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个星期,沈初画正常去上课。
战北琛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没有来哄她,沈初画在学校里,拼命地想要好好听课,但是她脑子很乱,什么都听不进去。
星期二晚上放学,她走出学校门口的时候,战南唯站在汽车旁等着她。
沈初画不想跟任何战家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她绕开战南唯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战南唯直接追了上来,“初画,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你不是有很多事不明白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们聊聊吧,行吗?”
沈初画眸光一凛,她想了很多,随后点点头,“好!”
战南唯道,“上车吧,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沈初画坐在了他车的后座。
战南唯开车带着沈初画从学校门口离开了。
战南唯将车开到城南的一处别墅区,开进别墅区沿着宽敞的路,一路开往前开,最后在一处别墅前停下来。
别墅很豪华,很洋派。
沈初画冷冷看着别墅,有些怀疑。
战南唯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笑得十分温柔,根本不像是刚刚死了妻子的样子。
“别怕,我不会把你如何,你这么厉害,我也不敢怎么样,不是么?
只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方便被人知道,所以才请你来这里,
这是我的宅子,我们说的任何话,都没有人能听见!”战南唯扫了一眼四周的景色,解释道。
沈初画下了车,表情冷漠,也不想搭话,就跟着战南唯走进别墅。
别墅里面格外的气奢华,大理石喷泉哗啦啦的洒水。
他们绕过喷泉来到大客厅。
客厅的装饰就是北欧的温馨风格,跟外面的豪华和气派颇有不同,装修很年轻。
战南唯带沈初画来到沙发旁边,“坐!”
沈初画坐下来。
视线无意间扫在茶几上,沈初画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
“我的照片怎么会在这里?”
战南唯有些尴尬,给她倒了一杯水,随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初画,这段时间,你还好么?”战南唯穿着战家的锦服,深蓝色的蓝色衬得他格外的英武高大,微神色的皮肤看上去颇有硬汉的风姿。
沈初画放下照片,“我很好!”
“梦浅的丧礼,你怎么没去?”战南唯问道。
“人死不能复生,难道我非要在她丧礼上哭得歇斯底里,让你们这些人看笑话么?”沈初画字字句句都带着凌厉。
战南唯盯着沈初画眸光中透着些疼惜,“初画,难为你了,我知道梦浅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但是我们都要往前看!”
“呵呵!”沈初画打量着战南唯,“你这个丈夫,倒是想得很开啊,妻子死了,你能说出这番话,也真是不容易!死了妻子,死了孩子,二少还能这么想的开,真不愧是二少!”
沈初画嘲讽道。
战南唯唇边勾起一抹苦笑,“初画,你明白我的心意,乱世之中,生死已经是再平常不多的事情,
确实,很少有人能牵动我的心,除了你,我对你的心意,只是越来越深,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