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许还是被关了禁闭,许筱馥也是。
理由是:在修炼堂大吵大闹。
当然,景许关禁闭在戒堂,而许筱馥却可以在自己的房间里。这就是亲疏远近的差异。
景许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做,关禁闭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给她修炼而已。
戒堂是单间的,其实就是一个个的小黑屋,四面墙上只有一扇大约30x30的小窗,屋里的光线只能靠那扇小窗漏进来。景许进来以后,她等眼睛适应了小黑屋的里光线以后,摸索着走到墙边的长椅上坐下,打量起室内环境来。
本以为戒堂里可能会比较脏,实际上这里却相当干净。长椅上不染纤尘,墙角也没有老鼠之类小生物活动过的痕迹,室内环境很干燥,连一丝异味都没有。看样子这里时常有人被关进来,所以打扫得也勤快。
景许没有发现有人监视或偷窥的迹象,又感觉到了程嘉的气息出现在不远处,于是放心地炼体起来。她的炼体修行持续到了半夜,秀珠悄悄从角落里冒出来了。
“王妃。”秀珠轻轻喊了一声,探头探脑半天,见景许没反应,飘乎乎地移到景许身边。“王妃,听到了一些消息。”
“嗯。”景许坐在长椅上闭目养神,只回应了秀珠一个字。秀珠听完许久没有说话,景许有些无奈地说:“说吧。”
秀珠这才把自己听到的内容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来。
“那个许筱原想伙同许筱馥谋王妃的手钏,他说这样难得一见的护身法宝您戴着可惜了,应该给许筱馥戴着才是有用的。许筱馥被他说动了,所以憋着一口气想要找您麻烦。”秀珠说完撇撇嘴,有些嫌弃:“许家还真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维持,凭什么许筱馥可以关自己屋里,您要关戒堂?”
“无所谓,继续。”
“许筱晗去和许筱韶嚼舌头,提起了您的手钏。”又是手钏,这玩意真是一出现就风头无两。“许筱韶详细询问了手钏的款式、色泽,还有它的威力,她说这种东西许家已经没几个人手里保留有了,估计是老祖辈的。”
景许轻笑:“她还真有见识。”
“不止呢,许筱韶觉得自们老祖肯定是不会把这东西给您的,所以她推测您的手钏不是出自许家长辈,而是王爷另外给您的。”秀珠说到这里,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景许奇怪。
秀珠挠了挠头,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许筱韶提起王爷给了您什么东西,或者对您有什么比较体贴照顾的地方时,她好像情绪就特别坏,脸色也很难看,就像……就像……就像王爷是她的夫君,而您是王爷在外面养的小娘一样。”
景许忍不住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许筱韶跟卫九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成?还带吃醋的。
吃醋?
景许脑海里划过一个大胆的念头:许筱韶……心悦卫九慕?
景许不由有些激动,一下子从长椅上蹦起来,这样一来她就明白为什么许筱韶想要杀掉她了,因为“许筱璟”抢了她看中的男人。
景许这样无辜被“迁怒”都有些无语了,剧情这么狗血吗?
“王妃,还有呢。”秀珠小心翼翼地向情绪有些激动的景许申请:“我可能听到那位老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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