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春梅听到这里,心下顿时了然。
怪不得那个光头给她的感觉如此不同,原来跟她是同行。
看样子,应该是军统的人。
因为只有军统,才是她们最大的威胁。
至于另一个叫中统的组织,对他们根本毫无威胁。
只是刚才那个伤兵说什么团座收留,那是什么意思?
警卫们已经往他们这里走了,樊春梅知道不能继续待下去了,只得跟祥娃子挥手作别。
祥娃子表现得十分奇怪,有忧虑,有不忍,甚至还有一丝的担惊受怕。
直到樊春梅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尽头,他还在那有些发愣。
“狗日的祥娃子,劳资是彻底服气了,喏,劳资输给你的烟。你们几个也别装孙子,五福,劳资记得你喊得是两包!”
“你叫什么叫,劳资是那种认赌不服输的人嘛?呐,先给你半包,剩下的一包半,等发了饷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