曾经在赫连悟空的医书里看到过,仅仅是少有的记载。
席红袖正沉溺在思索蛊毒的时候,杨冲切在鹰卫堂释放出苍月,在封魔谷搜寻起那个人,可当他还没有移到封魔谷城堡的时候,一阵黑烟滚来,破了他的苍月。
杨冲吃惊道:“赫连觉空怎么会知道我在搜他,难道是他时刻提防着我们。二嫂,人有没有可能不长大,一直是孩童的面貌。”
席红袖被他打断了思绪,笑道:“可能啊,也不是非仙非道可以做到,人要食了许多妖虫也是可能的。虽然有侏儒之人,但是面貌终究会变,但是食妖过多的人就不一样了,妖都是多少吸取了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