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渝当然想好好地在庄园里呆着了,尽管她一直都是这种披挂齐整的状态,但若不是某个粗胚想着进入那件上了锁的房间对山崎明美作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她是没想过要骑马追出庄园来的。
呃,据那个粗胚说先是那个脚盆鸡婆娘隔着门板撩s来着,这才有了他破门而入在后的,反正吧,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了——那个粗胚是典型的羊肉没吃着却落了一身羊骚味,呃,不,是后脑勺落着了一记闷棍。啥制服啥诱惑的他也没瞧着这进屋后眼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明美跑了,骑着马跑的,嗯,是先把粗胚们的马儿给放跑了,她自个儿才骑着马跑路的。
“这货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陆羽指着那个粗胚问程子渝,那货被人用凉水滋醒后正捂着自个儿后脑勺向众人诉说没吃着羊肉的破事儿。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呀?这种病怕是连许恩卓那个兽医也不会瞧了吧!反正也就那样了,就这憨货的智商有没有后遗症也都是这么一回事儿了!”程子渝翻着白眼说道。
这货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众位也想着吃羊肉的基友诉说着自己的不幸,把明美是如何隔着门板疯狂撩拨的细节讲得那可比小电影还精彩了。
所以这货被程子渝讽刺有没有后遗症这脑子也都不好使真是有道理的,明美从被俘至今一直就以听不懂中文、英文的面目来示人的,她突然在门后边撩你而你却还真敢进去,你说你是不是铁憨憨了咯?
于是听到这儿后程老师就打算追出去了,这脚盆鸡小娘们可真挺有心计的呢,这些天憋着坏也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关于f250区的情报了,就这么放她跑了接下来可是要吃大亏的!
好在程子渝一直是自个照顾自己的坐骑小白的,她可没舍得丢它在马棚那边和那些周小臭和许老板从外边薅来军马在一起抢食吃,所以明美还是漏放走了一匹马儿的。
“程老师,您这是要干嘛呀?非得您自个儿去追那日本小娘皮儿啊,让搜索队的人去不行吗?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回头我臭儿哥还不得把我给剁了呀?”陆羽见程子渝要骑着小白出庄赶紧过来拉住了笼头。
“哼,你知道那个戏精这会儿都跑到哪儿了吗?那俩辆全地形车的油箱里还有多少油你自个儿心里没点数啊?让搜索队的人开出去没准半道上就撂那儿了!让开,我去去就回!”程子渝说着真是撒开马鞭要往陆羽那抓着笼头的手上抽去的。
然而程老师嘴里边的去去就回就只见着了去去,那个“就回”可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
山崎家的大小姐显然也长期接受过正规马术训练的,尽管程老师坐的是他们那儿最膘的一匹马儿,但是靠那个“沪上少年业余组马术冠军”的头衔并能让小白发挥出应有的水平,程老师这一路紧赶慢赶地愣是也没追上骑了劣马的明美。
一心奔着活要逮住人死要捞着尸的程老师倒真是在后边用手里的那杆温彻斯特m1895步枪来蒙了几枪来着,但这种学至西部牛仔的射术也就那种精度了,您要是没有爆出五百万大奖的人品,这边骑边射您能蒙着啥呀?
“呼!看来我是防具穿得太多了,居然让那个戏精给跑了,真烦人!”看着明美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后,程老师十分可爱地给自个儿找了这么一台阶。
要说程老师的这身穿戴倒也是有点分量的,远看着还是十八世纪末法鸡龙骑兵那套在穿她身上颇有海盗风的行头,但风衣里边那锁子甲、美制“龙鳞甲”防弹背心可是真一样没少的,加上左肩上金属球形肩甲、两边的护臂、手套,步枪以及腰上佩戴的步兵直剑,这真比前边裸穿着一身布衣的明美是要重上许多的。
程子渝嘴里的那趟去去就回的追击已经把她给带到了靠近法鸡后阵的地方了,就在她放弃继续追击明美,让她自个儿赌人品穿越法鸡阵地的时候,我们的程老师又一次被从周围涌来的法鸡骑兵给围住了。
“哦,上帝,是您啊,尊贵的爱丽丝女勋爵!您的部下已经绕到英国人的后边,正在发起进攻呢!”说话的是程子渝的老熟人,那个让他们出发了可选任务的n——法鸡的斥候头领,显然他还把程老师那个于任务中只说英语破借口给记在心上了。
“是的,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给他们下达的攻击命令。”程子渝接过了那个斥候首领的话头。
“爱丽丝女勋爵阁下,我注意到了您剪了头发,还有您佩戴了一支造型奇怪的火门枪以及一把花剑,您这是打算要上战场吗?”这个ni最高的那个克隆人了吧,居然还注意到了我的步枪和步兵直剑了,听到斥候首领的话程老师在心里嘀咕道。
“是的,我有保卫国王保卫法兰西的义务!vce!”程老师不愧是单位里边出来的,知道这个候是要喊一些假大空的口号来助助兴的。
“vce!”周围的斥候和铁罐骑士听到程老师这么一嚷嚷也就都跟着鼓噪了起来。
程老师这趟出门是走得很匆忙的,以至于都拉下了平日里那个几乎都不曾离手的手机了,所以她这会儿还是不知道自个儿已经达成了一个叫【贞德的仰慕者】的成就了的。
后来据程老师说,那会儿她的确也没做什么和贞德有关联的事儿,由于眼下这个任务的背景年代离贞德出山还有着几十年的时差,她甚至都去细想过和贞德有关的事迹,所以她既没有宣称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