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不过是花费了一些钱财罢了。”
想当年自己做的荒唐事儿可多了。
“人生路真的很漫长,以后像这样有意思的事儿多了去了呢,再说了人家从山里头跑出来陪你走一走,也算是不委屈你了,你仔细想想以你的模样也算是赚大发了呢。”
“师父!”琼华怒目瞪着南柯。
“我此番前来还带了个消息给你,湖泊那个皇子到了,他想见一见你,估计是想跟你交流一下感情,好让你能够嫁给他。”
“比起我那带回来的小哥,那护国王皇子简直就是地下的癞蛤蟆。”琼华脸上露出了贪婪的笑容。
“小哥再好也跑了,这癞蛤蟆再癞蛤蟆,他也会留在你身边的,不为了什么就为了你背后权势,权势可比外表容颜内在长久的多。”
“谁要癞蛤蟆留在我身边呀?”
“那你的意思是不见,不过我瞅着那小哥,本人可比画像里长得好看多了,你不见有点可惜了啊。”
“好看不好看什么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两国关系要好,那我便去瞧一瞧吧。”
琼华又端出了她那为国为民的公主谱。
公主改嫁出了公主府,这府那一片空了一半,男科站在院子里走走晃晃,他来过琼华这府邸无数次,可是却没好好逛过,整个府邸内到处都透出一种奢华艳俗的气息。
他母亲好歹也是南国皇帝,能花那么大的心思服务员了,那么美丽的江南园林,可惜他没有得到他母亲的一半真传,不,是1/10都没有。
在那晏殊的花园里面游走,忽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笛声,这笛子儿吹的可真好听啊,难道城管还在自己府邸里藏人了?唉,这个今年17岁都不到的小姑娘,怎么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想当年自己17岁的时候还被乐成灵均关在笼子里面练习武术呢,唉,世风日下呀。
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羡慕,如果能重活一世,没有那么多恩怨纷争,他愿意魂传穿琼华做一个吃喝玩乐嫖赌的浪荡公主。
可惜她所有关于美好的经历都止步在13岁之前,13岁之后的生活充满了黑暗,21岁之后生活充满了权力的斗争。
那悠远的笛声迫使着自己向着那笛声的源头处慢慢地去,弯弯走过去,那花园里的花越开越艳,那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终于她停下了脚步,一种不安在心头荡漾开来,那开放的花儿在风中晃动着,被风吹动的花忽然动了,然后向着他逼来,她想后退,但身后的花变成了一堵墙,很快那堵墙又变成人形的模样,推着他向前走,向前走。
不远处正对着他的树上站着一个人,那人高站着吹着笛子,身形隐藏于树叶当中,风儿吹起他的衣衫,让她觉得这个人仿佛像是一个精灵一般。
“你是谁。”
拳头缓缓握紧,时刻做出准备对战的姿势,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地灵。
还能保持人形的地灵,要么就是能力不够,还没有跟植物完美的融合,成为一个可以在地下正常生活,来到地上又可以肆意的攻击人类的地灵,要么就是那最可怕的情况了。
握紧腰间的匕首,感受到四周风儿的吹动。
猛的树叶飘飞,同时南柯腰间的匕首也出了翘,齐齐向着他袭来,可是那树叶越来越多,渐渐将它包围。
忽然的那树叶停了,那整棵树上的树叶都悬在空中,就像是银河里洒入的繁星一般,在以一个平静而缓慢的速度慢慢流动,而那位站在树上的人啊,依然静静的看着他,此时此刻他的脸已逐渐清晰。
“齐修远!”
直接将他的名字喊了出来,这就是自己梦里面见过的脸庞。
那树叶环抱着南柯的身体,渐渐将送向齐修远,两颗也不挣扎,任由树叶抱着。
两人越来越近,忽然一阵疾风,向着南柯袭击来,那树叶瞬间化为了灰烬。
南柯觉得身体在以急速下滑的趋势坠向大地,想稳住身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砰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他这头便看到一抹白影在跟齐修远扭打在一起,攻击势那么的急,而且看着他的出招,自己居然根本就辨别不出它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周围的树叶逐渐消失,应该是齐修远,辨别出来自己根本打不过这位对手,而选择撤退。
心中为其修远提起了石头缓缓放下,怒目瞪着那,慢慢降在自己面前的身形。
白衣低头撩拨一下自己头发,准备来一个帅气的转身,接受南柯因为自己救他而对自己表达爱慕的所有话语。
“你有病啊,你没事出来打什么树叶,是脑子里进了什么鬼东西嘛。”
南柯冲着那身形咆哮。
口水直接喷在了白衣上。
吓的白衣有点不敢转头。
白衣有点犹豫,是现在转过头跟男科打个招呼再走,还是说现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跑,这个咆哮的女人似乎下一秒就拿匕首宰了自己。
虽然明知道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她那嚣张的气势总让人总让自己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她剁成肉泥。
下届一趟居然在气势上输了,唉。
白衣向着前方走去,不准备搭理由这个还在咆哮的女人。
毕竟他还想要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去。
“别走!”
南柯一把抓住白衣的衣服,向后猛地撕扯,只听撕拉一声,裂帛断裂的声音,白衣身上衣服被一丝凉拌,光洁的肩膀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