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我明白,但我们不是你以为那样……”秦若男摇摇头,田蜜话她明白,只不过心里面知道自己和安长埔还没有到达田蜜说那种地步。
“反正你们俩可别再那么别别扭扭了,一杯感冒药也得找个‘信使’,”田蜜看秦若男有点不大好意思,不得不把笑意忍回去,“我刚才也问安长埔来着,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直接把药给你端过去,他一开始撒谎说还有事,没工夫,后来被我问得掰不下去了,说你给他提过要求,说不许他同情你,所以他不希望好心好意给你买包感冒药,还要让你对他有意见。”
秦若男听了这话,脸彻底红了,她下意识摆弄着手边杯子,有些尴尬问:“旁观者清,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倒是不至于,我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不是那种任性胡来人,虽然我不知道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但我相信你能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不过……”田蜜有些同情朝安长埔位子上瞥了一眼,“挺打击人倒是真,反正如果是我,原本1度热情,搞不好一盆冷水泼过来,就剩5度了!”
秦若男沉默了,这两天她本来就已经有点后悔了,现听了田蜜话,心里加不踏实,对安长埔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淡淡愧疚感。
“对了,怎么就你?”她怕自己胡思乱想下去,连忙替自己叫停,岔开话题询问田蜜。
这么一问,田蜜脸色立刻就臭了起来:“还不是我哥干好事m陆向东两个人现一个鼻孔出气,说什么我是结了婚人,风险比较大行动好不要参加,今天他们带人去堵嫌疑人,说是怕有什么别状况,所以不许我跟着!”
秦若男看着田蜜,心里面忽然冒出了很多感触,过去她一直觉得即便是身为女人,也绝对不可以示弱,一旦示弱就必定会被人看不起,可是现她才明白过来,当一个女人被身边爱护她亲人、爱人放弱者位置上保护很好,旁人看来,尤其是同性,非但不会有蔑视、嘲笑,反而会感到羡慕。
安长埔回到办公室时候,看到田蜜一脸气哼哼坐秦若男桌旁,秦若男似乎有些走神儿,她桌子上水杯空空,里面药已经喝光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把手边东西放下,顺便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对秦若男说,“好些了么?要是能坚持,咱们就准备出发了。”
秦若男点点头,向一脸不甘心田蜜道了个别,跟着安长埔下了楼,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没有提感冒药事情。
“咱们第一站先找谁?”秦若男问。
安长埔目光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像是检查她精神状态如何,然后才说:“尤弘图和袁力算是见过了,乌君昊和段薇目前比较身份敏感,赵冬讲话喜欢搅浑水,所以我觉得这第一站,好是刘小枫和荀齐当中选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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