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体挡住了那些袭向她的树叶。
突如其来的怀抱,让南柯有些不适应。
她刚刚正想着要不用自燃的方式弄死这些缠人的树叶,可还没有等她施法,就有人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住她。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把法术撤了不就行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蠢。”
“我撤不了。”
齐修远将南小四想要冒出的头直接按了下去。
“别抬头。”
被齐修远这么保护着,南柯原以为,自己会有一种羞耻感,可是很奇怪的是,自己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反而觉得很踏实。
自己真是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琼花跟她的手下用火把驱散了周围的树叶。
“你怎么回事啊,自己的术法不会自己的收走。”南柯直接从齐修远的怀里强行钻了出来。
指责的话刚到了嘴边,便又被吞了回去。
齐修远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一身玄墨色的衣衫已被鲜血染成深墨色。
“你没事就好。”
“你怎么样了。”南柯立马想要检查齐修远的伤口。
“我没什么大碍。”
温柔的摸了摸南小四的脑袋。
“别担心,只是受了点小伤,我回房换件衣服就好。”
刚转过身,南柯便立马跑到了他的前面。
“你确定没事嘛。”
“真的没事。”
下一秒,齐修远直挺挺的倒向南柯。
一把抱住倒下的齐修远。
南柯这才看清,齐修远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背上布满大大小小一百多道的伤口。
“你为什么要这么蠢呢。”
那指责的话语却带着浓浓的懊悔。
真是奇怪啊,明明是这个家伙控制不了自己的法术,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自己现在居然在懊悔不该跟他约架。
将齐修远运回了房间里面。
琼华吩咐了下属去找医师。
“琼华你帮我把他的衣服剪开,这样我好处理他的伤口。”
站在床边的琼华向后退了一步。
“干嘛啊,琼华。”
眼神中满是疑惑。
“我不行。”
“你不行什么啊,我只是让你剪个衣服,又没有让你干什么,怎么就你不行了。”
“我父亲说了,我因为从小混迹军营,在各国的口碑中都不是很好,到现在了都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皇子来提亲,我不能这样,这样不好。”
“有什么好珍惜的,你帮他剪开衣服而已,我只是让你剪开下身。”南柯白了琼华一眼。“不要废话,我来剪下半身。”
“我的意思是说齐修远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大处男,我可不能坏了人家的名誉,占了人家的清白。”
“这有什么好占清白的,我相信齐修远不会介意的。”南柯已经开始处理齐修远下半身的伤口。“快点,我求你了,你别墨迹了。”
“那行吧,明天我会让人来下礼的。”
“下什么礼!”南柯的手立马顿住。
“聘礼啊,在我们天元,若是见了女人见了男人的身子,并且跟男人有亲密的触碰,其中地位高的一方,就要下聘礼,像我这么高的身份呢,如果未来驸马是本国男子,是可以娶四个驸马的,你放心,看在齐修远是你曾经未婚夫的份上,我会好好对她的,争取给他找齐剩下的三个,让他们能够打个麻将。”
“舞草你敢!”
南柯瞬间变得无比暴躁起来。
“你给我滚出去。”
“是你叫本公主进来的。”
“快点滚,马不停蹄的给我滚!”
直接将琼华给推了出去。
“好家伙还找那么多,还要一起打麻将,看把你能耐的。”
气得叉腰,半响顺不过来气。
“我们家齐修远,长得好看,身材又好,还会种地种瓜种蔬菜,精通各种阵法,为人还温和,要跟你当小妾,他自己还要讨小妾呢。”
躺在床上的男人听着女人夸他的话,唇角不由的微微上扬。
所幸这些树叶留在齐修远身上的伤口虽然非常多,但是每一个伤口都不是特别深。
南柯跟医师齐心协力的将伤口全部处理完。
有点支撑不住的趴在床旁边睡着了
齐修远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床边的女人,唇角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将南柯慢慢的扶到床上。
睡梦中的南柯感觉到有人在动他,那熟悉的香味让南柯知道是齐修远,心中的戒备立马全部消失,顺从的被齐修远搬运这。
拿出药膏,将南柯身上为数不多的伤口全部清理干净,贴上了药膏。
蹑手蹑脚的跑到柜子里面拿出绣了一根竹子的布鞋。
慢慢的将布鞋放到南柯的脚上。
“刚刚好!”
激动的差点没有喊出来。
看来自己测量的工具还是不错的。
只是那竹子自己不是很满意。
学了三天的刺绣,果然是不太够用。
只能绣出这么丑的竹子。
低头看着自己手指上密密麻麻的针口。
“我才不是扣呢,你成天瞎跑,外面卖的那些布鞋质量一个比一个差,万一哪天你穿着出去掉底了怎么办,那不是要赤脚走天下,那脚多疼啊。”
将鞋子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
“我知道。”
南柯缓缓睁开眼睛。
从床上坐了起来。
齐修远愣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接什么话。
“我只是.......”齐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