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口胡诌东西,邵晦就都相信了?”
“这你们得问她,我又不知道她智商是多少。”秦子扬略带不悦说。
田蜜想了想,问:“她带你去酒吧叫什么名?”
“好像是叫水吧。”秦子扬回忆了一下才回答这个问题。
“你把和邵晦回到出租屋之后事情再仔细回忆一遍!”安长埔不想就让秦子扬以“记不得”这样理由蒙混过关。
秦子扬有些为难,也有些不高兴,但形势不如人,没有了父亲庇护,他也不敢表现太刺头,免得到头来自讨苦吃,所以管一脸不爽,还是做出了一副看似努力回忆样子,好半天才勉勉强强说:“我和她那个酒吧呆了一会儿,她喝了酒,我没怎么喝,怕开车被逮着给冉宏达惹麻烦,然后她说愿意跟我回家,我就答应了,拉着她回家去,到了家之后……”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又想了一下:“到家之后我们俩好像做了什么事情,然后我就记不清楚了,再后来……再后来事情我也记不住了。”
“你当天晚上有没有和邵晦发生过关系?”安长埔问。
“你让我想想……”秦子扬微微低下头,抓了抓头发,“好像……有吧……”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自己做没做过事情,自己还不清楚么?什么叫好像有吧?!”这样回答显然不能够让安长埔感到满意。
“可我真记不清楚了啊!我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是和她上过床,可是又不知道是真发生过还是做梦里头梦见过,模模糊糊,朦朦胧胧,我真说不准!”秦子扬也有点着急了,一副很委屈样子。
“你不是说自己当天晚上没有喝酒么,事情也没有过去很久,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记不清楚?”田蜜对此深表怀疑。
“可是我确实是真记不住了啊!”秦子扬见自己话一直不被相信,记得抓耳挠腮,呼吸跟着急促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那你再仔细想想,能想起来多少算多少。”安长埔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一次倒不是因为看不惯秦子扬作风,而是觉得秦子扬那种焦急不像是伪装出来,可是就像田蜜之前说那样,作为一个刚刚二十出头年轻酗子,他记性应该不可能坏到这种地步,时隔不久就模糊到似梦似真程度。
秦子扬略带焦虑一个人闷闷回忆了半天,终于又想起来了一点细节:“我记得她跟我回家之前,好像还遇到了什么认识人似,玩儿挺h,走时候脸通红,一脑门子汗,人还特兴奋,然后……然后……我们顺路还买了几瓶啤酒带回去……”
说完这些,秦子扬记忆似乎又中断了,他不得不继续绞脑汁回忆,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对安长埔和田蜜说:“我想起来了,回到我住地方之后,她好像给了我一种神奇蘑菇,吃完之后我觉得特别爽,整个人腾云驾雾似,特高兴,剩下我就模模糊糊都记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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