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眯了一会,被周围那燥热的环境搅的实在是睡不着。
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疱山里那高耸入云的旋转楼梯。
当年自己因为父死拒婚乐正灵均,结果就被关到了这里。
对于这里的记忆,在后来很长时间的午夜梦回里自己都会想起。
疱山,一个绝对禁止善良,绝对禁止yù_wàng的地方。
首领者对待底层的疱工不止是奴役那么简单,他们并不吧他们当畜生,而是工具。
他们希望工具不吃饭不睡觉,永远不停的干活,给他们挖出许多许多的疱石上缴给九幽神殿。
可是烦心的是,他们不是工具是人,需要消耗他们的食物,也需要睡觉。
所以他们开始禁止yù_wàng,任何yù_wàng都不行,不管是对食物还是对人。
这倒是有那么一点好处。
底层的女人不会在底层遭受那方面的践踏,除非那上层人看上了你。
不过这种几率很小。
因为管理底层的士兵也被禁止yù_wàng,只有士兵以上的管理者的yù_wàng才会被递阶式放开。
从那草席上坐了起来。
周围的许多人,不分男女性别的因那炎热光裸着身体,祈求获得一点凉意。
羞耻和自尊心在这里早已被践踏到泥地里。
揉了揉自己的热有些发晕的脑袋。
开采疱石的区域里。
琼华还在继续采石,大汗从她的背部流下。
南柯慢慢向她走来,若不是她体能好,换个人怕是已经趴下了。
“还有多少。”
“再开采两斤便好。”琼华有点发晕,身体站不太直。
“你那几个刚结交的好朋友呢,我看他们下午跟你极亲密啊。”
“他们也得睡觉啊,总不能因为我们是好姐妹,就要求人家帮我采矿,人家知道我有多苦,知道心疼我就行。”琼华满怀怨念的看着南柯。“不像某些人。”
“好姐妹?”南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单蠢的让人绝对搞笑。”
“有什么好笑的。”
“孩子,你在沙场上也待过那么多年了,同入沙场的才称之为战友,什么姐妹也是一个道理,不能同甘共苦的又叫什么姐妹,还有没有人知道别人的痛苦,除非身临其境的感受过。”
南柯眼神的余光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士兵关注他们。
才开始捡沙坑里面的碎疱石往她的袋子里面扔。
这种强度的工作若继续进行下去,自己还没出去,她就已经累死了。
“我们才认识一天而已,人家为什么要来帮我。”
“那就别一口一口的叫好姐妹,也别信任任何人。”
蹲下身,挖出一块疱石,仔细端详着这疱石的成色,抓了把土,拍了拍灰色的那面,扔进了琼华的袋子里面。
“够了,称完重去睡觉吧。”
拍了拍自己的手掌,转身便离去。
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
若有所思的想着这句话的涵义。
她是想让自己提放着靠近自己的那两个人。
可是自己现在跟抓入疱山的普通平民没什么差别,这两个人靠近自己也没有什么利益。
这家伙明明看着比自己还小,怎么提防心这么重呢。
南柯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野范围内。
琼华也不想再花心思再思索,她现在累的站都快站不住了。
撑着自己的身子,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块草席躺了下去。
而回到位置上的南柯心就没有那么大了,她闭着眼睛默默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周围安静的除却呼吸和呼噜声,只有那些士兵的脚步声。
疱山里的士兵在深夜一般不会走动,他们会固定站或坐在一出休息,而那些交错的脚步声就代表着他们要轮岗。
手不停的在地上轻微的动着,估算着具体的时间。
一千八百零二下,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
内殿是如此频繁的换岗,那外殿呢,如果是同样的换岗速度的话,这里想要走出一只蚊子都很困难。
不对,自己应该是哪里算错了,总觉得这道题哪里不对劲。
睡梦中的琼华感觉有人在舔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景象吓了她一大跳。
自己置身于疱山某个无人的矿洞里面。
身体被人捆绑住,嘴巴里也被塞了一嘴的布条。
那白天对自己和蔼可亲的女子,正在舔着自己的受伤的手臂,而另一个人正试图想用那简陋的材料搭建火坑。
“累成这样居然还能醒。”
女子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要醒呢,本能还能少点痛苦。”正在点火的男人念念有词。
“我们这次得吃干净一点,免得被人发现,告到侍卫哪里。”女人拿起一块削的极其尖的石头。
男人立马冲了过来,拿掉了石头。
“不能一次性吃掉一个人,被发现就完了,我们把它的舌头先吃了,然后吃了双手,他就不能跟士兵告密了,士兵也会放弃他,说不定会当场杀了他,我们还能借机运送尸体。”
“你说的有道理。”
女人比划着,想着要从哪里开始下手。
琼华不停的抖动着身体,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想要挣脱开捆绑住自己的绳子。
女人挥起手中的石头,高高举起,向着琼华砸来,琼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砸向自己的石头。
忽然,女人像是被木棒直接打倒在地。
三四个士兵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