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道:“安阳方面战事吃紧,众位不知有何对策?”
张书文道:“此时,我们只有趁晋军不注意,悄悄撤军,相助诺顿将军!”
柳川道:“张先生,前番我们屡次得胜,士气正足,为何不能强攻?假如我们攻下金陵,是攻刘承志之必救,安阳之危必解。”
张书文道:“今日探子来报,目下晋军已由刘省身掌军,此人诡计多端,切不可造次!”
柳川怒喝一声,道:“近几日都在传先生要拥兵自重,我还不以为然,诺顿将军陷此危局,我们能无动于衷吗。假如先生真有此想法,先要问问我手中长剑!”
张书文叹了口气,道:“柳将军执意如此,我也无法,能否分兵二十万,由我掌管,作为预备?”
柳川知道张书文在军中势力颇大,也不敢造次,自领精兵三十万,打算强攻晋军。
当日,柳川带领三十万兵马,对刘省身营盘发动强攻。
大晋军抵挡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便坚持不住,向后方退去。
柳川大喜,心中暗暗怪张书文胆小,便领兵直追。
刘省身带领部队,边打边退,渐渐不支。退到了紫金山上,柳川大喜,知道在山上对晋军退军更为不利,便紧追不放。
谁知山上树林颇为茂密,刘省身部队退入山中之后,便不见踪迹。不一会儿,却发现无数火箭向他们射来。原来刘省身在此处设下埋伏,利用秋季干燥,用火箭进攻。
柳川大惊,派兵回撤,却发现回路已经被阻断。大火在山上烧了两个时辰,三十万哥舒军无一人逃出,柳川不降,也被活活烧死。
此时张书文早已得到战报,带领二十万残部,往阳江省逃去。
此时的刘承志所部在安阳城外修整。诺顿主力已然被歼,仅有二十万人逃离。
刘承志之前收到了上官云况两道回军金牌,但是当时实在是不可能抽身,这几天他从探子得来的战报,知道刘省身已经击溃柳川所部,故而也放下心来。
这时却听得外面又有信使来访。刘承志接洽后,打开来信,只见上面盖着刘云况的官印,信上写着:“承志贤弟如唔:得知贤弟用兵如神,击溃诺顿主力,夺得安阳城池一座,兄甚喜!本愿吾弟继续一展长才,进取阳江全省。然则近日阳江呈泛滥之势,兄手下兵士经武义一战,已不足四十万,望弟接信之后,能速回金陵,共商大事。兄:刘云况。”
刘承志见信,心中不由郁闷,因为此时继续进击,无疑可以给哥舒军一个毁灭性打击,但又不可回绝,毕竟是殿下的命令。于是告诉信使,自己将于近日班师回金陵。
两日后,刘承志回师金陵。这次,刘云况没有出城迎接,刘承志按照大晋的惯例,交了虎符,便到金陵城主府衙来见上官云况。
上官云况见到云礼,还是很热情,赶忙让他坐下,然后吩咐下人上茶。
上官云况道:“承志贤弟,你此次击溃哥舒军主力,夺得安阳城,为进一步征伐阳江省打下了基础,哥哥要记你的首功啊!”
刘承志道:“殿下客气了,云礼此次行军失误,差点筑成大错,是来领罪的!”
上官云况此时没有说话,站起身背对着刘承志,脸色逐渐阴沉下来,幽幽地道:“不知贤弟认为自己犯了什么错?”
刘承志见此大惊,忙也站起身来,屈身施礼道:“出师过急,没有探明敌情,致使金陵城差点被攻陷!”
上官云况又道:“还有吗?”
刘承志道:“接到金陵告急金牌,没有及时回援,质婢战阵犬牙交错,无法抽身,请殿下降罪!”
上官云况回身,将刘承志扶起,道:“贤弟,现在金陵城中一直在传你拥兵自重,我是不相信的!你我自幼相识,又同时在朝为官,你的心我明白!”
刘承志道:“殿下,此时哥舒军威胁已除,本不必我一直带领部队,我愿交出所有兵权!”
上官云况道:“此事再议吧!”
次日,金陵城,朝堂之上。
大司马王汉臣出列道:“殿下,下官要弹劾大将军刘承志!”
上官云况微闭双目,没有说话。
王汉臣继续说道:“大将军拥兵自重,知道金陵城防守薄弱,且秋季将遇大灾,坚持出兵阳江省,致使我军损失了九十万之众。而且在金陵被围之时,屡接回师金牌,还是置若罔闻,试问视殿下为何人,视大晋江山为何物?”
“臣附议!”、“臣附议!”,此时又有五六名官员出列复议。
王汉臣接着道:“大将军罪不可赦,应褫夺官位,打入大牢!”
刘承志沉默不语,手下的几名旧部也都没有言语。
此时,刘省身出列道:“殿下,当今天下处于乱世,正是用人之际,往殿下从轻发落!”
这时孙庆奇等江南旧部,也纷纷出列,要求从轻发落!
上官云况见眼前局势不明,便道:“如此,便褫夺刘承志大将军之职,回府反省!”
刘承志出列道:“谢殿下!”
刘云况接着道:“此次我军尽管遇到了困难,但是进攻阳江还是收到了首功,这应该归功于刘承志将军!”
“本座一向赏罚分明,且当今陛下早有旨意下来,要将九公主上官如云许配给刘将军!”
“天命官听令!”
这时,天命官出列道:“属下在!”
上官云况道:“你好好计算天命,在月内挑个耗时间,给刘将军和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