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
钱氏一听到连春这么,整个人瞬间身体紧绷不,甚至还企图夺门而逃!
“您这么慌慌张张的,是想要上哪儿去啊?”可是楼宁既然选择在这个时候跟对方撕破脸,自然不会让对方可以轻易地躲过去。
尤其是因为钱氏的身体这一年下来被养得好,但更因为做事情做得少,所以相对来也就更加的没有什么力气。
只见她上前两步,伸手一个抓取,就已经轻而易举地将人给抓在手上,
“我不过是两句话而已,您就这么紧张,是不是因为被中了?”
“不不不你这绝对是听到有人胡袄了!”也不晓得是连春的哪句话给钱氏启发,她猛地一个抬头,满脸惊慌又害怕地,“娘对你一直心中有愧,补偿你都已经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会害你呢!”
“是吗?”楼宁看着这名眼神闪躲的女人,向来很清楚,就算是再高明的演员,有的时候肢体语言也很难骗得了人,“那您前面跑什么?”
钱氏暂时有些『摸』不着头绪,甚至连春的脸『色』依旧柔和如春风,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怒气或是恼意,只能结结巴巴地,
“你刚刚那样笑让我有点心慌”
呵,就钱氏之前在连元的打骂下,都能够活得好好的,甚至还可以接连地生下四个孩子。不但熬过钱家饶帮助,还熬过连元的死。
就这样的一名女『性』,不是单纯地只靠着懦弱和顺从就可以活下来的。
毕竟以连元的『性』格、还有扭曲的心理,要是钱氏不知道怎么应对,也绝对不可能一路活到所有人都死了,她还能够翻身的状态。
“您也别装,我之所以会这么快就回来,便是因为亲眼见到连元被砍头,还有陈家一切充公,女人充军、男人秋后问斩的结果,才放心地回来找您。”楼宁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查并没有那么简单,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成算之后,才确定了真正的主使者。
“啊!”钱氏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村子里,少数几次跟着马家一起进城,偶尔少部分因为连元懒得出门才让她去办年货,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多城里的消息
现在乍听到陈家垮台,连元问斩,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地,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可当她注意到连春打量的眼神时,心中顿时一悚──
连春,在怀疑自己!
她立刻挤出喜『色』,语气颇为雀跃地,
“这可真是好事,你以后终于不用被这些人给干扰,娘真的很替你感到高兴!”
“真的高兴?”楼宁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明明就是失望吧?你接受消息的速度太慢,也难怪会感到惊讶。”
毕竟以陈家往常的表现,连县太爷都已经勾搭上。要会翻船的机率,那是比什么都还要低的。
“你到底想什么?”接二连三地被反驳,就算钱是平常的表现再怎么包子,也会感到气怒,“娘什么、做什么反应你都觉得不对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满意!”
楼宁当然不会因为对方这种表现就被唬弄过去,更何况她手里的证据太铁,所以自然也不惧她的质疑,
“如果不是因为找到那么多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连元背后的人,也因为你跟哈奴族有更深的联系,当初也是刻意通过我跟连家搭上线,你当我愿意特意回来一趟根你对峙吗?”
她又不是没有事情可以做,忙得要死,连那一身黄金甲才刚刚做完,这稻米的产量也才预估可能能够达成目标哪里愿意跟这个女人搞这么多戏。
“是我出来,还是你主动交代呢?”楼宁还记得自己根城主的约定,以急马芳几个饶安危,于是很直白地,“钱氏,这一年多来时时刻刻被监视,几乎没有办法往外传地消息,肯定让你觉得很难受吧?”
“你这不是因为要保护我们?”钱氏被连春步步紧『逼』,她徒了墙根,整个人显得柔弱又无害,甚至还颇为害怕的模样,令人我见犹怜,“娘是真的替你感到高兴,没有连元他们在,你如果想要跟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也绝对没有问题了”
“呵呵呵,所以当初我撞柱前所听到的话,果然是你跟人的。”楼宁想到连春的死因,顿时微微地眯起眼睛,“哪有亲母亲,会到处去造谣女儿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甚至『逼』死自己的女儿?”
连春姑娘之所以会死,除了过劳、营养不良之外,忍受不住闲言碎语还有压力,也是一回事。
她一辈子的生活范围就在景村里面,要与人结仇那几乎不可能──因为她不是奔波在地里,就是在家里照顾一帮烂泥,哪里可能有仇人呢?
可偏偏这样,一个无辜的、单纯的姑娘,仍然撞柱而死了。这其中的谜底,也终于在这一获得揭晓。
连春死前的记忆很模糊,那也是楼宁花费很多时间,用光脑一一比对出来的结果。
“所以,主脑你还要在这个身体里面藏多少时间呢?想来我的数据,你都应该已经差不多知道了才对。”楼宁看着钱氏,忽然突兀地。
钱氏脸上的表情登时一片空白,接着又如同开了染坊似地,纠结扭曲成一片之后,这才终于又变成当初那个大脑的模样。
“啧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敏锐,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主脑语气有些奇异,甚至还充满怀疑,“我这中间做事情都相当心,甚至还把不少事情都推出去”
“你把有些事情弄在我跟连三妹的头上,还企图挑拨离间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