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倒吓了一跳,“皇上这是怎么了?这宫皂有哪儿不妥么?”
皇帝还继续噘嘴,“嗯,有点酸味儿……这算什么啊,是不是那胰子没照料好,大夏天儿的发馊了?”
廿廿好悬乐出来,使劲忍着,双手扶住皇帝的手臂,轻轻弯了腰,“……爷,您收敛着点儿,别忘了您的身份。”
什么嘛,堂堂天子在国孝期间说这样的话,要是把她真给逗乐出声儿来,那还不坏菜了?
皇帝这才轻轻耸了耸肩,“反正,钮祜禄氏的女孩儿,就是好。”
皇帝不敢逗廿廿了,这便松了手,转身走回炕边儿去,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想分散开这笑意去。
“……倒是父子同心,叫我想起来当年给绵宁挑福晋的时候儿,听他们说,绵宁那时候守在神武门边儿上盯着各家的马车看,也说过跟我方才相似的话。”
廿廿想了想,“凭二阿哥的性子,他才不会说如皇上方才的话呢。他顶多也就是好奇哪辆马车都是谁家的,顺便问问哪辆车是我们母家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