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将张允年和他的人,小心翼翼带到三楼三姨娘的房间。
张允年的手下一进门看到眼前的状况,立刻掏出一个玻璃丝袋,将肥胖的厉岑东装进去。
剩下一个人,开始迅速处理地面上的血迹。
张允年的人,办事妥当,不过半个小时,一切都处理好了。
张允年离开的时候,深深看了眼沈初画,便离开了。
战家的女眷们,纷纷跟张允年道谢。
不过所有人倒是也不敢在这个屋子里面睡觉了,大家都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三姨太则是去了欧阳霓裳的房间里。
战家的女人都很聪明,第二天,所有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在大客厅吃饭的时候,厉岑景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就好像自己的哥哥来了,她就有了多大的底气一般。
整个人都很神气的模样。
殊不知,她的哥哥,已经死了。
沈初画如往常一般的上课。
下午时候,她回到战府。
战家的女眷们,还有老祖宗都在大客厅里。
茶几上摆放着一张报纸。
报纸上面的头版头条消息,就是厉岑东于昨夜凌晨在西城的悬崖边上发生车祸,车毁人亡,汽车发生了爆炸,尸体烧焦了。
尸体上的金链子和手表,尸检才辨认出了那尸体是厉岑东的。
沈初画看向三姨太。
三姨太平静道,“大太太得知了消息,去巡捕房认尸了!”
沈初画点点头,心想,张先生处理事情果然是神速的,而且处理的滴水不漏,将这件事伪装成了车祸,让战家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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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厉岑景哭肿了眼睛回来,她刚好赶到饭点回来。
她走进大客厅跌坐在餐椅上,愤恨地盯着在场所有的人,“你们一个个的,还能吃得下去饭啊,我哥哥去世了,我哥哥出了车祸,我觉得这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们不觉得这一切都有问题么?
我问你们,是不是你们在做的谁,设计了我哥哥?
呵呵,昨天,我哥哥到了临远,他先来到战家,
也就是说,只有你们再坐的各位知道他来了,现在他忽然就出车祸死了,
是不是你们故意设计他?”
“放肆!”老祖宗一掌拍在桌面上,“这是战家,岂是你如此撒野的地方?在坐的,都是战家的女眷,男人们出门办事,大门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中守着,
你竟然敢冤枉她们?你是当我们战家没人了么?”
厉岑景咬了咬唇,随后看向沈初画,“沈初画,是不是你,她们都老实,我承认,可是你可不老实!
你一点儿都不老实,你恨我,你恨我把我哥哥找来是不是?”
沈初画放下筷子,深吸了口气看向厉岑景,“大太太,我昨晚在战家,哪有那个本事去害厉先生?
厉先生那么厉害的人物,我一个女子想要靠近他容易么?
我在战家这么多人都作证,你休想冤枉我,倒是你自己,你那么晚回来,你是最后见到你兄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