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堂的逗比跑了,火哥还唧唧歪歪说狠话,我抱着后脑勺吹口哨:“等你表哥来揍我。”
汪甜松了口气,又狠狠瞪我:“这下满意了吧,又惹了这些地头蛇,看你怎么办!”
我说这些顶多是地头虫,一只手就能搞定,根本不用担忧。
汪甜气得半死:“他表哥呢?高中的,万一又找来一大帮混混怎么办?你就会惹事,就不能安分点吗!”
我表示我是无辜的,别人非要揍我我岂能不反手。
我就让她别担心了,她上了单车要走:“我不管你了,最好被打死算了!”
我忙抓住她车后架:“我送你一程。”她发愣,我吧唧坐上她后座了。
她顿时涨红了脸:“你干嘛,滚下去,我要回家了。”
我说我送你啊,难得你这么担心我。她停在路边发火:“让你下去!”
我只好下去了,她又上了车,咬牙切齿地骑走:“遇到你真是倒霉!”
我暗笑,这小妞终究还是见不得我被欺负,虽然我没被欺负。
我就屁颠儿屁颠儿滚回家去了,忙着吃我妈咪煮的饭。
那个小若早早回来了,正跟母上大人说我的坏话。我瞅了她几眼,一屁股坐旁边了:“你这小妞长得漂亮,但心肠太毒,白瞎了一身好皮囊。”
小若当时就发飙了,我妈妈看我们又要吵,忙让我们去写作业。
我们就没吵了,后来上了楼,这小妞偷偷瞪我:“你这混蛋等着,一个星期后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呸了一声:“如果你输了我就继续调教你,你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说起调教她就觉得受到了羞辱,又要骂我了。我眼珠子一转,嘿嘿贱笑:“一个星期后调教你的ròu_tǐ,反正你灵魂已经腐烂了。”
“你!无耻,你等着,一个星期后......”
哐啷,我甩手将门关了,由着她跳脚骂娘,我乐得爽快。
翌日到校,汪甜还是冷冰冰着脸,我戳了她一下,她当即咬牙:“你还吊儿郎当的?那些人找帮手怎么办?”
我说猛虎堂老大的表哥啊,不就是高一的逗比嘛,如今大家都发育得差不多了,初三和高一的没区别,老子照样单手操.翻他。
“你这人真粗俗,你打得赢一个人又如何?万一高中跑来一堆人怎么办?你以为魏索他们还在这里啊!”
汪甜几乎是义愤填膺了,好像我惹了她似的。我摸着下巴想了想,傲然一笑:“你的话不无道理,如果真有高中的逗比来找事,我自然也能找到帮手。”
她问是谁,我坏坏一笑:“求我告诉你啊。”她直接甩了我一巴掌:“去死吧。”
之后闹腾过了,也是课间,一个猛虎堂的逗比又来了,是来给我送字条的。
这算是下战书啊,档次高了不少,难道真的叫来了大表哥?
我就看了看那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赵东,下午放学后别跑,天桥上决一死战!
竟然这么拽了,看来的确有大表哥撑腰了。汪甜在旁边偷看了几眼,嘴斜斜的:“活该了吧,让你惹事!”
我大手一挥:“甜甜酱无需担心,在下自有对敌之策。”
她懒得理我,由着我送死算了。
中午放学,我跟小若滚回去吃饭。我就开始琢磨下午天桥上的决一死战。
恰好今天我爹回来吃饭了,我就问他:“老胡的儿子在我学校吧,他在哪个班?”
老爹一愣:“你找他干嘛?打游戏啊。”这老爹还真敏感,我说我在这里没有朋友,好歹要找个哥们吧,那个家伙不错,我要会会他。
老爹就笑了:“胡威那小子啊,他其实是你表哥,我跟老胡有亲,这么多年老胡一直跟着我干呢。”
我一呆,不是吧,我勒个擦,胡威是我表哥?老子也找大表哥打架啊。
“听老胡说胡威是在初三五班吧,那小子比你还野,沉迷于游戏,也老是打架,不好管教啊。”
我就知道他是那个吊样。母上大人这会儿就有些担忧:“你找朋友可以,但是不要学坏了。游戏这个东西适可而止,我听老胡说胡威老是偷家里钱冲qb,买什么地下城衣服,哎,玩物丧志啊。”
我表示明白,那小子想教坏我还早得很。
母上大人还是比较相信我的,这时候又看看小若:“你可以跟小若玩嘛,她也可以当你朋友。”
我一愣,瞅向小若,她扭头一哼:“别找我!”
我也一哼:“我找老爹玩都不找你。”两人都对对方不爽,自然不可能做朋友,这小妞都等着一星期后折磨我了。
下午上课,我就去了学校找胡威,他还真在初三五班,正搁走廊跟几个同学吹牛,我过去一听,顿时心生敬仰。
“麻痹,老子dnf昨天pk上一段了,要不是装备不好老子早上尊了,麻痹的,好不容易冲了20qb,充错号了,麻痹的,何时才买得起流光星陨刀啊。”
这家伙唧唧歪歪,那些同学也唧唧歪歪,全班人都在聊游戏。这城里人就是豪,都在花钱买装备了,哪儿像我们镇上的还在用硬币玩合金弹头。
我咳了咳,胡威扭头看见我,当即惊喜:“赵东,你找我?上次找姑娘怎么样了?爽不爽?”
我说爽爆了,他就大咧咧地跟他那些朋友介绍我,口水横飞的。
我拉过他说悄悄话:“胡威,猛虎堂找人弄我了。”
他一愣,破口大骂:“我.操.他娘的,又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