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我还暂时没头绪,眼看着时间游走,焦灼难耐的时候,在我斜对面的一家集中餐和烧烤于一体的店面里,传来了一怔稀里哗啦的脆响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到了餐柜上,导致那上面的锅碗瓢盆什么的跌落在了地面,叮当的响吗,还有不少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一怔。猛然的抬起头来,顿时就见到,一个年老体衰,约莫有七十岁高龄的老伯这会让步履蹒跚的在那里行走到一半,忽然双脚不停使唤,可能是没力气了,毕竟这么大岁数了,一下子碰见了餐柜的边角,跟着的躺在了地面之上,而且身子微微踌躇,似是羊癫疯,在嘴唇之处已经慢慢的变白,像是要一命呜呼的意思。
“你这从哪儿冒出来的死老头儿,走路不长眼睛啊?这么宽阔的道理你不走,却偏偏走到我这边来。走到我这边来也就不说了,你还把我家的餐柜给撞倒,怎么到处死人不死你啊。”
说话的,正是这家烧烤店的店主。说来也巧,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被我挟持着,差点儿还在我手头上丧了性命的海鲜大婶。
她趾高气扬,没有丝毫的同情心,呼喊的喝声好像是远近的十里八里都能够听得见。她走过来,双手叉腰,盛气凌人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的厌恶。
而现在已经是达到了吃饭的高峰期,来往人群,络绎不绝,闹哄哄的好像是菜市场似的。这会儿的客人们都是端着酒杯,推杯置盏,高声喧哗,谁会去管这老头儿呢。所以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见到这样的情况,我只能颓然叹息,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现在的人,为了追求永恒的利益,我发现就连最基本的道德lún_lǐ都丧失了。
“额,不,不,不好意思,我,我,我的错,我马上,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踌躇了一阵。这老伯伯的情况稍微好了些。他颤颤巍巍的想要起身爬起来,右手拐住餐柜的东南角,但是那里是脆皮,一摸,而且还很滑溜,双手松开,让得另外一般的几个杯子都是稀里哗啦的散落在地。
“你他妈的真是瞎了狗眼啊你!”
这海鲜大婶显然是没有同情心的人。几个杯子能值多少钱,现在却是为了这老伯,而大费伤神,见到自己的东西都被弄烂了,这老头儿还把店面门口吐着了好些泡沫,忍不住的,冲过去一脚就踢在了老伯的腹部之上。
“砰!”
一声脆响低沉的传来,但是却让得我感觉很是刺耳。
本来是觉得我初来乍到,刚刚又发生了那样的误会,还是保持暂时的低调好一些。
不过,我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现代青年,见到这个状况,如果我还要继续无动于衷的话,那我他妈还真应该撒泡尿将自己给淹死得了!
尤其是,也有不少人看到了这一幕。但是多数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哟,哎哟,别打,别打,我的错,我马上走……”
那老伯难以忍受,接连的痛叫了几个嗓子,然后挣扎又要爬起来。只是那海鲜大婶此刻早就已经被磨完了耐心,不觉得这老伯道歉了就会带来怎样本质的变化。她索性再度提起脚来,就要再度出手的时候--
“唰!”
还真他妈给脸不要脸了?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我的专属技能。飞刀一出,当然,是背面。用正面的话,不将这大婶的咸猪手给当场割掉才怪!
一下子打过去,碰在了大婶的手腕之处。她痛叫一声,身子软的接连后退,而我则是以百米穿一的速度果断上前,将那老伯一边搀扶,一边关切的询问着说道:“怎么样老爷爷,您,您没事儿吧?”
刚刚那一脚还真是不轻。我去触摸的时候,发现那里微微有些红肿。而且还往外凸显出来,这大婶穿的是甩尖子的粗糙皮鞋,很有力道。老爷爷现在连说话都说不清楚,囫囵吞枣的啰嗦个半天,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他妈的!”
而这时候的大婶已经是在看着就像是吃软饭的老公搀扶之下,重新站立了起来。她气恼的冲过来,质问我着说道:“小子,又他妈是你?你不是说昨晚的事儿不是你干的吗?那你现在来找我的麻烦干嘛?你不知道现在我这里在开门做生意?你不知道我这里红火,你那里冷静,应该乖乖滚回去好好钻研下再来吗?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麻痹,再多费一句话,信不信老子马上割了你这死三八的臭嘴舌头?!”我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别给了三分颜色就想要开染坊,老子不是那么好招惹的。所以她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便是直接打断,同时另外一只手又要作势去掏刀子的动作。她也被我吓住了,这时候其他的客人发现这里不对劲,都是纷纷围绕了上来抓紧着问怎么回事儿,本来来吃饭就是图个开心,如果一直都摩擦不断,那么她们宁愿选择换一家。
这海鲜大婶一是真的害怕了我,二是也因为还要继续做生意,跟我计较,犯得着吗?她接连的哄着客人们继续吃喝,她则是没好气的跟我说道:“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废什么话,我看你对这死老头子很好的样子,那你就把他给我赶紧弄走,我……”
“弄走你麻痹啊弄走,老子就要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地?”
不能够动。
现在老伯的情况有些严重。身子已经开始出现僵硬的状态,尤其是在刚刚被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