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有消息反镭来,李放倒是说到做到,离开公安局之后就一个人回家去了,没有再继续纠缠季承,季承也已经请假回家,没有回z大学去继续工作,这让安长埔和秦若男多少松了一口气。
沈大年的真实身份还没有线索,对于姜燕失踪前有交集的人的调查也有一种渐渐陷入僵局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那张明信片等等线索的启发,安长埔和秦若男开始揣测,不管沈大年的死与姜燕的死有无关联,单纯从姜燕的那起谋杀来看,这个案子会不会并不只是原本以为的那种“简单粗暴”的绑架杀人呢?
秦若男把手机连在电脑上,把那张门上有字的照片打印了几份出来,对着端详了很久,起初她有怀疑过那组比较短的数字“32534332”会不会是什么电话号码,尝试着查询之后发现并非如此,而另外的那一组长数字“4214502752341985”就看起来更是毫无规律可循,说是证件号码,不仅数字不符合证件号码的排列规律,位数也不够。
“姜燕遇害前收到过印着‘未来日期’的明信片,这两组数字也是在沈大年搬进他买的那个小房子之后才出现在大门上的,为什么我觉得,这两件事都给人一种预告的感觉呢?”秦若男从数字中抬起头来,对安长埔说。
安长埔也在琢磨同样的事情,他在翻看了之前胡莹莹来送东西的时候他记下来的谈话重点,想到的和秦若男大同小异,只不过除了明信片,他还联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你还记不记得胡莹莹说过的。姜燕收到过一个快递邮件,没有寄件人信息,里面是一个信封,信封打开之后,发现了一个小卡片,卡片散发着恶臭。上面涂抹了已经干掉的排泄物的那件事?”安长埔问。
秦若男点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件事还是有印象的。
“我原来以为,那就是一起类似于恶作剧的行为,不过是有人对姜燕不满,用那种方式来恶心她,以达到发泄的目的。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看,我又觉得。咱们是不是想的有点太简单了呢?”安长埔探过身子去,拿起秦若男放在桌上的明信片,指指上头的日期,“咱们之所以对这个日期感到敏感,是因为它比邮戳上的时间晚了很多,而且敲和赵法医推测的姜燕实际遇害时间相符。那张涂抹了排泄物的恶臭卡片不过是胡莹莹随口讲出来的,咱们就当成了是完全独立的另外一件事,但是假如结合一下姜燕遇害时的死亡原因来看。你会不会觉得又想到了什么?”
“赵法医不是说,她是被溺死的么,吸入了大量带有粪便混合物的污水……”秦若男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其中的关联,“天呐,这么说起来,那张卡片其实也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寄过去的m这张明信片加在一起,不就敲是姜燕的死期和死亡方式么!”
“我现在的猜测也是这样的,所以如果咱们的猜测站得着,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就远比咱们最初预料的要深得多了!”安长埔的面色看起来有些凝重,他的目光移向桌面上的那一张写着“推”字的贴纸,又看了看秦若男,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有些犹豫了。
“我知道,今天下班之后咱们就回去找那三张字条。”秦若男明白他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为了让他放心,当即再次表态。
“话说回来,假如咱们对于姜燕收到的那两张卡片的猜测是成立的,那这个凶手的意图就很明显,无非是想要和被害人一起玩‘猜谜’,看看被害人能不能在期限内识破他的意图,这样的话……”安长埔拿过一张沈大年家门上数字的复誉,一边在脑海中迅速推测着可能性,一边说,“假如这两起案件真的和赵法医的判断一致,是有关联的,那沈大年获得的就不止是谜语而已,根本就是两组密码!”
“猜谜语都不是我的强项,更别说这种了。”秦若男有些发愁。
“那也得试试,尤其是你也收到过,我觉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风格模式,说不定能够一通百通。”安长埔嘴上说的信心十足,神情里满满的担忧却是任谁都看得出来的。
田阳和墨窦回来之后,安长埔把他和秦若男最新的发现和推测也和他们进行了沟通,两个人都觉得他们的想法很有道理,并且对那几组“密码”燃起了兴趣,四个人凑在一起研究了起来。
“会不会是摩斯密码?”墨窦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好多玩密码的人不都弄摩斯电码么?”
“应该不是,摩斯密码是用点和划的组合来代表不同的数字和字母,不可能直接就写了一堆的数字出来。”田阳立刻摇摇头,否定了墨窦的猜测,虽然他也不是一个密码方面的爱好者,但对于摩斯密码这种比较经常听说的东西多少还有一点粗浅的了解。
“那还能是什么呢?”墨窦挠挠头。
“瞎猜有什么用,有那功夫还不如查一查有多少种比较常见的密码种类,尤其是以数字形式出现的。”田阳边说边着手在电脑上查密码的种类,扭头一看,发现安长埔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时不时低下头来看看手上的那张纸上面的数字是否与某一种密码类型比较相符,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对墨窦说,“若男这次有可能被牵扯进去,长埔现在的压力肯定特别大。”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咱们四个人呢,四个人的智商加一起我就不信解决不了这件事!