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文的婚礼如期并且很顺利的举行了,那个壮观的场面和热闹的程度够顺河城的百姓谈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文万山一家也受到了邀请,文老爷带着妻子儿子媳妇穿的漂漂亮亮的前去赴宴了,可是回来后他有几天都不开心。
因为同样的是林府的孙子,可是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婚礼怎么就天差地别呢?看着文小希忙前忙后不歇脚,此时所有的人似乎都忘还是个孕妇,文万山动起了恻隐之心,虽然文小希并不是自己的亲女儿,但人家总叫了自己几声爹啊!
文夫人察觉到了他的反常,就问他是怎么回事?文万山向夫人说出自己的苦恼,夫人倒乐了,感觉这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当时圣文娶小希,人家是为了洗掉身上的克星之名,又不是真的要娶小希,怎么说圣文还算有良心,当初也要给小希一个盛大的婚礼,只可惜这孩子没有这个福气,差一点就出大事了,所以这不能算老太太偏心。”
文夫人从林府回来,她一直就显得很激动,以后和自己的朋友相聚,自己可以好好炫耀一番了,终于知道林府是什么样子了?
春锦回来倒和以前一样,但和文小望的关系还没有改进,两个还是分开睡觉,文夫人点醒过她几次,但她依然如故。
这次去林府参加大少爷的婚礼,她看到了大秀和她的相公,也看到了自己的相公眼睛里的秘密。他还同有忘记她,他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林玉文,这让春锦很受伤,她本来以为自己多少可以在文小望的心里占有一席之位,但没有想到小望对大秀的感情这样深。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忽略,可以平静,但现在她知道自己原来的醋意是这样的浓,把自己呛得眼泪直流。
对于那天的婚礼。很多细节其实文小望都忘了,甚至根本没有用心去记,春锦说的没错的,他的眼睛是一直在追随着林玉文,但并不是春锦所想像的那种感情。
他记得自己去茅房方便,回来时,正好看到玉文和她的相公在吵架,两人吵得很凶,玉文伸手去拉相公的手。可是她的相公却甩手离开了。
文小望看着哭泣无助的林玉文的背影,他真想过去劝几句就像朋友一样,但是有丫头过来了。他只好跓足望着她们离开。
因为这一层原因。所以在宴席上,他会时刻留意他们小夫妻之间的反应,哪知道春锦就误会了,回来的路上就没和自己说过话,就是在家里,自己不问她。她也不主动和自己说话,这让他很郁闷,很苦恼。
林玉文在大哥婚礼的那一天为什么要和孙少温吵架呢?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孙少温在岳父面前表露了自己要重新回京城的愿望,但是林子平拒绝了。林子平告诉他,自己帮不了他。一切要靠他自己。
孙少温很生气,认为岳父在嫌弃自己,当初离开京城时,岳父可不是这样的,说他会努力游说,能让他在京城做个一官半职,现在怎么就变了一个人,是不是看不起自己家呢?
走出房间,他一直在生气,无论林玉文怎么劝他,他都拉关一张脸不理人,哪知两人说话不把风吵架时让文小望看到了。
其实孙少温看到了文小望,他感受到了那个男人对自己老婆的关心,这让他更加生气,所以他不由地将这种情绪又发在了玉文的身上,总感觉她不帮助自己,不努力去劝说岳父,就是因为她想留下来,留在顺河城好和她的老情人相见。
这种思想一直困绕着他,明知道玉文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他还是止不住的往那方面想,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给自己的无能为力找一个借口。
林玉文当然委屈了,特别是孙少温用那么一种凶恶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这是他最厉害的一次,这让她很难过,她想找个人诉一诉这心里的苦,但是放眼林家,只有二嫂能懂,但二嫂这两天忙碌累坏了,自己怎么好打搅她呢?
于是林玉文就躲在房间里,但最后宴席散去时,她不得不跟着相公还有公婆回自己在顺河城的幸了。
她哪里知道在她走后,林府又发生了大事,不过此事也只有林府的人知道。林子平和林子凡都严防,叮嘱府里的人,谁说出去谁会受到严惩。
林浩文的新房设在静亭轩,老太太认为新人来了,府里会有人气,静亭轩太大了,房间也多,她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虽然林夫人不是多高兴,她可是早早的就把清平居林浩文的房间收拾好了,哪知道老太太临时又变卦了。
酒席散去,林子平等人都去了府门口送客人,静亭轩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各处的大红灯笼还依然闪着光芒。
老太太看着一旁坐着发呆的林浩文,笑着让他赶紧去洞房吧!不能让新娘子等待,这么美好的夜晚,怎么能让她独守空房呢?
老太太说到这,她也打了一个哈欠,翠柳就准备扶她进屋里休息。老太太摆摆手道:“不行,我得亲自送我大孙子进洞房。”
无论林浩文怎么劝说,老太太都不放心,非要亲自送浩文到洞房的门口。
“大少爷,你还是听老太太一句话吧!”翠柳心疼老太太,就劝林浩文,无奈林浩文只好站起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三人沿着长廊穿过花园来到一处偏静的厢房跟前,老太太望着房间里透着的烛光,很是欣慰地拍拍浩文道:“以后你就是大人了,有些话奶奶也就不说了,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的。”
林浩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