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达听后,真是觉得这少年深不可测,不明白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才十五岁啊,办事儿就这般周密妥当、老练纯熟,简直比混了大半辈子官场的老油条都厉害!
当下,他便微微一点头,颇有些不以为意地一挥手道:“也就马马虎虎,暂且就按你说的去做罢......”
嗯,坚决不能让这小子嘚瑟,一定不能露出自己对这番谋划的敬佩之情!
否则,那多没面子啊......
可何瑾却嘿嘿一笑,那乌亮的眼珠里,也不知瞧出了什么。
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就屁颠颠儿地就向众人拱了拱手,告辞道:“既如此,那卑职便先回了哈。”
“嗯,回去好生歇着吧......”孟文达又是一挥手,高冷且傲娇。
可想不到,就在何瑾搂着沈秀儿和柳清霜,走了一会儿后。忽悠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转身折了回来。
他羞赧地对着孟文达言道:“大人,还有个事儿......以后那些作奸犯科之人的劳改,能不能优先供给我鼓山煤矿?”
孟文达这就有些不明白了:“为何?......你鼓山煤矿的人手,难道还不够?”
“免费劳动力这个,哪能够呢?......呃哈哈,卑职说错了,不是那意思,是,是我们鼓山煤矿待遇好啊!”
“我们那里周五干活、双日休息,每日只干四个时辰的活。每月可以轮休两日,逢年过节连放九天假。”
“尤其还管吃管住,冬天发两套棉衣,春天发两套单衣,秋天再发一套秋装。每年发六双鞋子,场中还设有青楼、酒馆打折招待,每个月发二两工钱......”
孟文达可是见过白莲教徒,在鼓山煤矿的悲惨生活。
听何瑾还如此大言不惭地吹嘘,气得手都按到了绣春刀刀柄上,当即舌灿春雷,大吼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