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死神药与天衍玉符依然毫无一丝线索,带弃一时间不禁有些心灰意冷。正意志消沉之际,忽又转念想到,如果所有的东西完全被转移出去了的话,那玄微子前辈却为何又说那天衍玉符已不知道有多少代没有出现过,并推测其极有可能是遗失在了昆仑之虚。如此说来,那天衍玉符必定是在非常久远的岁月之前便秘藏于此处空间世界内的某处机密之地了。甚至,连那传说中的不死之药都极有可能与天衍玉符一同隐藏在那处机密之地。
带着那一丝火热的期盼,带弃又再度在那片残垣断壁之间继续苦苦的搜寻了数个时辰,却依然是一无所获。极度不甘之下,带弃干脆盘腿坐下,将那玄元虚空诀运转到极致,默默的感应着四周所有的细微之处。
不知不觉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依然是毫无所获,带弃无奈起身,举目朝着四野望去。突然间,不远处那座早已崩塌的残破山峦落入到了眼帘之中,心中微微一动,随即便疾步朝着那处行了过去。
来到了那处,又是一番搜索无果之后,带弃索性立于那崩塌的山峦之上,运转起玄元虚空诀默默感应。
功夫不负有心人,忽然间,一道细微的、迥异于天地之间自然气息的玄妙感应在带弃的心内乍现。又细细的体察了片刻,赫然发现,那是一道隐隐与玄元虚空诀相呼应的神秘感应。随即想到,竟然能够与顶级神通玄元虚空诀互生感应,那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神奇事物,玄元虚空诀乃是其先祖战神蚩尤所传,依此带弃进而判断,那样事物倒极有可能便是那传说中蚩尤所遗的天衍玉符了。想到此处,恰如在平静的湖面掠过了一阵迅猛的疾风,心内猛然泛起了一阵兴奋与激动。
顺着那股玄妙的感应,带弃望向了脚下的坚硬山岩,那股神秘的感应正是源自于其脚下那半截断山的底下数十丈深处。仔细的思量了片刻,带弃心中暗自思揣道,莫非此山内里先前便存在有一处隐秘所在。忆起了之前在地底挖掘地火炎晶的遭遇,旋又想到,如此坚硬的山石,估计普通的兵刃是挖掘不了。随即从体内的空间结界内招出了神兵破灭战戈,奋力的朝着脚下那片坚硬的岩石发起了连续不断的斩击。
花费了数盏茶功夫,随着一片片碎岩的四处飞射,当带弃的身周积堆满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残岩碎石之时,一条幽深的通道出现在了其脚下大洞中。带弃见状大喜,轻轻一个纵身便跃了下去。
燃起一个简易火把,顺着那条通道不断的前行,不多时,带弃便来到了通道的尽头处。摇曳的火光中,一座数丈见方的密室出现在了眼前。站在室外一阵细细观察,带弃随即发现此处的密室通体是由某种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异石材砌成,与周围的山石浑然不同的是,此石材通体黝黑又隐隐散发着点点金芒。整个室内只有寥寥的一石桌,一石椅,一石床,另有一座漆黑发亮、足有一人多高的九层石塔矗立于正中央处,除此之外,再无他物,一应事物的材质与制成密室的石材一般无二。
进入到密室之中,带弃又仔细观察了片刻,发现砌成此室的奇石与室内的众物乃是同属一种材质,似乎还具备了阻隔意念探查的神奇功效。惟有那座矗立于石室中央处的九层石塔,其材质与石室及众物虽然一致,但其内或另藏有非同寻常之物,之前带弃心中察觉到的那股玄妙感应,似乎正是由那石塔内所散发出来的。
目光扫过室内一应事物之后,带弃发现一角的石桌上似乎存在着什么东西,随即凝目望去,只见其上放置着一张薄薄的淡金色纸笺,纸笺之上又压着一枚薄薄的乳白色玉符。走过去拿起那枚玉符仔细一看,随即惊喜的发现赫然正是那精魂所提示的天衍玉符,按捺住心中狂喜,带弃当即运转起玄元虚空诀尝试着进行沟通,但那枚玉符却始终是毫无反应。
失落之际,带弃又轻轻拾起那张纸笺,细细一看,只见纸笺上书写着几行其看不懂的上古文字。刚欲将之收起,忽然心中一动,再次尝试着运转起玄元虚空诀凝神感应了一番,随后却欣喜的发现,那段文字虽然看不懂,但其所要表达的意思却清楚明白的展现在了脑海之中。原来,其中记载着一段久远岁月之前的隐秘,其大意是留书之人在此界夺得了逆星大帝的某样极其重要的珍贵事物,因想尽快探索一番,故隐匿于此处,又恐遇不测,故特意遗下了此段文字作出一番交待,并留有一随从贡玛吉姆,以期在事败后能够封印此事物,最后的落款人则为噬月。
带弃思索道,此笺中总共出现了三个人名,逆星大帝,留言之人噬月,及其随从贡玛吉姆;逆星大帝早已陨落,如今另外二人也不复存在,想必已遭不测。随即揣测纸笺中记载的那样事物,极有可能便是眼前的那座九层石塔。眼见室内那石桌、石椅、石床上已再无他物,带弃便将目光投向了中央处的那座九层石塔。只见,整座石塔仿若一体天成,浑身上下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急切之间带弃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开启。正在此时,忽然从空间入口处传来了一阵阵咆哮之声,带弃细听之下,分辨出似乎是那山石前辈在呼啸狂吼着。
带弃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出了什么变故,急切间将那整间密室连同其内的所有事物卷入到了体内的空间结界之中。就在一应事物堪堪进入到空间结界之时,心中忽然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