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祠观之所以家喻户晓,其中更是因为流传的一段历史。
正赶上抗日时期,道观里有一位道长带领着师兄弟一起下山抗日,虽然最后全都死在了敌人的枪下。
但是这股精神依旧回荡在整个侵略史的长河中,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仍然让人敬佩。
我心情越发感觉到诧异,看样子按照老首的道观,一定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黄祠观。
在匆匆告别了两人以后,我终于来到了陕西一处不知名的繁华小镇上。
此时兜里的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随手在地摊上买了几件干净的旧衣服,穿上以后虽然不是那么太合身。
但比起之前几乎衣不遮体,受人时不时回头观望的样子,此刻已经强太多了。
一路走来我穿着破烂衣服游荡在大街上,几乎过往的行人每一个都回头望向我。
这里比起喧闹的大城市,仍保有一丝山里人的朴素和繁华,让自己打心底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喜欢。
经过几次打听,我终于得知了这座历史悠久十分神秘的道观位置。
可是身上没钱,我又不得不在小镇上打了份零工,零零散散又挣了几百块钱。
因为自己断了条手,就连雇工干活的时候都很少有人愿意雇自己。
一股从未有过的自卑感打心头蔓延,好不容易凑齐了路费钱以后,我终于踏上了寻找道观的最后一程。
登上破旧的大巴车以后,我甚至时不时的都会在睡梦中,遇到一个奇怪的景像。
自己仿佛并没有从那座孤山大墓中走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模糊不清,眼前狭窄的墓室里突然站着两个身着古老破旧服饰的黑色人影。
他们并列站在两口巨石棺材旁,黑暗中悄悄的打量着自己。
墙壁上所记载关于墓主人的话,再一次回荡在脑海中,这个神秘的墓主人居然在很小的时候梦到了自己前世的记忆。
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他却凭借着梦中的线索,真的找到了一处和自己体态十分相似的骨骸。
这个墓主人坚持相信这具骨骸就是自己前世的尸体,甚至在自己临终时秘密的将尸体和自己葬在了一起。
原本该画满了壁画的墙壁却被不知为何涂满了黑色油漆。
就好像曾经来过这墓里的人,不想让下一个人看到壁画上的内容一样。
在接近黄祠观路程一半的时候,我已经连续在睡梦中做过好几个这样的噩梦,可当惊醒以后。
眼前依旧是不断行驶的大巴车,和带着大包小包一脸疲惫的旅客们。
他们有的目的地和自己一样,不远千里只是为了去道观上柱香,或是为了求财或是为了求子。
在这个社会发展飞快的年代,与十年前自己曾熟知的那个世界,已经悄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以为我会一直这样连续做着噩梦,一点点等待大巴车抵达终点。
没想到在抵达道观车站的头一天晚上,自己竟然再一次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而这个梦却让我回味至今,仍然没敢忘记。
车上有两名司机轮流开车,因为要经过许多崎岖的山路,所以车速并没有太快。
我依靠在座位上,一点点再次忍不住疲倦的身体沉沉睡去。
而这一回在梦中的景象却和之前的噩梦有所不同,我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那群小鬼子曾在湘西地下工事里实验的情景。
我被捆住双手,跟许多模糊不清的人影站在一起,眼前好像身处在一个巨大的废弃仓库里,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这种感觉真实的可怕,虽然自己意识是清醒的,甚至明知道这是在梦中,但仍然有些会害怕醒不过来。
紧接着大门突然被打开,有两个穿着老旧日本兵服饰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背着步枪,浅绿色的军服似乎因为常年深处地下一样,而落满了厚厚洗不净的灰尘。
或许是因为梦里的缘故,我看不清这里所有人的脸,只是身上穿着熟悉的灰色皮夹克让自己有些恍然醒悟。
我好像回到了几十年前,那两个行踪诡秘的胖瘦盗墓贼身上。
此时此刻自己竟是那个身材干瘦的高个盗墓贼,可唯独又少了另一个强壮胖子的身影。
正疑惑间,仓库里又进来了许多身穿白大褂的日军身影,他们有的人戴着眼镜,手里拿着记录本,就好像是在人群中挑选着合格的实验对象。
我知道当年在湘西地下深处,那群小鬼子曾囚禁了大批的俘虏和村民,用于研究惨无人道的生化实验。
这里面甚至不乏湘西老人和小孩的身影,他们全都是手无寸铁的无辜人,却被小鬼子残忍伤害,最终变成回荡在湘西地下的冤魂。
眼看许多日本兵将走进人群中,很快将老幼妇孺分离开,又带走了许多人。
紧接着仓库的大门被关上,整个环境再次陷入了黑暗中,我只感觉周围站满了许多人影,他们全都在瑟瑟发抖生怕下一次来抓的会轮到自己。
没想到就在这时,顺着自己的目光竟隐约发现人群中有两道娇弱不堪的身影,她们浑身破破烂烂甚至布满了鞭痕。
甚至已经有些衣不遮体,蜷缩在角落里,最为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心头突然一颤,在这个惊悚诡异的梦境中看不清所有人的脸,唯独这两个女孩的娇弱身影是那么醒目。
我忍不住一点点迈步走了过来,瞪大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